許是多年未見,再見面,藍曦嘰嘰喳喳,活潑的像只麻雀。
藍曦不知道慄漾家裏發生的事情,等餐的時候,手拄着腮,說慄漾越來越漂亮了,還詢問她學校的情況。
慄漾大學只念了半年,就因爲入獄,懷孕等一系列事情退學。
被詢問,她眸色黯淡,淡淡說了句“還好。”
誰也不願意掀開自己的傷疤,她能回答的,只有隻言片語。
見慄漾不是很願意聊關於她學校的事情,藍曦就岔開話題問她工作的事情。
“你在哪裏實習呢?怎麼樣,畢業以後,打算留下嗎?還是升學?”
“我在傅氏公關部工作,畢業以後,應該會留下吧。”
“傅氏?公關部?你大學不是英語專業嗎?怎麼跑去公關部了?”
藍曦臉上難掩驚訝,“還有,傅氏不是說門檻很高嗎?”
慄漾說:“當你學的專業不能填飽肚子的時候,就要另闢蹊徑,做人嘛,總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誰都應該給自己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藍曦贊同性的點頭。
“確實是這個理兒。”
像是想到什麼事情似的,藍曦又說:“對了,我表姐,和傅氏總裁關係很好,你要是覺得在公關部待得不順心,可以找我表姐幫忙,給你調到輕鬆一點的部門工作。”
慄漾微微瞪大眼睛,“傅凌恆?”
“是啊,就他,好像是叫傅凌恆。”
藍曦用手攪了攪果茶裏的吸管,“不過我表姐這會兒還在法國,她過兩天才會回來。你要是有什麼想調的崗位,這兩天留意一下。”
慄漾眼底拂過淡淡思量,好一會兒後才應聲。
“好。”
慄漾和藍曦待到晚上近十點鐘,把這四年來沒有說的話,聊了個夠。
等慄漾再回到湖景灣,已經近晚上十一點鐘了。
李阿姨搖頭說沒有。
“傅先生只是說讓我給你留門,旁的什麼也沒有說。”
慄漾又看了看樓上,然後提步往樓上走。
慄漾輕手輕腳進了臥室,見裏面黑魆魆的,誤以爲傅凌恆已經睡下了,她小心翼翼的開門關門,生怕會吵到他。
剛要關上門,低沉醇冽的男音響起,嚇得慄漾當即一個心驚。
“回來了?”
傅凌恆說話的同時,臥室裏的壁燈也亮了。
慄漾看這會兒倚靠在牀頭,正好整以暇看自己的男人,她手撫着心口,暗鬆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睡着了!”
傅凌恆凝視慄漾看,“我還以爲你今天晚上不打算回來了呢!”
男人語氣不鹹不淡,慄漾卻聽出他生氣了的訊息。
把手裏的包扔到一旁的椅子裏,她走上前,在牀邊坐下。
“怎麼會?”
說這話時,她擡手撫上男人的臉。
“你知道的,沒有你在我身邊,我一直睡得都不好,所以,我怎麼可能不回來呀?”
慄漾這話有討好的嫌疑在裏面,而且她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晚回來,就傾身吻傅凌恆的脣,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可她剛吻上傅凌恆的脣,就被他長臂一伸,直接按在了身下。
慄漾心驚,瞪大烏眸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老公……”
她剛喚完,就被傅凌恆吻住了脣。
似有懲罰的意味,傅凌恆下口很重,很兇殘,以至於慄漾節節後退。
當寬厚的大手沿着腿線上移時,慄漾一把按住了那隻手。
“老公,我還沒有洗澡呢。”
傅凌恆不聽,只說:“做完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