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兩秒，他說：“她有男朋友。”
“……”
凌梟臉上的表情，明顯滯了一下。
再看傅凌恆，他乾笑道：“傅總誤會了，我只是單純想和慄小姐做朋友而已。”
傅凌恆回的話，絲毫不客氣。
“她可能並不想和你做朋友。”
“……”
“凌總監，有些人，還是適當地拉開些距離比較好。”
凌梟表情僵在臉上。
傅凌恆的話，與其說是一種提醒，更像是一種警示，而凌梟究其原因，還想不明白。
一旁，黃董發覺氣氛有點不對勁兒，趕忙上前說：“先別說旁的，我們大老爺們出去喫飯，叫女人做什麼！”
“……”
“傅總，我知道海州最近新開的一家日料店不錯，都是進口空運來的新鮮刺身，咱們去嚐嚐。”
傅凌恆似乎沒有什麼興致，他理了理袖口處的袖口，冷淡道：“等下還有事情，改日吧！”
黃董並沒有強求，笑着點頭哈腰說：“行行行，等傅總哪天得空了，我們再好好坐下來喫頓飯。”
說着，黃董就準備凌梟離開。
離開之前，他諂笑道：“傅總你先忙，我們就先走了，回頭有什麼事情，我們電話聯繫。”
傅凌恆輕頷首，應了一聲“嗯。”
等黃董帶着凌梟離開，一進電梯，他便沒好氣地瞪凌梟：“你要是缺女人，大可以和我說，和傅凌恆搶女人，你是瘋了嗎？”
凌梟不解，反問道：“我怎麼和他搶女人了？”
黃董用手拍了他後背一下，語氣滿是嫌棄。
凌梟因爲黃董的話，心裏沒緣由的慌了一下。
“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黃董舉起兩個手握拳對在一起，彎曲大拇指，“那女人很明顯是傅凌恆養的情人！”
“……”
——
傅凌恆回到辦公室，他按了分機，叫慄漾過去他辦公室。
慄漾不知道傅凌恆找自己又有什麼事情，又礙於她不知道凌梟有沒有離開，心裏生出牴觸情緒。
“馬上就下班了，有什麼事情，可以回家說。”
傅凌恆並不肯，他不多贅述，只說了兩個字：“上來！”
……
慄漾站在傅凌恆辦公室門口，一再深呼吸。
很多時候，傅凌恆的話於她，就是命令，她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
伸手去敲門，裏面很快就傳來聲音，“進來。”
慄漾推開門走進去。
站在辦公桌前，她對望與自己一桌之隔的男人，“怎麼了，老公？”
傅凌恆擡起眼皮看慄漾，目光深邃凌厲。
半晌後，他問：“上次楊董夫婦結婚週年慶上，你給過錦彙集團財務總監凌梟凌總監，什麼暗示麼？”
“……”
慄漾一愣，“老公，你什麼意思啊？”
她不知道凌梟是不是和傅凌恆說了些什麼，不過慄漾看傅凌恆不顯山、不露水的模樣，她不敢露出過多情緒，生怕她僞裝了兩年多的乖巧懂事，會在他面前無地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