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漾說:“是,我是威脅你,受了你兩年多的脅迫,總該換我反客爲主一次吧?”
蔣夫人發出的笑聲,越發陰寒刺骨。
“慄漾,那你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纔行。”
慄漾淡笑,神色不疾不徐。
“我是沒有什麼本事,但是我慄漾爛命一條,孑然一身,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們大不了魚死網破唄。”
蔣夫人沒有再做聲,不知道是被氣到了,還是無言以對,亦或者是在想對付她的辦法。
不過蔣夫人沒有說話,但慄漾也沒有因此就退縮,而是直接撂下話。
“下午五點,我要見到我的孩子,見不到我的孩子,我就去警局自首,坦誠這一切。”
話畢,她直接掛斷電話。
……
眼見着時間差不多了,慄漾簡單拾掇一下,把該帶的東西都帶好,過於事先預定的餐廳。
慄漾是在餐廳門口那裏碰到開車過來的傅凌恆。
見他和自己腳前腳後到,就站在餐廳門口,等他去停車。
傅凌恆停好車走來的時候,他說:“你來的還挺早。”
今天的慄漾,穿了一件黑色緞面小洋裙,微袖圓領、膝蓋以上一些的設計,露出漂亮的鎖骨和優雅弧度的天鵝頸。
雖然懷着寶寶,但她怕等下再出現妊娠反應,還是選擇穿了一雙高跟鞋,以免傅凌恆生疑。
面頰略施粉黛,經過打理的頭髮及肩,熨燙出波浪卷。
慄漾微笑,“我們兩個人時間沒差多少,你也挺準時的。”
等落座點餐,傅凌恆紳士依舊,他主動幫慄漾拉開椅子,然後等慄漾先點餐,他才接着再點其他菜樣。
等點好餐,慄漾手託着腮拄在桌上,眼裏帶笑的看着傅凌恆。
“雖然你平日裏已經很帥了,但是今天,你怎麼沒有打扮一下呢?我還以爲,你能爲了我,簡單拾掇一下你自己呢!”
今天的傅凌恆,和往日上班時的穿着打扮沒有任何區別,一塵不染的白襯衫、褲線筆挺的黑西褲。
雖然不至於是西裝革履,但還是給人以壓迫感。
傅凌恆挑了下眉梢。
“不然你想看我什麼樣?和社會上那些年輕人一樣,小腳褲、豆豆鞋?”
慄漾忍不住輕笑出聲,“那還是算了吧!還是看你這個樣子順眼。”
傅凌恆略笑笑,然後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再放下水杯,他說:“慄漾,你確定離婚以後,你不會從傅氏離職嗎?”
“……”
慄漾含笑的表情僵在脣邊。
她眼神有些閃躲,問:“我爲什麼要從傅氏離職啊?怎麼,就因爲和你離婚,我要丟了我喫飯的碗嗎?”
雖然已經有了打算,但是慄漾還是一副我不會離職的表情來詢問傅凌恆。
“我看起來,像是要離職的樣子嘛?你爲什麼這麼問啊?”
傅凌恆薄脣輕啓,“直覺!”
慄漾笑,“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你的直覺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