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那麼驕傲的女人,哪裏會捨得放棄原來的姓氏,隨了夫家的姓氏?
當然,依照她說的,如果自己的父親,也就是她的哥哥是殺人犯,她放棄原來的姓氏,爲了摒棄自己是殺人犯妹妹的身份也未嘗不可。
可是慄漾又記得,傅凌恆說他身邊根本就沒有什麼姓蔣的女人。
也就是說,蔣姓如果在海市很有勢力的話,傅凌恆不可能不知道!
慄漾手裏的筆,在蔣字上面畫了一個圈。
一時間,就像是陷入了一個解不開的死結。
她不知道哪裏出了錯,按理說,蔣夫人這樣的身份,就算傅凌恆不清楚,他父母也應該和他說過一星半點兒的消息纔對。
但她和傅凌恆結婚兩年多還沒有見過傅凌恆的父母,她壓根就不清楚傅凌恆和他父母的關係怎麼樣。
拿着筆的手指握緊成拳,她萌生一個她必須要見傅家父母一面的念頭。
或許,從他們的口中,她能得到她想知道的全部真相!
——
沒有蔣夫人的威脅,慄漾難得睡了一個很安穩、很踏實的覺。
第二天早上,慄漾早早就起來了,去到營業廳補辦手機卡。
本打算補辦完手機卡再去買個手機,慄漾卻發現她的身份證居然被註銷了,根本就補辦不了手機卡。
她知道她的身份有問題,身份證也是蔣夫人那邊一手操辦的。
現如今,她用了兩年多的身份證出問題,想也知道是蔣夫人搞出來的鬼。
這麼想着,慄漾竟生出來一種自己就不主動聯繫蔣夫人,看她能把自己怎麼樣的念頭兒。
不過,她沒有了能用的身份證,身體檢查也成了問題。
除非是私立醫院,或者找認識的人還能好一些。
打亂本來要去醫院做檢查的打算,慄漾打車去了傅氏。
慄漾到傅氏以後,她一如往常那般和同事打招呼,根本就看不出來她和之前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回到辦公室,慄漾用辦公室座機,憑着自己還不錯的記憶力,撥了藍曦的手機號過去。
等電話接通,慄漾報了名字以後,藍曦又氣又擔心的問她。
“慄漾,你在搞什麼?發消息不回,打電話也不接,你跑去哪裏了啊?因爲聯繫不上你,我都快要急瘋了。”
慄漾之前讓她幫忙找房子,藍曦以爲她工作忙,沒有時間自己出去找房子,就一本認真的幫她找房子。
誰料,她昨天找了兩個差不多的房子,準備讓她看一看哪個好一點兒,再約個時間實地看一看。
不想,她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通,不僅如此,消息也不回,弄的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
慄漾不便和藍曦說關於自己昨天到底怎麼了的事情,她只問她說:“別的事情等下再說。藍曦,我問你,你認不認識比較靠譜的婦產科醫生,就是那種不需要門診掛號,直接就能看病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