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爸呢？關於我爸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
凌梟不知道慄漾到底是聽到了些什麼，還是誰告訴了她些什麼。
不然，她不可能平白無故跑來問自己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你到底在幹什麼？是不是誰和你說了些什麼？”
“……”
“慄漾，有什麼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和我說，而不是你自己一個人去調查，去試圖查明真相。”
慄漾不答話，只說：“既然我已經來找你了，就代表說，如果我問不到一個結果，我不可能就此消停。”
抿了抿脣角，她再次問：“我爸到底是誰？有關他的事情，你又聽到了多少？”
“……”
凌梟這會兒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他實在無法做到，讓慄漾接受她母親之前是一個坐、臺小姐，她是她母親被人輪過之後的產物的同時，再讓她知道她父親是個罄竹難書、十惡不赦的殺人犯！
見凌梟抿脣不語，眉頭皺的死死的，連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慄漾不用凌梟回答，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囁嚅着的脣，她微哆嗦了幾下後，苦笑着問：“……他不僅僅是個強、奸犯，還是個殺人犯，對嗎？”
“……”
“他姓袁，叫袁明豪對嗎？”
凌梟擡起頭，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慄漾。
“誰和你說的這些？”
慄漾不答話，只是笑的更加可悲。
忍着漸漸酸澀的眼眶，她說：“本來找你，不過是想向你再次求證一下事情的真相，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
“慄漾，別聽旁人和你胡說八道！”
“……”
“你媽會懷上你，確實你的存在，會有些來路不明，但是，那些都是謠傳。可以說你的父親是侮辱你媽的流氓，但也可以說你的父親是那個當初和你媽好的富商，當然，還有其他種可能，也未嘗不可能啊！”
“嗬……”慄漾發出一聲很可悲的笑，眼角因爲她這聲發自胸腔裏的笑聲，漸漸潮紅。
“其他的可能是什麼？完全可能是比我現在所知道的一切，更殘忍，不是嗎？”
凌梟答不上來話。
只覺得不管他怎麼說，都無法安慰慄漾。
畢竟……這一切都是事實！
他說“聽說”，只是不想她相信，更不想隱瞞她，只所以能用這種方式，在慄漾知道真相的情況下，對她稍作安撫！
“慄漾，你若是把事情往壞的方面去想，你的生活態度，只會越來越悲觀。”
“……”
“不管真相如何，又不管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都是上一代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你不應該成爲他們上一代人恩怨的延續，也不要因爲上一代人的恩怨，讓你自己現在的生活，變得一團糟亂。”
凌梟不想慄漾胡思亂想，更不想她再去查這樣沒有營養的事情，就岔開話題說：“忘了和你說，關於你媽媽的這種情況，我在聯繫國外神經外科的專家，不出意外，你媽媽還有被治癒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