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之前說你有過一個孩子,就是傅峻希,對麼?”
慄漾不敢再去看傅凌恆。
她將臉轉向一側,用力吸了吸鼻子。
而後甕着聲音說:“如果確定了峻希和我有親子關係,那麼他就是我當初和你說過的那個孩子。”
眼睫被水霧瀰漫,此刻,慄漾的心情很複雜。
她不知道當初她失去第一次的事情,到底是因爲凌梟,還是被蔣夫人一早就有可能陷害了。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因爲那一晚,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而她,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該怨恨傅凌恆,還是該慶幸從始至終碰過自己的男人,只有他一個人。
再擡眼去看傅凌恆,慄漾的眼睛紅了一大圈。
“我媽和凌叔叔出車禍那天晚上,我失、身了,奪走我初、夜的人……是你!”
她的嗓音帶顫,難以言說的情緒,在心底交織。
她不知道那天晚上好賭的凌梟,怎麼就把她送到了傅凌恆的牀上?
更不知道,發生的這一切到底是不是被人陷害的。
甚至,她有理由懷疑,當初參與豪賭的人,亦或者說設置了這場賭局的幕後老闆,就是他傅凌恆,而自己是作爲凌梟賭博賭輸了的籌碼,被送到了他傅凌恆的牀上。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她無從考證,只能憑藉猜測去聯想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但是,她失、身的事情,是事實,她母親和凌叔叔出車禍的事情,是事實。
“……”
聞言,傅凌恆眸光震顫,身型也下意識晃了晃。
所以,一向潔身自好的他,多年前碰的那個女人,就是慄漾嗎?
也就是他讓手下找了好多年的那個女人,就是慄漾嗎?
正當傅凌恆思緒混亂之際,只聽慄漾繃着情緒,嗓音乾啞的問他:“你問我當年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兒,我倒是想問問你,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
“好端端的,我怎麼就被送到了你的牀上!”
最後一句話,慄漾再也難以控制情緒,近乎是用喊的來質問傅凌恆。
她至今都記得,那天晚上,是她二十歲的生日。
和大學室友在KTV唱歌慶生後,回學校的路上,因爲她想喝奶茶,就讓室友先回寢室,獨自一人去買了奶茶。
就在她買完奶茶回寢室的路上,只有五百米的距離,她卻被綁架了。
她當時被人擄上車,她拼命的喊,拼命的掙扎,最後得到的卻是被人矇住眼睛,堵住嘴巴的下場。
許是見她掙扎鬧騰的厲害了,綁架她的人,用**、蕩且下流的摸着她的臉,說:“你哥哥凌少,賭博輸了我們老大二百來萬元,你哥哥沒錢還債,就把你送給我們老大玩。”
“……”
“看不出來,凌梟那個臭癟三,竟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妹妹,用你來還債,我們老大也不算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