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倒是提醒我了!”
“當時是金傲雪拿出來給李庶用的。”
“就是希望李庶能退回黑金卡,然後請武士雄出面幫忙。”
也就是說,武士雄連續幫了李庶五次。
就算是救命之恩,這恩情也算是十倍、百倍的回報了。
這一刻,金曼、金志雄、金振國三人,幾乎同時如是的想到。
“所以,現在的李庶應該跟武爺兩清了!”
金振國最害怕的,便是李庶依舊還背靠武士雄。
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二人之間應該是兩清了。
“爺爺,爲了保險起見,咱們還是得調查清楚。”
金曼隨即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當電話被接通的那一刻!
電話中,傳來了洪英那戰戰兢兢的聲音。
“小……小曼,找嬸嬸有什麼事兒嗎?”
一直不敢對金曼大小聲的洪英,只得低聲下氣的問道。
“洪英,你是李庶的丈母孃。”
“現在我來問你,你必須如實回答我!”
“李庶,現在跟武士雄還有沒有關係?”
很快,電話傳來了金振國那雷霆一般的震喝聲。
本就對金振國十分畏懼的洪英,一聽到老爺子金振國的聲音。
這一下子,當場嚇得差一點丟掉手機。
不過,好在金振國問的事兒是跟李庶有關係的。
恰好,這個問題又是自己能回答上來的。
這心態,也多少變得好了許多。
“老爺子,現在的李庶跟武爺可沒有半點關係了。”
“那一張黑金卡,就是武爺送給李庶去消費的。”
“這是李庶親口說的,他與武爺已經兩清了。”
在洪英的心中,李庶一直都不是她的乘龍快婿。
並且與金門一樣,十分的希望李庶能離開自己的寶貝女兒。
幸運的是,自己這個觀點與金門一家是完全相同的。
“很好!”
聽到這裏,金振國算是把擔憂的心徹底放下了。
說完,金振國便掛斷了電話。
這一刻,金志雄甚爲期待的看去金曼。
自己這個妹妹可是聰明絕頂,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金志雄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金曼下一步計劃。
“小曼,趕緊說說你下一步怎麼做?”
就連金振國,都已經等不及了。
“爺爺,哥!現在醫書的確是屬於許大虎的。”
“另外,公司也的確拿不出一個億來。”
“不過,金傲雪不是已經成爲了公司副總嘛!”
金曼剛一說到這裏!
坐在其身旁的金振國與金志雄二人,雙眼登時瞪大如銅鈴。
啪!
金志雄更是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上。
“對啊!既然金傲雪已經是公司副總。”
“那麼,公司的事兒就是金傲雪的事兒。”
“再加上李庶已經同武爺沒關係了。”
至於後面的話,交給爺爺金振國來說,是最爲合適的。
這一刻,金志雄面色激動的看去金振國。
“傲雪那個忤逆女,昨夜我金門顏面盡失,我絕對饒不了她。”
既然李庶已經沒有武士雄做靠山。
也就意味着,金傲雪的人生自己可以重新掌控。
“爺爺,我可是聽說有三位老總一直喜歡金傲雪那個賤人的。”
眼下,拿回醫書是首要任務!
而這個重擔,當然得交給剛剛升到副總職位的金傲雪。
“我現在就給那三位老總打電話。”
經由金志雄這麼一提醒,金振國立馬撥通了其中一位電話。
話分兩頭!
剛剛處理完所謂的“偷書”事件後!
金傲雪因爲剛剛升任副總,現在得回公司進行通報。
而李庶,則是在剛剛接到葉浩醫生的電話。
說是田紅英已經甦醒了,希望李庶能儘快過去探望一下。
“傲雪,現在你是公司副總了。”
“我相信金志雄與金曼,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你早點回公司吧!而我也得去看看我母親了!”
李庶十分寵溺的拍了拍金傲雪的頭。
“可是……”
“放心,一切有我在!”
看着此時,面色還是有些微緊張與擔憂的金傲雪。
李庶面色自信的笑了起來,並且給了金傲雪一個大大的擁抱。
“李庶,替我向媽媽問好,下班後我會去看她的,你開我的車過去。”
“放心!我母親已經沒有大礙了,你隨時都能去。”
說完,二人就此分開。
很快,李庶走進了母親的病房。
葉浩急忙上前,衝着李庶豎起了大拇指:
“李庶先生,你可真的是神人,田女士的傷情已經基本無大礙了。”
“無大礙也得再靜養一個月,不得大意哦!”
李庶卻是擺了擺手,隨即坐在了母親牀前:“母親,你感覺怎麼樣?”
“小庶,聽葉醫生說治好我傷的是你?”
“你是什麼時候學醫的?”
“我這個做母親的,一點都不知道。”
田紅英從生下李庶,就從來沒有見過李庶施展過什麼醫術。
這一次,田紅英可謂是生死一線。
作爲重傷者,田紅英甚至都快準備放棄了。
然而,三處臟器破損都能治好,強行將自己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
此等逆天一般的醫術,居然出自自己這個憨憨的兒子。
也怪不得田紅英,此時會滿臉疑惑的看去李庶。
“母親,這些都是我同五位老先生偷偷學的。”
這件事兒李庶暫時還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自己的母親。
“對了!母親,父親他……”
李庶剛一提到父親。
母親田紅英的雙眼,瞬間變得驚詫了起來。
下一秒鐘,淚水已然打溼了她的雙眸。
“葉醫生……”李庶隨即看去葉浩。
“不好意思,我不打擾二位了!”
會意後的葉浩,即刻走出了病房,並且關上了病房大門。
“孩子,爲什麼突然提到你父親……”
這是田紅英一生當中,最大、最痛、同時也是唯一的忌諱。
李庶深知“父親之死”,是母親一生之殤。
但是,昨天自己遇上的那個神祕男子,絕對不可能說謊。
再聯繫上母親,從來不曾提到過父親任何事蹟。
李庶不得不懷疑,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隱情。
“母親,父親他……”
李庶剛提到“父親”兩個字,田紅英的雙眼立馬閉了起來。
“父親他……他是不是沒死!”
一個曾經讓李庶深信不疑的事實。
但是現在,李庶鼓起了全身的勇氣,重新發出了質問。
“孩子,你父親他……”
這一刻,田紅英的雙眼再也忍不住了。
兩行熱淚,當場從眼眶中滾燙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