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那人突然拿起鐵棍,便往洪梅的頭上兇猛砸去。
洪蓮與洪老頭兒當場嚇了一跳。
洪蓮當即衝了上去,蹲守在了洪梅身邊。
看到這一幕的洪英,頓時心頭上的氣兒消了一大半。
因爲這一棍子下去,直接打的洪梅頭破血流。
“舒服了!”
看着洪梅一臉痛苦倒在地上的表情,洪英實在是忍不住了。
在內心直接一聲狂吼,以此來釋放心中的憋屈。
“你這個人簡直是無法無天,居然在法制社會隨意傷人。”
也不知道洪蓮口中的“法制”到底指的是什麼。
反正,此刻她瞪去打傷自己母親的那男子,發出了嚴肅警告。
“我隨意傷人?”
這時候,門外再度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踏踏踏!
並且,伴隨着一陣急促的腳踏聲。
很快,一名中年男子一臉陰森的走了進來。
其身後,赫然跟隨着六名身強力壯的保鏢。
“全部給我坐下別動!”
很快,一名滿臉橫肉的男子,“唰”的一聲拔出一把長刀。
他的手臂粗大有力,比向了洪英以及在場其他職員。
“今天,是我家老闆處理個人恩怨。”
“跟在場的人沒有半點關係。”
“誰要是敢中途報警,老子直接砍掉他的腦袋。”
哐當!
那兇暴男子手起刀落,一刀砍向了身旁的陶瓷招財貓。
瞬間,刀刃將招財貓劈成了碎片。
看到這一幕後,在場的人都被狠狠的嚇了一跳。
尤其是年過七十的洪老頭兒,更是嚇得不敢動了。
也不敢說話,只敢直直的看着這幫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很快,中年男子來到了洪梅跟前。
“看到我這頭了嗎?”
他指着自己那被包紮起來的頭,狂怒的說道。
“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的頭也不是我打傷的吧!”
洪梅捂着那正不斷流血的頭,在洪蓮的攙扶之下慢慢的站了起來。
對方很顯然很有勢力,洪梅只得壓低語氣,怯怯的說道。
透過此刻洪梅的視角,才逐漸映射出了中年男子的模樣。
原來是週三福,昨天被李庶一腳踹飛出數米開外的那個混蛋。
“你的確不是打傷我頭的人。”
“但是,你一定跟打傷我頭的人有關係。”
“快說,那個混蛋在哪裏?”
週三福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同洪梅耗。
只見這廝,快速從身後的保鏢手中接過一把鐵棍。
隨即筆直的比向了洪梅的頭,厲聲嘶吼道。
“這位先生,我……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洪梅直接蒙圈了!
眼前這個傢伙,自己一次都沒有見過。
今天,莫名其妙的衝了出來,帶着手下不分青紅皁白便打人。
現在,還要質問自己,打傷他的人在哪裏。
我他媽連打傷你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怎麼知道打傷你的人在哪裏?
嘭!
週三福掄起鐵棍,一棒子狠辣的再一次砸向了洪梅的頭。
這一棍子下去之後,洪梅整個人直接開始有點意識模糊。
洪老頭兒此刻,連個屁都不敢放。
“先生,有什麼事兒可以坐下來好好說,沒必要……”
啪!
不等洪蓮把話說完,週三福反手就是一巴掌火辣辣的扇了過去。
“好好說?
昨天下午的時候,那個混蛋爲什麼不好好說?”
在足足等待了一夜之後,週三福集結了身手最好的六個保鏢。
今天,週三福一定要手撕了李庶。
不過,他卻依舊不知道李庶叫什麼。
只能繼續審問洪蓮與洪梅,順手揮舞起棍子來。
以泄自己心頭之恨。
“先生,你怎麼不講理?”
洪蓮徹底怒了,捂着那生疼的臉頰,怒斥了起來。
“啪”的又一聲!
週三福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洪蓮臉上。
這一巴掌下去,洪蓮臉頰直接紅腫,滾燙火辣。
“爽!太爽了!”
看到這一幕的洪英,這心頭頓時又感覺到了神清氣爽。
這洪梅與洪蓮兩個白眼狼,纔剛剛在公司內裝完逼。
這公司早會都還沒有開完,就被突如其來的一幫人打了。
對方很顯然有一定的實力,根本不虛在場的任何人。
不過又不是找自己麻煩,洪英當即樂呵了起來。
當下,週三福上前一步,再一次冷聲問道:“那個混蛋在哪裏?”
此刻,被週三福打怕了的洪梅與洪蓮。
都下意識的後撤了兩步。
不過,這樣也不能解決問題。
還是洪蓮壯起膽子,問了一句:“你到底想找誰?”
“我想找誰?”
週三福鼻子一衝,“你們心裏沒點逼數?”
“可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要找誰啊!”
洪梅簡直是無語透了。
眼前這個傢伙,上來就問“那個混蛋”在哪裏。
我他媽怎麼知道你口中的“那個混蛋”是誰啊?
“你不是說,外面那一輛寶馬七系是你的嗎?”
週三福冷冷一笑,他直接將長棍比向了洪梅。
洪梅看着那長棍,嚇得瑟瑟發抖。
被週三福這麼一問,她那頭就跟小雞啄食一般,磕個不停。
“放尼瑪的屁!”
啪!
週三福掄起棍子,又是一棒狠辣的敲在了洪梅頭上。
一聲臭罵之後,直接怒斥道:“這車子,是老子花了一百萬買的。”
“什麼?
那……那寶馬七系是你買的?”
洪蓮繼續攙扶着已經被敲的頭暈目眩的洪梅。
不過,當週三福這一番話響徹在自己耳邊的時候。
洪蓮這才明白,昨晚李庶爲什麼那麼大方的將車子讓出來。
“不是老子買的,老子能通過安裝在車子內的GPS找到你們?”
啪!
週三福再一次掄起棍子,直接砸在了洪蓮的頭上。
這個工於心計的女人,頭部在頃刻之間裂開。
鮮血開始橫流,染紅了她那白襯衫的衣領!
這一刻,洪梅與洪蓮算的徹底明白了。
自己二人,居然被李庶狠狠的擺了一道。
“快說,那個混蛋在哪裏?”
已經同這兩個女人浪費了太多時間。
以至於週三福再一次將長棍比在了洪蓮頭上。
這是他最後一次審問。
“這位先生,你要找的人不是我們,而是李庶!”
洪蓮強忍頭部的傷,快速道出了李庶的名字。
“李庶?”
週三福這才反應過來,“金門上門廢物?”
“就是他!”
洪蓮點了點頭。
“馬上打電話叫他過來!”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