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一下,下令拆遷李家祠堂的,是你嗎?”
李庶並不急於一時,反而是耐着性子問了一句。
“什麼?
你連我何永強都不認識?”
“你個鄉巴佬,去沈西打聽打聽我何永強的名號。”
“維達地產,我說一誰敢說二?”
何永強見李庶居然是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樣子。
這讓一直習慣了被人仰視的何永強,在面子上很受傷。
當即開始報出自己的身份,以便讓李庶立馬跪地求饒。
因爲,在沈西的老百姓,但凡聽到“維達地產”四個字。
這雙腿就已經是嚇得抖動不停。
當自己再自報身份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得跪下磕頭求饒。
何永強此刻直直的看去李庶,卻是不見李庶有任何反應。
這可把一向心高氣傲的何永強給刺激到了。
“小子,你打傷我弟弟在先,對我不敬在後。”
“有想過如何賠償嗎?”
“不不不!像你這種全身上下都是地攤貨的傢伙,有錢賠嗎?”
很顯然,對方是一個硬骨頭。
這樣的角色,何永強也不是沒有遇上過。
自己的名號震懾不住的話,那就只好安排身後的保鏢登場了。
“看樣子,今天又能好好的活動一下了!”
隨着何永強慢慢後撤兩步,身後的四名保鏢全數走上前來。
那爲首的男子更是伸出舌頭,舔舐了一番自己的嘴角。
完全就是一副看待獵物的兇猛模樣。
“既然下令拆遷李家祠堂的人是你,那麼又請問你有相關手續嗎?”
李庶見狀,這怒火也在不斷的攀升之中。
不過,李庶還是耐着性子繼續問了一句。
“相關手續?
你居然在沈西跟我提相關手續?”
誰料何永強一聽,當即笑了起來:“老子看中哪塊地兒,就是老子的。”
“這麼說的話,我李家祠堂只是因爲被你看中了,所以你纔要強拆?”
李庶這最後一問剛一問出來,何永強便已經沒了耐性。
“他媽的,老子跟你廢話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
“你們四個給我上,我倒要看看這個小子有多硬。”
“居然敢跟我何永強作對。”
何永強話音剛落,這雙眼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原本相距自己六米開外的李庶,居然瞬間來到了自己的跟前。
此刻,李庶正一臉邪魅的瞪去自己。
“你……”
何永強剛想臭罵,卻是發現自己的嗓子怎麼都喊不出聲音來。
好在眼珠子還能自由活動。
他當即瞪眼看去站在前面的四名保鏢。
就算這反應再慢,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五秒鐘,他們也應該察覺到了。
但是,隨着時間流逝,足足過去了十秒鐘。
何永強猛然發現,全場竟然沒有一人前來保護自己。
最爲詭異的是,所有的人都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在不動的同時也不說一句話,就這麼站在原地。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何永強此刻在內心不斷的發出這樣的疑問。
噠!
不等何永強想明白,李庶的手快速伸出,精準的掐住了這廝脖子。
隨着手臂的不斷上擡,何永強也被李庶高舉在半空之上。
“動我李家祠堂?
有想過斷左手還是右手?”
這段話剛剛落下,只見李庶右手一甩,何永強整個人當即砸向了地面。
劇烈的撞擊,讓何永強的後背以及後腦勺,都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
然而,這還僅僅只是開始。
“你……你想幹什麼?”
突然發現自己能說話後,何永強早已是嚇得瑟瑟發抖。
他一臉驚悚的看去李庶,卻是見到李庶正冷蔑的擡起了腳。
“我……我告訴你,我可是何永強。”
“你要是今天打了我,牛皮哥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牛皮哥一定會砸爛你的祠堂,然後……”
咯吱!
何永強的話迴音還沒有徹底散去,現場便傳來一聲膝蓋骨碎裂的聲音。
只見李庶嘴角冷蔑一瞥,一腳迅猛的踩了下去。
何永強的右腿膝蓋,就跟紙糊的一般,當場報廢。
“啊!!”
一向欺負人慣了的何永強,根本扛不住此等深入骨髓般的劇痛。
現場,當即傳來一聲尖利的哀嚎聲。
“你的手不是喜歡亂指人嗎?”
李庶隨即一手握住何永強的右手。
只是輕輕一抓,其三根手指頭直接碎裂,餘下的兩根也只能勉強活動。
“啊!!”
又是一聲慘烈的嚎叫聲響徹整個現場。
這一刻,尚且不能移動的拆遷隊以及四名保鏢,個個嚇得面色鐵青。
因爲他們知道,今天自己遇上的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自己雖然不能動,但耳朵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整個現場,不斷傳來自己老闆何永強的哀嚎聲。
這個傢伙,在沈西居然暴打了被牛皮哥罩着的何永強。
這種事兒在沈西內,簡直是匪夷所思。
“喂!”
在處決了何永強後,李庶纔看去現場其他的人。
一聲吶喊,瞬間將以爲自己不會被捲進來的保鏢、拆遷隊等人的心給深深的震懾到了。
踏踏!踏踏!
尤其是那四名保鏢,耳邊開始響起李庶那踏步而來的聲音。
咕嚕!
這口腔內的口水開始大量分泌,四人開始拼了命的吞嚥。
然而,全身上下升起的一層緊張感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濃烈了。
“你們四個,不會覺得我會放過你們吧?”
哐當!
這話音剛落,李庶掐住兩名保鏢的後頸,迅猛的朝向地板砸去。
二人登時被撞的頭暈目眩,鮮血更是飛濺四周。
餘下二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李庶左右一拳直衝肚腹。
強大的力道,讓二人直衝半空之上。
最終,在兇猛的撞擊到四名拆遷隊的人後,六人全部轟然倒地。
噗!
下一秒,六人幾乎同時大吐一口血水。
那兩名保鏢再看去自己的肚腹,三根肋骨斷裂的同時,三處臟器嚴重受損。
只是一拳,自己便徹底失去了重新站起來的氣力。
此刻,在場的人那心臟就跟吃了炫邁一般,一分鐘劇烈跳動了一百四十次。
緊張、驚慌、恐懼,開始在整個現場瘋狂蔓延。
“你,給我過來!”
這時候,李庶伸出手指頭來指向了那拆遷大隊的隊長。
“是!”
早已嚇得滿頭冷汗的大隊長,急速的來到李庶跟前。
躬身而下,九十度大鞠躬,致歉道:
“對不起,我……我也只是個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