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
本就因爲受傷,而無法全力修煉的侯子方。
現在一聽到李庶這番話,頓時火冒三丈。
哪怕是冒着傷口裂開的風險,侯子方依舊一拳朝向李庶砸了過去。
不過由於並非全力一擊,所以李庶非常輕易的便閃躲了開來。
“你他喵的,就不知道說點其他的?”
自己與李庶之間可是一直都有一個賭約。
誰要是晉升到“凝神階”,誰就是大哥。
侯子方一向心高氣傲,怎麼可能會給一個小自己五歲的李庶做小弟?
並且論實力的話,自己還要略勝李庶一籌。
如果不是因爲受傷,自己豈會落後李庶?
“那我說點其他的!”
李庶撇了撇嘴,隨後說道:“你的速度好像慢了一些。”
“我他媽!”
伴隨着李庶的話響徹在侯子方的耳邊。
這一下子,侯子方徹底暴怒了起來。
只見侯子方拿起身後的枕頭便朝向李庶砸去。
不過因爲枕頭的重量太輕,李庶甚至都沒有做任何的閃躲。
“我尼瑪!”
侯子方見狀,立馬換成了牀頭櫃上的蘋果。
暴怒之下,那蘋果在侯子方的手中猶如鋼炮一般。
隨着侯子方大力拋出,透過此時李庶的視角可以清楚的看見。
那蘋果飛來的速度異常迅猛,幾乎就跟一枚子彈一般。
李庶當即側身一閃,隨後連續做了好幾個動作,纔將所有蘋果避開。
嘭!嘭嘭!
然而,那蘋果從李庶身邊擦肩而過之後,全部砸向了其身後的牆壁。
強大的力道,讓原本脆弱的蘋果,竟然超過一半果身陷進了牆壁內。
與上一次相比較的話,侯子方的力量又精進了不少。
“我勒個去,你他喵是真的打算砸死我啊?”
扭過頭看向身後的李庶,着實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到了。
倘若自己剛纔沒有全力閃躲的話,只怕是現在早就斷了幾根肋骨了。
說不定,連內臟都已經受傷好幾處。
“老子就是要砸死你!”
被李庶這麼一問,侯子方的怒火更是直衝天際。
這一次,他直接抓起事先就準備好的手掌大小的鐵球。
李庶赫然發現,那鐵球就藏在侯子方牀頭櫃內的抽屜中。
“猴……猴子,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看着侯子方右手緊握鐵球,正一臉狂怒的瞪着自己。
這一刻,即便是李庶都有點緊張了起來。
雖說現在的李庶身軀硬如鋼鐵,甚至正面硬懟鐵錘都不怕。
但是,那也僅僅只是針對於普通人的打砸。
普通人所使出來的力道,對於李庶來說就跟被蚊子叮咬一般。
可侯子方是什麼人?
他可是同李庶一樣的“御氣上階”巔峯的“神人”。
而且,晉升的時間比李庶還要早上好幾年。
他這一鐵球砸過來,足以將一輛坦克給砸成廢鐵。
李庶當即做好防禦姿態,表情嚴肅的連續後撤了好幾步。
“開玩笑?
老子就知道,你小子一定會在我面前嘚瑟。”
對於李庶的性格,侯子方實在是太瞭解。
所以早早便準備着了。
現在,終於是可以派上用場了。
話音剛落,只見侯子方當真雙眼一瞪,朝向李庶大力的扔出了鐵球。
“猴子,你他媽的……”
轟隆!
當李庶轉過頭看向身後的時候,發現那厚實的牆壁直接被砸出一個大洞。
可自己卻幾乎沒有反應過來。
看着身後那倒了一地碎磚與灰塵四下飛揚的廢棄病房。
李庶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心想道,剛纔倘若侯子方真的朝向自己臉部砸去的話。
不會有任何的意外,自己的頭將會直接被打爆。
“猴子……”
看着剛纔猴子那一副暴怒的樣子,李庶一度以爲猴子是真的下了狠手。
不過現在看來,猴子並沒有那麼做。
“哈哈哈哈!李庶,你小子終於是被我給嚇到了吧!”
此刻,完成了報復的侯子方,當場仰頭大笑了起來。
二人是朋友,更是走心的知心好友。
侯子方怎麼可能真的對李庶下死手?
只是因爲被李庶嘲諷,侯子方纔不得不出手的。
“猴子,你小子敢不敢再賤一點?”
知道自己被耍了之後,李庶立馬衝了上去直接坐在侯子方的身上。
踏踏踏!
剛纔的巨響實在是太大,以至於聞訊趕來的張長軍十分着急。
他火速推開了侯子方的病房大門。
原本以爲這裏發生了什麼瘋狂的事兒,誰料——
“服不服?
我問你服不服?”
只見李庶一手抓住侯子方的頭,一手大力的拍打着侯子方的屁股。
只要侯子方不說話,又或者是搖頭。
李庶直接抓着侯子方的頭,在病牀上來回摩擦。
“呃……”
雖說看着李庶在將侯子方按在牀上摩擦。
但是,剛纔的巨響在醫院內引發了不小的恐慌。
張長軍必須讓全醫院的人解除誤會,這是他做副院長的職責。
可是現在的李庶與侯子方正在“皇城PK”。
他們可都是打個噴嚏,都能衝死人的怪物。
自己一階凡人,倘若強行阻攔的話,只怕是會白白送上性命。
所以,張長軍抿了抿嘴後,一臉驚慌的喊道:
“李庶先生,侯子方先生,現在醫院處於極度恐慌之中。”
“請照顧一下全醫院的醫生與病人的情緒。”
“兩位,不要再打了。”
眼前這兩個人隨意一個站出來,一根手指頭都能戳死自己。
張長軍還不想死那麼早,只能一邊說着話,一邊強行微笑。
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哎呦!咱們玩的有點過火了!”
隨着張長軍的話傳了過來,李庶這才從侯子方的身上跳了下來。
再重新看去那被砸出了一個大洞的牆壁。
李庶才意識到,剛纔與侯子方的戲耍,的確有點瘋狂了。
“張副院長,一切損失你找李庶那廝索賠。”
“是他先挑釁我的,我這是自衛反擊。”
“你找我賠償沒用,我沒錢。”
侯子方因爲被按在牀上摩擦了一會兒,這氣兒可還沒有消呢。
他直接指着李庶,將一切責任都推到了李庶的身上。
聽到這裏,張長軍的臉比吃了九隻茅廁裏面的蒼蠅還要難受。
自己豈敢對你侯子方索賠?
自己又豈敢對連自己大哥張長林都不敢得罪的李庶索賠?
“這裏是一百萬,應該足夠重新修繕。”
好在李庶立馬簽下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這才解除了張長軍的尷尬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