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人手指,斷人財路!”
“陳強先生,你做的未免也太絕了。”
“既然這樣,那我可就得管了。”
這時候,原本不打算摻和這件事兒的李庶站了出來。
只見他火速上前,擋在了上官雲霜跟前。
只要眼前這五人膽敢再衝上來一步,李庶的鐵拳就會呼嘯而來。
“呵呵!小子,基於你是上官雲霜的朋友。”
“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帶着上官雲霜閃一邊去。”
“要不然,我連你一塊兒打!”
陳強現在一聲令下,就有超過二十人爲自己充當打手。
眼前那個站在上官雲霜跟前的傢伙是誰?
當真以爲背靠着上官雲霜,自己就不敢動手了?
“看樣子,陳強先生是執意爲之了!”
哐當!
李庶話音剛落,上前就是一腳重重的揣在了那副團長身上。
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想過防備的副團長。
整個人當場被踹飛出數米開外。
現場,登時傳來一聲激烈的碰撞聲。
那副團長,在重重的撞在臺下的座椅後,轟然倒地。
“!”
這一刻,整個音樂廳內的所有人,幾乎同時瞪大着雙眼。
尤其是袁志祥,一臉驚悚的看向了李庶。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李庶面對着現場二十餘人,還真的敢動手。
“尼瑪的!”
餘下四人見狀,怒火瞬間直衝天靈蓋。
其中一人更是惡臭一罵,隨即率先朝向李庶衝去。
啪!
豈料,李庶反手就是一巴掌。
由於這一巴掌力道很大,那人當場被扇的七葷八素。
最終腦子一抽,也倒在了地上。
“喂!你們三個,到底還打不打了?”
隨後,李庶看去餘下三人,一臉無聊的問道。
眼下,那三人依舊遲遲沒有動身,彼此都在等待着另外兩人先上。
“你們不上的話,那我自己來!”
李庶隨即踏着輕慢的腳步朝向那三人走去。
當李庶來到三人跟前,他們三人才瞪着雙眼,朝向李庶揮出了拳頭。
不過,他們的拳頭,連阿樂、徐朗等人都比不上。
所以,李庶甚至都懶得進行閃躲。
啪!啪啪!
很快,現場傳來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響。
餘下三人,個個朝着李庶的全身開始了瘋狂的拳打腳踢。
然而,現場的人驚悚發現。
那個被打的人,雙手交叉放於胸前,一臉的無聊表情。
他既沒有出拳,也沒有動腳。
就這麼筆直的站在原地,任由那三人對自己揮拳出腳。
可恐怖的是,他竟然沒有一絲絲苦痛的表情。
甚至,在陳強眼中看來,他連一點損傷都沒有。
咯吱!
這時候,現場傳來一聲手骨斷裂的聲響。
陳強當即看去那人,原來是自己團隊中的小提琴手。
他由於揮拳過猛,朝向李庶臉部打去的瞬間。
手骨就跟打在鋼鐵上一般,一股巨大的反彈力反噬了自己的手臂。
最終,直接導致手骨碎裂。
“啊!!”
很快,現場便傳來了一聲慘烈的哀嚎聲。
對於一名小提琴手來說,自己的手臂必須時常保持着靈活狀態。
可如今,用來拉奏優美動聽聲樂的手,卻變成了暴力打人的拳頭。
想起來,也是挺諷刺的。
“這……這個人就是一個魔鬼!”
看着自己的同伴,自己打廢了自己的手臂。
餘下兩人,趕緊從李庶的身邊退了下來。
慶幸自己,剛纔沒有下死手,否則斷手斷腳的人就是自己了。
不過,當二人看去自己的雙手以及雙腳的時候。
猛然發現,自己的雙手與雙腳,都在不同程度上受到了損傷。
尤其是雙手的指關節,早已破皮。
“打完了?”
見沒人再向自己揮拳之後,李庶這才睜開雙眼。
當他看去四周,尤其是陳強的時候。
這廝,整個人早已是嚇得瑟瑟發抖,整張嘴就沒有合上過。
“陳強,如果今天我把你的十根手指頭廢掉了。”
“你覺得,我會遭遇多少阻礙?”
“千萬不要說謊哦!”
李庶一邊朝着陳強走去,一邊笑着問道。
此話一出,陳強接連吞了好幾口唾液。
自己又不是瞎子,剛纔李庶被三人那般拳打腳踢。
這被打者完全沒事兒,打人者卻打斷了手臂。
這是什麼瘋狂的畫面?
以至於,隨着李庶的不斷靠近,陳強就跟見到惡魔一般。
他撒腿就開始往後面跑。
至於奮強樂團的其他人,更是人人自危。
他們只是樂師,不是混混,哪裏見過像李庶這般令人恐怖的傢伙?
所以,這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替陳強出頭。
包括,那些從紅嶺樂團投靠過來的樂師。
畢竟,保住自己纔是王道。
“你要是再跑,我可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直到李庶的這番話,響徹在整個大廳內。
陳強的雙腳才停了下來。
他慢慢的轉過頭,一臉驚悚的看去李庶。
“你……你不要亂來,這裏……這裏是法治社會。”
二人相距不到五米,但陳強依舊從李庶的身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張。
“哦?
這時候,你又跟我們談這是法治社會了?”
李庶冷冷一笑,隨即快步向前。
最終,來到了相距陳強只有一步之遙的位置。
這一刻,陳強已經退無可退。
只要眼前這個男人願意,自己下一秒就得躺在地上。
“你……你能打又怎麼樣?”
“反正在我眼裏,你永遠都只是一個莽夫。”
“跟我這種鋼琴師相比,你永遠都不夠格。”
既然打不過,那麼自己就選擇從心戰出發。
從精神層面上給予眼前這個莽夫打擊。
說完之後,陳強閉上了雙眼,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在劫難逃”。
“會彈鋼琴,就是一個高貴的人?”
然而,李庶並沒有向其揮拳,而是反問道。
“呵呵,難道不是嗎?”
“莽夫,你會彈奏《諾瑪的回憶》嗎?”
“你知道什麼是五線譜嗎?”
“你什麼都不懂!”
“除了空有一身蠻力,你還會什麼?”
陳強重新睜開了雙眼,並且變本加厲的嘲諷了起來。
在他看來,作爲一名高階的鋼琴師,豈是你一個莽夫所能比擬的。
“是啊!你不過只是一階莽夫。”
“就算你打倒我們所有人,我們依舊瞧不上你。”
“野蠻人也只有蠻力,強過我們這些文明人了。”
很快,陳強的奮強樂團其他樂師們,也紛紛對李庶發起了嘲諷。
他們承認打不過李庶,但在人格上永遠都會鄙視他。
這一刻,袁志祥與上官雲霜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回去,只能一臉揪心的看去李庶。
“不就是會彈鋼琴嘛!”
誰料,李庶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不就是會彈鋼琴?”
“小子,有本事就跟我比比彈奏《諾瑪的回憶》?”
“你要是贏了我,我跪下給你磕頭認錯,反之你磕。”
“敢不敢?”
陳強順勢對李庶提出了挑戰。
這不僅僅是對李庶的反攻,也是對李庶人格上的挑釁。
“既然是你主動要比,那咱們就來比比!”
原本以爲李庶不會答應,陳強爲此還在暗自竊喜。
誰知道,李庶當即一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