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莉馬上問道:“老師,殺害胡哆哆的兇手到底是誰啊?”
此時,陳平也好奇地看着孟炎。
“是胡家墩的村長。”
“剛纔,同事那邊傳來的化驗結果,在老支書家的牀上,留下了村長的身體組織。”
“而且,胡哆哆指甲裏的皮屑也是屬於村長的。”
“還有,胡哆哆的體內,有村長的殘留物。”
孟炎說完,孫莉氣得臉色發紫。
“這個變態畜生,自己家裏死了這麼多人,現在拿胡哆哆報仇了,還有沒有人性啊?”
陳平則搞不懂,忙問道:“孟叔叔,這個村長是個可悲的人,家裏死了五口人了,爲啥他要以這種不堪的手段,殺了胡哆哆啊?”
“等抓到村長,審問一下就知道了。”孟炎說着,看了看村口,“已經有幾位同事,去村長家裏抓捕了。”
“要不,咱們一起去村長家看看。”
“好。”
“行。”
於是,三人離開村口,進了村子朝村長家小跑着而去。
不到五分鐘,三人就來到村長家院子裏。
此時,幾位警察正在院子裏和屋子裏勘查,勘查了一會兒後,一位警官走了過來。
對孟炎說道:“孟隊長,我們院子裏和屋裏都搜過了,村長不在家裏。”
“掉在老支書家裏的那串鑰匙,正好能開村長家的門,很明顯是村長作案的時候掉的。”
孟炎頓時,皺起了眉頭。
“哎,不知道村長跑去哪裏了。”
孫莉忙說道:“該不會是殺了人逃走了吧?”
孟炎想了想,對剛纔那位警官說道:“通知下去,全面封鎖出胡家墩這一片的路口,不能讓罪犯逃了。”
“好,我這就打電話,請求上面支援,封鎖路口。”
“嗯。”
那位警官隨後出了院子,打電話上報,請求封鎖支援了。
陳平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預感,馬上對孟炎和孫莉說道:“孟叔叔,孫姐,要不咱們去隔壁那戶人家看看老支書和胡大娘吧。”
“我擔心,村長會不會對他們不利。”
孟炎點了點頭,“好,咱們現在就去。”
隨後,三人快速出了院子,去隔壁那戶人家了。
到了隔壁人家的院子內,三人直接進了屋子。
但是,屋裏就只有胡大娘,還睡在牀上。
老支書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三人在屋裏和屋子周圍,邊喊邊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老支書。
孫莉馬上說道:“壞事了,村長要對老支書不利。”
孟炎想了想,隨後說道:“村裏現在剩下的村民也不多了,咱們分頭去村民家裏找找老支書或者村長。”
“看看村長是不是躲在村民家裏。”
“好。”
於是,三人分爲三組,分別帶着兩位民警,在村裏邊走訪邊找人。
半個小時後,大家在老支書家院子內會合。
“老師,我們這邊沒有找到人,村裏有個中年大叔不見了。”
“孟叔叔,我這邊也沒有找到人,住在村口附近,老婆被殺害的二愣子也不見了。”
現在案子變得越來越蹊蹺了。
村長去了哪裏?
老支書又去了哪裏?
突然失蹤的三個人,又去了哪裏?
五個人不見了,案子又進入了僵局。
這時候,一個警察跑了過來。
“孟,孟隊長,胡大娘醒了。”
“她,她醒來了。”
“她說,有話要跟你們說。”
剛纔三人離開隔壁的時候,讓兩位警察在屋裏看着胡大娘的,防止再出意外。
沒想到昏迷的胡大娘醒來後,首先要找孟炎、孫莉和陳平說事。
看來,她知道了一些情況。
孟炎馬上說道:“走,咱們去隔壁見胡大娘。”
隨後,三人小跑着出了院子,來到隔壁那戶人家。
進了屋子,胡大娘半躺在牀上,看着整個人特別激動。
“阿根這個白眼狼,真是畜生不如的禽獸。”
“殺千刀的禽獸,我砍死你個王八蛋。”
“……”
他們三人進去的時候,胡大娘正在氣憤地罵人。
孟炎馬上走上前,問道:“胡大娘,到底怎麼了?”
“誰是阿根啊?”
陳平和孫莉也很好奇,怎麼多出來一個阿根了。
這個阿根到底的誰?
會不會是,在胡家墩犯案的兇手?
這會兒,大家都看向胡大娘。
孫莉走上去,給胡大娘拍了拍背,讓她情緒穩定下來。
幾分鐘後,胡大娘的情緒稍微穩定了點。
隨後,嘆了嘆氣說道:“阿根就是現在的村長。”
“啊?”
“村長怎麼了?”
大家都很喫驚,剛纔胡大娘罵的阿根,竟然就是村長。
胡大娘繼續說道:“阿根這個畜生,趁着我女兒身體虛,把我女兒糟蹋了。”
“我跟我老伴進門,正好看到他在侵犯我女兒。”
“我們馬上跑上去阻止,結果都被他用板凳砸昏迷了。”
胡大娘的話,讓大家疑惑起來。
剛纔,老支書醒來的時候,孟炎還問過他,誰打暈了他們。
老支書說,沒看清楚人,只說看着像個男人。
老支書明明看到了,村長阿根不僅糟蹋了他的女兒,又砸暈了他們老兩口。
他爲什麼要隱瞞啊?
這裏面到底還有什麼不可見人的事?
現在,大家心裏的疑團越來越大。
孫莉馬上問胡大娘:“大娘,我們都被你搞糊塗了。”
“村長阿根爲什麼要害你女兒胡哆哆啊?”
接着,胡大娘把以前的一些事情,慢慢地說了出來。
村長叫胡阿根,今年五十五歲,他是三十年前,落難來的胡家墩。
當初老支書還沒有退休,正是村裏的支書。
看胡阿根可憐,就把他收留了住下來。
胡阿根很會花言巧語,拍馬屁。
還時常來老支書家幫忙,幫助去他家地裏做些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