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爸跟我說,我娘她離家出走了呀。”
當初金豹說,他母親蕭紅梅拋棄了他們父子兩,現在這些話,金偉傑不敢說出口。
怕外公蕭戰豹生氣,不爲他們蕭家報仇。
“呵呵,金豹那畜生害死了你娘,枉你娘,當年對他癡情一片。”
“你們金家今天的遭遇,落得家破人亡,都是咎由自取。”
“我知道你們金家的所有財產,都在陳平手上了。”
“不過,我很開心,我不會替你們找陳平算賬的。”
“你沒死,算是命大,自己好自爲之吧。”
蕭戰豹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站在旁邊的林管家,馬上問道:“老爺,是小少爺打來的吧,是不是求咱們蕭家替他們金家報仇啊?”
金豹和蕭紅梅當年的事情,林家管也很清楚。
心裏一直爲他們大小姐惋惜,竟然愛上了一個人渣。
蕭戰豹點了點頭,“嗯,那小畜生打電話來,想讓我替他們金家出頭,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我懟得回不上話了。”
林管家說道:“可是,當年大小姐臨終前,您答應會幫忙照顧金偉傑的?”
想起當年自己女兒的事情,蕭戰豹的怒氣又上來了。
“這些年,我沒有對他們下手,已經仁至義盡了。”
“還指望我幫他們,真是天方夜譚。”
當年,蕭戰豹的女兒蕭紅梅愛上了金豹這個混混。
他是極力反對的,後來女兒以死相逼,他勉強同意了。
結婚後的第三年,金偉傑才兩歲的時候,金豹那人渣帶着野女人回家,正好被蕭紅梅碰到。
夫妻兩人大吵一架,最後蕭紅梅離開金家回到孃家。
由於自己所託付終身的人,纔不到三年就背叛了他們的感情,導致她得了憂鬱症。
兩年後,鬱鬱而終。
臨終前,她腦子稍微清醒了點,求自己的父親不要對付金豹。
還有她最牽掛的兒子金偉傑,希望自己的老爸能夠照顧他。
蕭紅梅死後,蕭戰豹確實沒有對金家下手,但也沒有去關照自己的外孫。
今天,金偉傑打電話來,又勾起了他內心的傷口。
最後,他想了想說道:“林管家,替我去聯繫武狼,不管用多少代價,一定要殺了陳平。”
“老爺,可以少爺的師傅那兒,不好交代啊。”
林管家知道,少爺蕭天策的師傅慕容天機,正在聯繫陳平,讓他收下蕭家一半的家產。
畢竟,慕容天機的身份很高。
不僅是古武派的長老,而且跟古醫派也有很深的淵源。
如果他們找殺手,去殺陳平的話,就等於出爾反爾,殺救了蕭天策的恩人。
蕭戰豹冷哼一聲:“呵呵,慕容老賊,心裏啥意思,咱們不知道嗎?”
“老傢伙雖然爲古武派大長老,但是一生癡迷醫術,這傢伙是看上陳平的醫術了,拿我們蕭家三百億的家產做好人呢。”
“如果陳平被武狼殺了,咱們蕭家的一半家產就不用拿出來做好人了。”
林管家一聽,馬上笑了出來:“對,對。”
“我現在就去聯繫武狼,讓他馬上解決了陳平。”
兩人口中所說的武狼,是古武派一系有名的殺手。
武狼的武功之強,連那些修爲很強的古武派長老,都有被他狙殺的。
區區一個鄉下土包子陳平,讓武狼出動,簡直是大材小用。
不過爲了安全起見,蕭戰豹還是讓林家管去聯繫武狼了。
武狼出手,最少要出一個億的佣金。
蕭戰豹已經準備好了五個億,對於他來說,只要殺了陳平,這筆買賣還是很值得的。
於是,林管家退下,去聯繫武狼了。
另一邊,陳平和孫莉來到了村口,剛吃了東西,兩人正在聊着紅蜈蚣的事。
他們根本不知道,危險正在來臨。
強大的古武派殺手,武狼會在某一個時候,突然出現,刺殺陳平和他身邊的人。
“陳平,你雖然治好了那些被紅蜈蚣咬傷的村民,但是胡家墩內,不知道還有多少紅蜈蚣隱藏着,這麼多紅蜈蚣,你怎麼解決呢?”
現在,孫莉想着,怎麼解決紅蜈蚣的事了。
“孫姐,你不用擔心。”
“我帶來的這條血蜈蚣,能夠感應到那些南疆紅蜈蚣的氣息,接着再用自己身上的氣味,把它們誘出來,全部都吞噬掉。”
孫莉想了想,剛纔那條血蜈蚣就是這樣乾的。
於是,就點了點頭,“嗯,希望這傢伙能夠一次性把胡家墩的問題都解決了。”
“對,等解決了南疆紅蜈蚣,接下來就是找老支書和胡哆哆的骨灰盒了。”
孫莉點了點頭,“嗯,胡大娘的骨灰,和村裏二胡、大鬍子的骨灰,警方都帶來了。”
“等這邊的事情,都解決了。就讓他們入土爲安吧。”
“好。”
兩人聊了一會兒,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半。
陳平和孫莉,帶着那條血蜈蚣在村裏轉悠起來。
陳平能夠感應到,南疆紅蜈蚣身上發出來的輕微邪氣。
首先,他們去了老支書家。
整個村子,老支書家裏散發出來的邪氣最重。
兩人來到院子裏,陳平從身邊的布袋內,拿出了裝着血蜈蚣的小瓶子。
接着打開小瓶子,把血蜈蚣倒出來。
這畜生在地上聞了幾秒鐘後,就直接朝屋裏爬去。
陳平和孫莉,沒有跟着進去,而是在外面等着。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血蜈蚣從屋裏爬出來了。
此時,這傢伙本來全身鮮豔的紅色,已經變成了像墨一樣的黑色。
孫莉見到後,驚訝地說道:“陳平,你看這血蜈蚣竟然又變成了黑色,而且比剛纔還要黑,還要亮。”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不知道它進了屋裏,到底幹了什麼。”
陳平笑了笑:“孫姐,這不明擺着,它在老支書家裏,吞噬了大量的紅蜈蚣,身上的顏色纔會變黑的。”
“我先把它身上的黑氣放出來,再去別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