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怎麼樣?”
“是不是很嚴重啊?”
“你現在,能不能幫忙治療一下,讓貴叔早點醒過來。”
田秀秀說完,大家都看向陳平。
陳平忙回道:“貴叔的病因是身體虧空,導致邪氣內盛昏迷的。”
“凌晨五點多的時候,我已經幫貴叔治療了一番,幫他把體內的邪氣清理得差不多了。”
“他現在血色很差,人很虛。”
“一會兒我幫他治療完後,喫好早飯會去山谷裏找草藥,給貴叔製作成補虛歸元丹,只要按時喫三個月,問題就不大了。”
陳平說完,趙小美很喫驚,忙問道:“陳平,我爹怎麼要喫三個月的藥啊?”
“這幾天,我看他喝那個藥酒,身體比以前好多了,怎麼突然就變得病重了?”
陳平回道:“貴叔是嚴重透支身體,以後那個藥酒是不能喝了。”
“我現在就幫貴叔行鍼,行鍼完成後,大概十分鐘內就能夠醒過來。”
陳平說完,田秀秀就說道:“行,那你快點幫貴叔行鍼。”
“好。”
陳平走到牀邊,從隨身的布袋子裏內,拿出了一根三號金針。
接着就開始幫趙貴行鍼治療起來。
整個治療過程,也就一分鐘時間,在趙貴身上刺了十幾個穴位。
陳平治療完後,把金針放進了布袋內,就對大家說道:“我現在已經幫貴叔治療好了,十分鐘之內,貴叔就會醒過來。”
他的話說完,胡瑾萱說話了。
“陳平,我剛纔看你慢悠悠地替貴叔治療,而且就紮了他身上十幾個穴位,一共加起來時間一分鐘都沒有,就這麼治療好了嗎?”
“萬一貴叔,十分鐘內醒不過來呢?”
陳平馬上對胡瑾萱說道:“瑾萱啊,十分鐘內,貴叔肯定能夠醒過來的,我是醫生,我心裏知道。”
“先不跟你說了,我出去院子裏,你們看着貴叔。”
說完,陳平就出了雜物間。
陳平的舉動讓趙莉莉和胡瑾萱都氣得不行。
兩個婆娘,心裏都在想着以後怎麼讓陳平難堪。
而田秀秀見陳平出去了,馬上也跟着走了出去。
此時的陳平,正在外面院子裏等着。
他一邊查看院子裏的情況,因爲趙貴身上的邪氣很特殊,不知道他是怎麼中邪的。
他要到院子裏,找找線索。
這時候,田秀秀走了過來,問道:“陳平,貴叔昨天還好好的,你說他中邪了,他到底中了什麼邪啊?”
陳平搖了搖頭:“其實,我也沒有找到線索,貴叔到底是怎麼中邪的。”
“不過,接下來村裏可能會有大麻煩。”
“一會兒,喫好早飯後,秀姐,你召集大家開一個會議。”
田秀秀點了點頭:“行,你現在大致把事情跟我說一遍,我心裏好有個底。”
陳平點了點頭,接着就把村裏出現了邪屍,還有神祕女子,連同怪人肖籤一共三股威脅的事情,都跟田秀秀說了。
“啊,這可不行,在村裏的那些村民,一會兒咱們還得去做一下思想工作,讓他們都下山谷去躲一躲。”
陳平點了點頭:“嗯,這也是爲了大家好。”
兩人正在聊着,這時候黎英姿從底樓的雜物間內走了出來,走到門口說道:“陳平,秀姐,貴叔醒來了。”
趙貴醒了,田秀秀看向陳平,“陳平,咱們進去看看貴叔。”
“好。”
於是,兩人進了雜物間內。
此時,趙貴半躺在簡易牀上,臉色煞白,嘴脣也白了,還喘着氣,看着人很虛弱。
見陳平進來了,趙小美就焦急地問道:“陳平,我爸現在的情況,我看着他挺難受的,你再幫他檢查一下。”
陳平笑了笑,說道:“小美姐,現在貴叔是因爲身體虛,中氣不足,所以呼吸有點急促。”
“一會兒喫好早飯後,我去山谷裏幫貴叔找一些補藥回來,製作成補虛歸元丹,貴叔喫下去後就會沒事了。”
趙貴聽陳平說完,他點了點頭,勉強露出一點笑容,隨後說道:“謝謝你啊,陳醫生。”
“我這身體,昨天還好好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暈倒了。”
陳平馬上回道:“貴叔,你那個‘龜鱉壯陽酒’以後不能喝了。”
“這種‘龜鱉壯陽酒’是催發人體潛能,透支體力的。一旦藥效過了,人就會很虛。”
“等上午我去山谷裏,找了草藥製作成了補虛丹後,你就喫這種藥丸就行。”
趙貴點了點頭:“嗯,好,謝謝你,陳醫生。”
“你上午去山谷裏摘草藥,要不讓我女兒跟你一起去幫忙吧,這樣也好找得快點。”
趙貴現在的身體很虛,想着早點讓陳平找到草藥,製作成藥丸給他喫,就讓自己的女兒跟着陳平去摘草藥。
他以爲自己的女兒打打下手,這樣就會快點找到草藥。
其實,趙小美或者趙莉莉跟着陳平的話,反而是累贅。
陳平剛要說不用了。
這時候,趙小美說道:“爹,我們新建的別墅正好裏面要設計一個養魚池,美娜把設計的圖紙和說明都跟我說了,一會兒我得去跟工人詳細地說,所以不能跟陳平去山谷裏找草藥了。”
“莉莉沒啥事,就讓莉莉跟着陳平去吧。”
趙莉莉很不情願,她馬上說道:“姐,我一會兒還要練功呢,不跟陳平去山谷裏找草藥。”
這時候,趙貴有點不開心了。
“莉莉,練功少一次不要緊,你爹的病這麼嚴重了,你不去跟着陳醫生幫忙拿着草藥,你讓誰去啊?”
這時候,田秀秀也說道:“是啊,莉莉,你爹現在身體需要及時治療。”
“一會兒喫好早飯,你就跟陳平一起下山谷去,他找草藥,你幫忙拿着。兩個人要快很多。”
陳平本來想說自己去就行,這會兒大家都讓趙莉莉跟着一起去,他反而不說話了。
他心想等一會兒,趙莉莉要是跟着他下山谷找草藥,老子就找機會收拾你個婆娘。
讓你一直目中無人,也好出了經常被她數落的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