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臉蛋通紅的推着他。
“哈哈,公私兼顧嘛……”
張鐵柱纔不管那麼多,直接撕開了林雅的衣裳,爬上了她雪白的身子。
林雅再也忍不住了,瘋狂的一把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男人。
兩個人在屋裏用盡全力的愛着對方。
一個多小時之後,林雅才無力的癱在了張鐵柱的懷裏,臉上全是幸福的光澤。
“鐵柱起來了,我要工作。”
林雅的臉蛋紅紅的非常的可愛,坐起來之後又捨不得離開了,一把抱住了張鐵柱強健的身板。
“嗯,我的女人最乖了。”
張鐵柱把林雅的一身親了一個遍,感受着自己的女人溫柔,心裏非常的爽快。
這時林雅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急匆匆的穿上了衣裳,然後拉着張鐵柱走到外面,打開大門坐在堂屋裏詢問昨晚的情況。
因爲只有坐在外面,並且打開大門,張鐵柱這個壞人才不會亂動手,不然林雅根本沒辦法靜下心來工作。
林雅拿出一個本子,詳細的詢問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張鐵柱詳細的給她介紹,聽的林雅目瞪口呆。
“昨晚這麼危險,你怎麼當時不給我打電話,要是讓間諜得逞,那多危險……”
林雅合上本子,眼神擔憂的看着張鐵柱。
這個男人,是林雅唯一喜愛的男人,自己把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身體都給了他。
其實林雅不希望張鐵柱有多強,只希望自己的男人平平安安的就好。
“林雅你放心吧,我的能力你還不知道嗎,槓槓的……”
張鐵柱站起來,擡起右手鼓起自己手臂上的肌肉給她看。
“吹牛是槓槓的……”林雅甜甜的笑了。
這時她站起來,在屋裏走來走去的,熟悉張鐵柱家裏的情況。
張鐵柱家裏是夠窮的,雖然他現在已經有錢了,但還是沒有換新的傢俱,一切都是舊的。
在堂屋的最上首,一張桌子上擺着一張老人的照片,這是張鐵柱師傅的遺照。
林梅走過去,站在遺照的面前忽然愣住了。
“林雅怎麼了?”
張鐵柱感覺奇怪,一張很普通的黑白遺照,有那麼奇怪嗎?
在楓樹村都是這樣的,長輩的遺照擺在家裏,這很正常的吧。
“哦,沒,沒什麼,這是?”林雅指着那張黑白遺照問道。
“我的師父啊……”
“你師父,那,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林志松,怎麼了?”
張鐵柱感覺很奇怪,不知道林雅爲什麼忽然對自己的師父這麼感興趣了。
自己的師父已經過世三年多了,林雅應該不認識才對。
“哦……”林雅奇奇怪怪的點了點頭,然後竟然拿出手機,對着遺照拍了下來。
張鐵柱更不解了。
“林雅,到底怎麼了?”
“哦,沒事……”
林雅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張鐵柱的問題。
張鐵柱雖然非常疑惑,但也沒有再問下去了,也許是林雅想多瞭解自己一點吧。
“鐵柱,我要回去了,還要抓緊時間工作,昨天晚上你抓的那個野智子很重要,說不定能夠審出幕後主使……”
“但是我們需要的是證據……”
林雅一邊說着一邊朝外面走去。
張鐵柱只能送她一起出村,然後站在停車場看着林雅上車。
等到林雅坐進車裏,沒人看到的時候,張鐵柱就撲過去抱住自己的女人,把她壓在車裏用力的親她。
“林雅,別太辛苦了……”
雖然林雅不肯答應自己辭職轉行,但張鐵柱還是很心疼她,一個女人每天忙來忙去的,工作實在太辛苦了。
“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走了……”
林雅也親了親張鐵柱的厚嘴脣,然後才發動車子,快速的朝着山路上飈去。
看着林雅走遠,張鐵柱低頭點上了一支菸。
這個女人什麼都好,就是太敬業,太忙了,忙到連自己的男人都顧不上了。
張鐵柱深吸了一口,轉身朝着診所的方向走去。
這時林梅正好站在外面休息,看到他來了,就故意在路邊等着,臉上帶着微笑。
“師姐怎麼了,笑的那麼開心,是撿到寶了吧?”
張鐵柱走到林梅的面前,連忙吐掉了煙。
“我看你才撿到寶了呢,是那個林雅寶吧?”
林梅笑看着張鐵柱,感覺自己的師弟今天很不正常。
如果林雅只是簡單的一個女警,師弟不可能親自送她到村口,還等她開車走遠了才轉身回來,這是非常明顯的依依不捨。
看來師弟喜歡上那個女警了,而且那個女警也明顯的對師弟有那種意思。
“師姐又開我玩笑了……”
張鐵柱抓了一下腦殼,尷尬的繼續說道:“師姐你回去休息吧,今天我來給人看病。”
昨晚大家都累了,師姐更累,基本上昨晚就沒有睡過。
“好吧,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林梅也確實累了,微笑着點頭答應,然後就回家了。
張鐵柱回到診所,正在等待的病人都非常的高興,能讓神醫親自出手給他們治病,這比中獎都要開心。
這時在永源市。
岡田已經知道了楓樹村發生的事情。
這個老傢伙氣的小鬍鬚都歪了,舉起東洋刀,嘭的一聲重重的砍在了茶几上。
木質的茶几立刻被他砍成了兩半。
自從張鐵柱出現之後,岡田已經砍壞了好幾個茶几了,基本上過十來天,就要換一個新的茶几。
“張鐵柱,你必須死,死啦死啦的……”
岡田揮舞着手裏的長刀,瘋狂的站在辦公室裏大喊,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
自從和張鐵柱槓上之後,東島人已經損失太多了。
小嘍囉不說,就連功夫高強的一流武士,也接連損失了好幾個了,現在連野智子也栽了進去,簡直不可接受。
“社長,野智子可是知道很多祕密的人,她會不會,會不會扛不住……”這時岡田的助手小野冢低聲的說道。
“野智子是最精英的殺手,也是東島知名的武士,應該不會背叛我們的……”岡田拿着東洋刀,盯着鋒利的刀刃陰森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