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非魚笑着回答道。
這又是哪一齣戲?
老者懵了,許鐵峯也懵了,剩下那名神醫門的人更懵了。
“過來幹什麼,我沒什麼好教你的了。”
葉鋒並未理會幾人詫異的眼光,從踏入北方那刻起,他越來越多的身份,註定向世人逐一展示出來。
“師傅,有你這樣趕着徒弟走的嗎?你就不能讓我孝敬孝敬你?你就不怕我心裏面變得涼嗖嗖的?”
餘非魚那雙眼神,此刻那是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打住,別撒嬌,否則立馬滾回帝都去。”
望着這名比自己還大十幾歲的女徒弟,葉鋒是一臉頭疼。
若說這世上還有讓葉鋒覺得“難對付”的人,那餘非魚絕對是其中一個,天生六指蘭心,生下來就註定是一個學醫濟世的好料子,而她還是葉鋒在神醫門的那個好友女兒。
“好咧,只要你不趕我走,想做啥都行。”
這話,就顯得有些不對勁了,只是在場之人權當沒聽見。
開玩笑!
餘非魚是什麼人?
帝都三大不能惹的人物之一,人的名樹的影,在場即便是沒去過帝都的,也總該聽說過,神醫門副門主,帝都剩女一枝花。
傳言中,只要誰娶了餘非魚,誰就能擁有整個神醫門。
也別問這是爲什麼,去看神醫門門主姓什麼名什麼,是誰的父親就知道了。
“許鐵峯的病,你看的?”
葉鋒將目光瞥了這名仍處在呆愣中的神醫門之人上。
“是,是大人!”
曾鴻唯唯諾諾地回答道。
“續心草跟向陽花一起用會封堵人的奇經八脈,這種事你不知道?”
“曾鴻,你這個蘇城神醫門門主幹了什麼好事?”
聽到葉鋒一說,餘非魚就知道事情不對勁了,當下俏眉直接挑了起來,一臉的不善。
“餘大人,此事我也是被逼的啊,有人拿刀架着我脖子,要我開一門讓許鐵峯慢慢死的藥方,我也不想做的啊。”
可伶曾鴻這個大老爺們,“咚”地一下就給餘非魚跪下了。
“混賬!”
“怪不得鐵峯這些年身體不好反壞,是不是之前說的無法醫治,也是個騙局?”
徐家的這名武王,陶永善那叫一個怒不可赦,他是徐老將軍的護衛,從小到大一直都把許鐵峯當自己親生兒子來對待。
“是!”
“各位大人,此事是徐鐵銳逼我的,真不能怪我啊。”
曾鴻慌了,他感受到了陶永善滿身的煞氣。
“葉將軍!餘門主!”
“可否將他交由我來處置?”
陶永善強按住心頭的殺意,咬牙請示。
“我聽師傅的。”
“藥可以治人,也可以殺人,這些年徐鐵峯一直在服用,證明此人根本就沒有過一絲悔恨之心,沒了醫者仁心,救了也是白救。”
此話,相當於曾鴻被葉鋒拋棄了。
殺!
陶永善當即暴怒出手,一掌將曾鴻打得嵌入到了牆上。
“謝葉將軍成全!”
“懇請將軍救下鐵峯,我陶永善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唯獨剩下一條命,他日將軍只要有所吩咐,定當萬死莫辭。”
平復下心境之後,陶永善突然對着葉鋒跪了下來。
“此事是神醫門捅出來的簍子。”
“你來!”
不料,葉鋒竟拒絕了,這次輪到他將選擇交到餘非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