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可是讓張柏溪都知道了,正好新一期的赤腳醫生培訓班又要開班了,於是張柏溪就寫信給劉立民,讓他參加這次赤腳醫生培訓班,並且把正骨術傳授給這些赤腳醫生們。
劉立民見到老師寫的信,自然是再高興不過了,這樣的話或許離完成系統任務就不遠了呢,因爲培訓班怎麼也有一百多號人吧,雖然不可能全部都學會,但就算有一半,那也是好幾十個,再找機會,向醫院的醫生們傳授,那應該可以達到一百人的。
到時候可就完成了系統任務,獲得一百點的威望值。
終於到了龍都市新一屆赤腳醫生培訓班舉行的日子,劉立民提前一天就到了龍都,這次也是週末來的,他騎着二八大槓,把張秀英送回來了。
到老師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了,張柏溪夫妻都已經回家,而且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就等着女兒和未來的女婿回來喫飯。
劉立民和張秀英進屋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見老師和師母正在忙活着,劉立民連忙喊道:“老師,師母!”
張秀英也脆生生的喊道:“爸,媽,我們回來了!”
張柏溪和妻子剛好把飯菜做好,他們都非常高興地上前招呼着。
劉芬更是仔細在端詳着女兒道:“秀英啊,你又曬黑了,在那邊要照顧好自己呀!”
張秀英笑道:“媽,這曬黑一點有什麼關係呀!白了纔是不健康呢!”
張柏溪笑道:“秀英說得對,你看立民黑吧,可是他身體好着呢。咱們農村的人,大多數是膚色比較黑,城裏人膚色白,要入鄉隨俗!”
劉芬笑道:“立民啊,來坐下來喫飯了!”
劉立民道:“謝謝師母,都怪我沒有照顧好秀英,還讓她幫忙幹活!”
張秀英道:“立民哥,你可別這麼說,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呢,我也沒幫上過什麼忙!”
四人坐下來喫起晚飯,張柏溪笑道:“立民啊,這次咱們的赤腳醫生培訓班,不但有咱們全市二百多名赤腳醫生參加,還有咱們市區幾大醫院的幾十名醫生參加,這次你要當老師,把你的正骨術教給他們,你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劉立民笑道:“老師,我覺得沒有問題。雖然我是第一次當老師,可我覺得還是能夠教會一些人的!”
張柏溪笑道:“好,好,真不知道你是打哪學的正骨術,我聽說了之後,都覺得很神奇,這樣的手法我也只是聽說有幾位骨科老中醫能夠辦到。沒想到你竟然也會這一手,等會兒吃了飯,你要好好的給我講一講,我也學習一下!”
劉立民笑道:“老師,沒問題,我覺得這個正骨術,越多的醫生學會,那就能夠造福更多的病患!”
喫完晚飯,劉立民和張柏溪便開始切磋起來了。
學完之後,張柏溪激動地道:“立民啊,你這套正骨術,真是了不起啊,應該把它發揚光大纔是!還有一件事情我還忘了跟你說,再過半個月,是咱們全國中醫交流會舉行的日子,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鄭州參加這個會,在這個會上還有交流比賽,我希望你可以代表咱們龍都,代表咱們川省拿到名次!”
劉立民驚喜道:“真的嗎?老師,那太好了,我正好可以去見識一下!”
師生二人聊得很是愉快,那邊劉芬和張秀英母女二人看着他們這麼開心,也跟着開心吶。
第二天上午,劉立民就跟着張柏溪來到中醫院會議室,參加這一屆的赤腳醫生培訓班,其實現在這一屆培訓班已經擴大規模了,把市裏面的幾大醫院的一些醫生都叫過來參加培訓了。
無他,因爲這次是劉立民來傳授上古正骨術的,雖然說那些醫院裏的醫生們,還有點不太樂意,因爲讓他們跟這些沒有文化的鄉下赤腳醫生們一起參加培訓,他們還真覺得掉身份呢。
另外就是學什麼正骨術,他們可是西醫,學正骨術來幹嘛?病人斷了手腳,那開刀做手術呀,那什麼正骨術,有用嗎?他們是不相信的。
而等到培訓開始了,這些醫生看到,正骨術的講師,竟然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小年輕,頓時就更鬱悶了,他們怎麼也不相信,這個比他們還年輕的人,能當他們的老師。
可這次培訓,那也是衛生局搞的,他們也不可能中間退場啊,只能強忍着。
培訓班開班了,衛生局領導做了非常重要的講話,特別提到了正骨術的培訓,希望有更多的醫生學會這門技術,爲醫療衛生事業發展做出貢獻。
接下來是張柏溪發言了。
張柏溪站起來,大聲道:“尊敬的衛生局領導,各位老師,學員們,大家上午好!我是張柏溪,今天我很高興參加這個培訓班開班儀式,同時我也將擔任本屆培訓班的班主任,我要特別介紹一下我們的這一期培訓班的老師們,他們是中醫院的林強醫生,一醫院的張衛民醫生,還有咱們三醫院的伍海醫生,最後一位呢是咱們廣大赤腳醫生中最傑出的一名代表,鼎新公社的劉立民醫生。當然了大家也知道劉立民醫生是我的記名弟子,但其實他的醫術,也不完全是我教的,而且他的醫術,相信有一些同志也聽說了,在一些方面比我只強不弱。就在昨天晚上,我還跟劉立民醫生學習了正骨術,我現在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這套正骨術,非常簡單有效,是一個寶貝啊,大家一定要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