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個扒手,膽都破了,他們怎麼會不痛呢?所以他們就倒在地上,痛得打滾了。
臨牀上,膽囊破了會導致膽汁漏到腹腔內,引起劇烈腹痛、腹脹,甚至會繼發感染,引起急性腹膜炎。
可以表現爲右上腹劇烈疼痛、腹部有壓痛、反跳痛、腹肌緊張等腹膜刺激徵,甚至腹部會出現板狀腹。膽汁是一種消化液,可以劇烈刺激腹膜,引起局部炎症,甚至引起急性瀰漫性腹膜炎。膽囊破了需要急診手術,一般需要急診剖腹探查,術中根據探查情況決定手術方式。
而現在列車上,自然是不具備這兩個條件的,所以兩個扒手,這次肯定是死定了。
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兩個扒手怎麼會這樣呢?
大概是這裏的情況,驚動了列車上的車長和乘警,很快車廂裏的燈就亮了,我們這節車廂,走進來幾個人。
爲首的是一箇中年女子,穿着一身制服,應該是列車長,在列車長的身後是一名乘警,還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列車員跟在後面。岡
列車長看到兩個扒手,在地上打滾哀嚎,也傻眼了。
我想她肯定認識這兩個扒手的,因爲這些扒手,通常都是在固定的鐵路線上作案,列車長不可能不認識他們。
但是他們之間,可能會有某種默契,因爲列車長和乘警一般也不敢去管,就怕這些扒手報復,那他們就會很慘的,畢竟現在的扒手可是形成了組織的,就算你是警察他們也不怕,而且會有很多北鼻的手段。
見列車長和乘警來了,被偷的乘客們都紛紛站起來,要求從兩個扒手的身上,把他們的錢取回。
現在的兩個扒手,肯定是沒有反抗能力的了。
列車長和乘警商量了一下,他們知道兩個扒手,應該是急症,要是不進行手術多半就要掛的,所以便商量好了。
列車長大聲道:“旅客同志們,大家稍安勿躁!”岡
“什麼稍安勿躁,我們的錢被他們偷了,我們拿回來,天經地義!”
“就是,你們不管這些扒手也就罷了,還不讓我們把錢要回來,還有道理了嗎?”
衆人嚷嚷着,有人就要衝上去,把自己的錢拿回來。
不過列車長和乘警哪能讓他們這麼來,畢竟這是案子,也要走程序處理的,不是亂哄哄的上來就從扒手身上拿錢,這怎麼行?
所以見有人要動手了,乘警拔出了傢伙,大喝一聲道:“誰敢動?”
這一下子,衆人都嚇傻了,雖然各個心裏都是不忿,但也是不敢動了。
列車長大聲道:“這不是針對大家,而是一切要按法津來辦,現在我們會對大家損失的錢物進行登記,到時候我們會如數的,把你們的錢還給你們的。但是現在,兩個犯罪嫌疑人,生命危及,咱們列車上如果有醫生的話,還請站出來!”岡
很快廣播也響了起來,希望可以找到一名醫生。
不過現在即使是有醫生,大概也是不會站出來的,因爲扒手太可恨了,大家都巴不得兩個扒手就此斃命纔好呢,這站出來不是犯了衆怒嗎?
列車長嘆息一聲,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如果兩個扒手死在這列車上,也是很不好的。
夏雪似乎有些不忍看到活生生的人,就死在眼前,而且要是車廂裏死了人,她可能會害怕吧,所以她忽然拉了拉我的手,小聲道:“朱二,你能不能別讓這兩個人死在這裏呀,我有點害怕!”
美女有求,我當然不能不管了。
我一想也是啊,要是兩個扒手死在這車廂裏,的確會給大家帶來很不好的體驗,特別是那些小孩子,肯定會在幼小的心靈裏面,留下陰影。岡
所以我決定出手,這不是可憐兩個扒手,而是爲了大家。
列車長正愁眉不展之際,我站起來道:“列長車,我可以讓他們暫時死不了,等到了大站再把他們弄下去做手術。”
列車長聞言,便看向了我。
在她的眼中,完全是質疑之色,因爲剛剛那個醫生已經說過了,就是國內最好的醫生在車上,也沒有辦法的。
而我只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鄉下少年,怎麼可能比醫生還厲害?
所以列車長大概也以爲我是在信口胡說,便擺了擺手道:“小兄弟,你就別來煩我了,這怎麼可能,你又不是醫生。”
我笑了笑道:“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岡
剛纔的醫生,也有些好奇地看着我道:“小兄弟,你真的能行?”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列車長想了片刻,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這才擡頭看着我道:“好,你試一試吧,反正也就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看了看車廂裏的人們,大聲道:“誰能貢獻一點金汁出來?”
所謂的金汁,就是人屎了,只是普通人肯定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
就是那名醫生也不知道,他忍不住道:“小兄弟,你說的金汁是什麼東西?”
我淡然道:“金汁是一味中藥,是人拉的新鮮屎,用這個東西,再加上患有腳癬的人穿過的臭襪子,混合在一起,用紅糖水泡上一分鐘,再取汁液給病人灌入,便可以讓病人暫時死不了。”岡
聽說這個方子,如此的獨特,很多人都忍不住笑噴了。
確實這也太奇葩了,雖然說民間有很多土方子,但這也太噁心了點。
不過給那兩個扒手喫下去,也能讓大家解氣不少了。
所以立刻就有人主動獻身,兩個人拉的臭臭,再加上一雙爛腳丫子穿過的臭襪子,放在盆裏,再加上紅糖水,很快就製成了一味獨特的中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