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呀。”

    “歲歲好開心呀!”晏歲朝着她彎脣一笑,那笑容就似冬日裏的暖陽,溫暖人心。

    白鹿也衝他彎脣一笑。

    不遠處還在和晏宿對戰的敖寂,餘光瞥了她一眼,脣角不自覺的彎起。

    晏宿看到差點沒氣死。

    “你還敢笑,你玷污我的弟弟,你還敢笑,我今兒個不扒了你一層皮,我就不是你敖寂的兄弟!!”

    晏宿嗷嗷叫着,衝敖寂瘋了似的攻擊。

    可敖寂,不是他那麼輕易就能打到的。

    這也就導致,晏宿好難摸到他的衣角。

    這邊他們打了起來。

    另一邊,劇組的衆人都瘋了。

    啊啊啊啊,敖寂和白鹿竟然真的親了!!

    雖然只是演戲!!

    但是!!

    是真的親啊!

    沒有用吻替的那種!!

    還有晏宿,肯定是因爲兩人親了所以惱羞成怒了吧!!

    三角戀實錘!!

    不過白鹿真的穩得住,那邊打起來了,她還能在這邊悠閒的喫瓜!!

    牛比!

    ……

    西式的城堡裏,男人坐在首座上,手裏拿着的酒杯輕輕搖晃着,裏面鮮紅的血液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妖冶。

    他中指上那個寶石戒指和酒杯裏紅色的液體相呼應,透着一絲病態。

    “主子,天山上那位大人來了。”

    開車的司機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下方,跪在地上,低聲說道。

    “天牧?”

    “正是。”

    “見吧。”男人輕抿了一口,話音落下,被擋在外面的天牧出現在了內廳。

    他看着在微弱光芒中,依舊絕色的男人,輕笑一聲,“夜大人倒是越來越俊俏了。”

    夜星塵淡淡勾脣,“天牧,你有事就直說,拐彎抹角沒有任何意思。”

    天牧被他這話一噎,別看夜星塵長着一副無害的臉,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那我就直說了,聽說木板子在你手中。”

    “哦不對,應該稱它爲白家令牌。”

    “你也知道,我已經找到了白家失散多年的女兒,這令牌,我問你拿,情有可原吧?”

    夜星塵聽着他這不要臉的話,笑出聲來,“天牧啊天牧,你的手倒是伸的長,白家的女兒在襁褓中就失蹤了,這麼多年沒找到,如今讓你找回來了?”

    “別是個冒牌貨吧!”

    天牧臉色微沉,“夜星塵,慎言!現在白家可是認下她了,我能找錯人,白家還能認錯人?”

    “可我怎麼聽說,白家帶着她認祖歸宗的時候,天雷滾滾啊。”

    “別是人家祖宗不想認吧。”

    天牧語氣沉凝,“已經解釋過了,那天天氣不好。”

    “那爲什麼之後一直沒再認祖歸宗?”

    “她身體不好,承受不住。”

    “哦~~”夜星塵意味深長一笑,“是這樣啊。”

    “不給。”

    “你!!”天牧臉色陰沉一片,“你真的要跟我們作對?”

    “我幫我未婚妻保管東西,怎麼就是跟你們作對了?”夜星塵緩緩地抿了一口酒杯中的酒水,“我幫我未婚妻保管,說得過去吧?”

    天牧深吸一口氣,他算是明白了。

    這位是不認現在在白家的那個‘白家女兒’爲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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