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打完了,就撒了一波藥粉在這裏,離開了。
這藥粉是有那個作用的。
但她猜測,某人現在肯定沒那個能力了。
剛剛在最高處被嚇到被揍,估計是萎了。
白鹿離開後沒多久,被打的虛弱的男人和女人,忽然感覺到身體的不適。
那種感覺何其的熟悉。
就像第一次,寡婦和男人見面的時候,用了東西產生的感覺。
可偏生,男人……
硬不起來了……
這一夜,兩人註定受盡折磨。
……
陳玉梅一早醒來,就聽說老公昨天和寡婦廝混被人打了的事情,據說今天有人找過去的時候,兩人還在發瘋。
女人抱着柱子不可描述。
男人一臉鐵青的看着她,那某個玩意兒,廢了。
陳玉梅聽到,只覺得大快人心!
活該。
玩着玩着,把自己的那根玩意兒玩壞了吧?
陳玉梅沒有去看他,甚至都不多問,直接出去打工了。
她想要多掙點錢,最好是有錢能離開這裏,去找兒子。
要不,她去一個無人的地方也好。
到時候兒子知道她不在這裏了,就不會受到制衡了。
陳玉梅還在整理衣服,店裏就來客人了,她連忙放下衣服,“您好,歡迎光臨。”
“您隨意看看……”
話沒說完,看到來人是個少年,陳玉梅愣了一下,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是給女朋友挑選衣服嗎?”
“女朋友是什麼樣的身形呢?”
陳玉梅端着職業微笑。
白鹿看着她,一邊假裝看衣服,一邊問,“你是鬱尚的媽媽吧?”
陳玉梅愣了一下,這人認識鬱尚?
那她是鬱尚的朋友嗎?
還是說……
思緒萬千,陳玉梅搖頭,“我不認識鬱尚。”
這是最保險的。
白鹿低聲說着,“監控我已經動了手腳了,收音不了的,你放心吧。”
“鬱尚現在在做實驗。”
“我知道他不想參與的。”
“我可以幫他。”
“前提是你要配合我。”
“你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人。”
可以說,鬱尚答應過去,真正爲的不是那一千多條人命,爲的是自己的母親。
那一千多人,又怎麼抵得上他的母親?
但是,他不能讓那邊的人發現,就只能裝作是爲了一千多人的樣子。
陳玉梅愣住了。
“你認識尚兒?”
“嗯,我是他的朋友。”
陳玉梅對上她堅韌真誠的目光,咬了咬牙,“好,我相信你!!”
“你要我怎麼做?”
“明天,你找個辦法到海邊的輪船上,我帶你脫身。”
白鹿說完,選了幾件衣服,付了錢離開。
翌日。
陳玉梅藉口要買魚,去了海邊上,和船長相談甚歡,以沒見過船艙爲理由,在船長的邀請下上了船。
陳玉梅聽白鹿的,看了船艙後,上了甲板看看。
走到甲板的邊上往下看,陳玉梅忽然感覺有些暈眩,下一秒,被人推了下去。
岸邊一陣驚呼聲。
陳玉梅落入水中的那一瞬間想的是,也好,她死了,尚兒就不用爲了她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了。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人抓住,一個小的氧氣瓶捂住了她的鼻子,帶着她潛行離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玉梅虛弱的睜開眼睛。
就看到碧藍的天空,有幾隻小鳥在飛。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