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孩子們的確是赫子豪的兒子,只希望搬出赫家能夠讓這女人起退縮之心。
可她想錯了,溫亭瘋狂的哈哈大笑,看着自己仇人喫癟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就問心裏爽不爽快呢?
“我不想跟你費那麼多話,你們幾個進來,還不趕緊將人給綁了!”
“是!”
幾個保鏢很快拿着鐵鏈走了過來,隨後她們將蘇婉卿的兩隻胳膊綁了起來。
用鐵鏈將她的全身,捆得嚴嚴實實的。
蘇婉卿心頭火氣已經翻涌,她冷睨着溫亭,一字一句的咬牙道:“別以爲我被鐵鏈綁住就拿你沒辦法!”
“如果我想殺你,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兒。溫亭,我答應被你綁着你也最好信守承諾將我的兩個孩子放了。”
“不然的話,這裏任何一個人都逃離不了這小木屋!”
她的眸子閃爍過驚天的殺意,讓得溫亭的身子忍不住的狠狠顫抖了幾下。
她的眼神,就如同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一般,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和槍林彈雨,她也不會懼怕。
這女人怎麼會有那麼犀利的眼神的?
她……是真的非常可怕!
那一瞬間,她真的覺得如果自己不放了她的孩子的話,即便身軀被束縛,她都能在瞬間取了自己的性命。
她不過只是想要報復,可不想在這裏落得血流成河。
“你們趕緊將那兩個孩子給扔出小木屋,這劇毒喇叭花要是再打下來,她們的性命就不保了!”
“叫他們下來,然後讓他們趕緊滾蛋!”
“是!”
看着兩個孩子被幾個保鏢小心翼翼的從喇叭花下取出來,蘇婉卿才輕鬆了一口氣。
孩子沒事就好,只要她們沒事,即便讓她承受再多的苦難,自己也在所不惜。
“行了,你的兩個娃我也放了。既然如此,那我們也該好好來清算清算我們之間的恩怨!”
說完,溫亭拿着一把刀走到了蘇婉卿的面前,用刀尖輕輕的劃過她精緻的臉蛋上。
“蘇婉卿,之前你害我那麼痛苦,你說,如果我要是毀了你這張引以爲傲的臉蛋。”
“以後應該沒有人會要你這種醜不拉幾的女人了吧。”
蘇婉卿冷冷一笑,輕聲道:“既然你如此肯定,那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嗎?”
“刀在你手裏,想做什麼便做,我沒有任何意見!”
溫亭見她刀擱在臉上居然都沒有絲毫害怕的樣子,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猙獰可怕的神色。
她怒道:“你這個賤女人,真的以爲我不敢麼?”
蘇婉卿根本就不想看她掙扎的神色,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一副你愛怎樣就怎樣的神色。
“你既然身中劇毒,還陷在小木屋綁架孩子,所以,也沒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既然我讓你痛苦。”
“要殺還是要怎麼樣隨你,少說廢話,不然的話算什麼果斷之人!”
“你……”溫亭被她說到惱羞成怒,眼裏有着怒火在翻滾。如果真的可以,她是非常想把這女人的臉用刀戳個稀巴爛。
幾年牢獄而已,自己怕什麼。
她既然讓自己痛苦,那麼她也要讓蘇婉卿承受和她一樣的罪。
她是真的那麼想,可是現在……她其實不想死,她想活!
“瞧你這抖成篩糠的樣子,我看你連人都沒有殺過吧。不然我教教你吧!人最脆弱的是大腦,其次心臟。”
“一把刀狠狠的刺在腦門上,或者心臟,那人就一命嗚呼了。你可以試試啊!”
這女人一副視死無歸的樣子,讓她握着刀的手抖得越發厲害,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崩潰之色。
她是真的想殺了她嗎?
其實不是吧,她雖然恨她,但是自己沒殺過人,更何況兩個女人的恩怨也沒有非要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但是人都是聽不得挑釁的,她這樣嘲笑她,自己怎麼能夠忍得了!
“都說了讓你給我閉嘴呀,不然的話我殺了你,我真的殺了你!”
蘇婉卿輕嘆口氣,說道:“溫亭,我知道你憤憤不平,我也覺得你根本就不是什麼壞人!”
“只要你放了我我並不會報警,我們就當這件事情過去不再提起,如何?我知道你身中劇毒,你別生氣了吧。”
“不然的話加速血液流通,你會更快死去的!”
被她這樣一說,溫亭眼淚都是流了下來,惡狠狠的看着她,怒道:“可是我什麼都沒有了!”
“我工作也沒有了,親情也沒有,這些全部被毀掉了,我怎麼能夠當這些事情全部過去不再發生呢?”
“蘇婉卿,你告訴我,我要怎麼辦?如若不是你,我的人生也不會如此悽慘!”
看着溫亭如此崩潰的樣子,蘇婉卿也是無奈,這怎麼跟她有關係了?
讓這女人丟掉工作的是赫遇琛,而所謂的親情,一個堂姐而已。
又不是至親,怎麼能夠渴望能有純粹的親情呢?
這本來都不是她的錯,可是到頭來,她居然成了那個罪魁禍首。
“所以呢,你想如何?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沒有辦法讓你重新回到之前幸福的生活。”
“到時候我在薄氏給你找份工作吧,毒我也給你解。至於親情,一個堂姐而已,你捫心自問這真的重要嗎?”
“堂姐可不是至親!沒必要把感情浪費在一個大難臨頭拋棄你的人身上!”
溫亭聽她這樣一說,心頭也是有了些許的動搖。
“真的嗎?就算我不可以在赫氏工作,也能夠在薄氏工作?”
蘇婉卿笑了笑。
“那不然,我現在是赫氏的總設計師,在薄氏我也有認識的人,讓你去薄氏工作是非常簡單的事。”
“薄氏缺少人事部經理,不如你就……”
“你……你的意思是,可以讓我去薄氏任職一個很高的職位?”
“那不然,人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你也沒什麼錯。以後在薄氏好好幹,我一定會對你網開一面的!”
“太好了,太好了!”
溫亭激動的眼淚落下來,然後她便是從一旁的草地上拿出扳手,就要剪斷她手上的鐵鏈。
“那你現在給我解毒,我立刻放你離開,只不過你要答應我絕對不能夠報警,而且給我滿意的職位。”
“那麼這件事情就能過去!”
可就在她滿心歡喜的想要給她解綁的時候,突然,那個曾經聽命於溫亭的保鏢,突然走上前來拉住了她!
“溫亭小姐,你不能給她鬆綁!”
“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