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新神魔大陸 >第136章 開始當官當衙役
    金烏要當差,周梅給他剪頭髮修鬍鬚,換了身新衣服讓他出門。

    金烏屁顛屁顛地一路小跑到太學院巡捕局衙門口,遞上官牌介紹自己是新來的衙役。出來個捕頭將他領入一間辦公室,介紹說:“這是主丞大人,前去拜見。”

    “學生金烏見過大人。”天崗恭敬地施禮。

    “好,金烏,從今天起你就是正式的官差衙役,理當忠於陛下報效朝廷,去司務房領了官衣皁靴佩刀,最後去找白捕頭報到。”

    白捕頭是才升遷到主管治安的捕頭,上一任就是和英勇無敵的錢局長並肩作戰的邢捕頭,可惜以身殉職了,留下孤兒寡母和偌大家產。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說邢捕頭的兒子也需要照顧,要發揚衙門的優良傳統,鼓勵一個喪偶的文書續絃娶了,皆大歡喜。

    白捕頭的治安押在前廳西廂房,散亂的內務喧囂的聲音,錢局長根本就不來這裏,盡是些小偷小摸雞鳴狗盜的瑣事,金烏進來的時候,白捕頭幾個人正狠揍一個神偷慣犯,邊打邊罵:“趕快承認,龜兒子!”神偷嗷嗷叫還不肯認罪。

    金烏先給白捕頭施禮,再給其他衙役拱手說:“金烏見過捕頭大人和各位大哥。”

    白捕頭自然知道金烏今天來上班,昨夜局長囑咐過此人是有來頭的,他招呼說:“金烏,來了都是兄弟,晚上哥哥做東,大前門烤鴨給兄弟接風。”

    一時間衆衙役都拱手歡迎新人,沒人打神偷了,只見神偷摸出個藥丸吞了,散發出清香,“奶奶的,還敢吃藥療傷,扒光了再打!”

    神偷的衣服被撕爛,隱藏的東西叮叮噹噹掉下來,幾個衙役揮拳再打,拳拳到肉,神偷又開始嗷嗷亂叫。

    白捕頭讓金烏打,金烏下不去手。白捕頭說:“這淫賊號稱一枝梅,不少貞潔女子因此輕生,你且上前痛打兩拳,爲那些個死去的女子報仇。”

    金烏聽了大怒,“兩拳怎麼夠?打他兩百拳!”上去兩記重拳打到肚子上,神偷由嗷嗷叫忽然改爲慘叫了,“別打了,我招了。”

    原來這個神偷會點吐納術,尋常拳腳只是傷及皮肉,嗷嗷叫響爲的博取同情,少捱打。

    金烏兩記重拳卻完全不同,他身上沾有龍氣,打散了神偷的吐納術,神偷發秫再打幾拳就被打死了。

    白捕頭髮現了蹊蹺,“這個賤骨頭,不是不怕打嗎?來人,押到審訊房,金烏,你做記錄,其他弟兄查蒙面人的案子。”

    金烏來到審訊房拿筆記錄案卷,白捕頭審問:“叫啥名?哪裏人氏?奶奶個熊!先交代你不怕打是怎麼回事?金烏,這個不用記錄,只記跟案子有關的。”

    “小人十幾年前遇到丐幫的九袋長老洪七,給他偷過一隻荷葉叫花雞喫,他傳我呼吸法,練了幾年後就發現捱打不疼了,剛纔這位官爺一拳就打破了我呼吸法,痛到骨頭了,再打就死了。”神偷老老實實的交代。

    “叫啥名?哪裏人?怎麼進的綢緞鋪,準備偷什麼?”

    “小人姓許名小乙,黃州薪水縣人。昨日見綢緞織紡鋪有客人下了銀子,他家有個收銀箱子,放在臥室牀裏邊,夜裏本已經到手,忽見牀內有條西洋異錦花被,尤爲奇特,再拿時婦人驚醒,小人被紗帳裹住逃不出去,就此被抓住了。”

    “有人指認陳縣黃氏母女案是你做的,還不從頭招來!”

    許小乙跪倒說“冤枉啊大人,我從未去過陳縣,更不知道黃氏母女。”

    白捕頭一拍桌子:“大膽淫賊!還敢抵賴。兩年前你便與黃氏有染,貪圖她的美色也就罷了,如何傷及性命?黃氏之女已許配趙家公子,你如何欺負別人?再不認罪伏法,打死喂狗!”

    許小乙還要抵賴,金烏一看案卷中有另一個犯人刺毛鷹,當年在陳縣親眼目睹許小乙和一個歲數較大的人共犯此案,許小乙還掩埋了女子屍體。刺毛鷹也是小偷,所以認得許小乙。

    鐵證如山還敢抵賴,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金烏擼起袖子過去劈頭蓋臉一頓胖揍,估計他媽都不認識他了,許小乙捱打不過只好招供了。

    這許小乙與黃氏做了兩年的露水夫妻,發現黃氏與陳縣一個楚秀才關係曖昧,黃氏因爲許小乙常年行蹤不定,不想再繼續下去,準備改嫁楚秀才。許小乙惱羞成怒叫來掘金門的一個人幫忙,這個掘金門的中年人修煉邪術青蟾功,好喜欺負別人,被江湖不恥。

    掘金門派雖然說不是名門大派,但門派功法實屬道教旁枝,並無淫邪。這個中年人叫歐陽克,年輕時候在楚邑郡發現一個古墓,從古墓裏學到青蟾邪功,暴露後掘金門將其開除,於是歐陽克就四處遊蕩常常混身於盜賊乞丐中。

    許小乙哭訴自己並不想殺害黃氏母女,但武功低微管不了歐陽克施暴。許小乙良心還未完全滅絕,不忍心看到黃氏的女兒遭此橫禍還暴露身體,用牀單包裹好黃氏女兒,背到野外墳地安葬了。

    金烏在一旁記錄,白捕頭頭說:“算你還有點人性,待知府大人將你秋後問斬,你也可以安心上路了。還有陳縣知縣大人丟失的金匣是不是你偷的?裏面有兩百多兩黃金你藏哪了?”

    許小乙接着交代:“那知縣是個壞官,貪贓枉法,搜刮民脂民膏。我拿了金子四處揮霍,本想娶妻生子改過自新的,想再撈點就不幹了,不想就栽了。”

    “狗改不了喫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來人,給他戴上枷鎖轉入死牢。”白捕頭呵斥道。

    “大人,小人在玄女觀頂橫樑上藏了銀票,在白馬寺山牆外藏了珠寶,求大人取了給小人在牢裏好受點。”

    原來像他這樣的淫賊,在牢裏就要毒打,好身體也要被打成半條命,以前還不怕捱打,現在被金烏破了護身功法,進了死牢哪裏還有好日子過。

    金烏今天過的非常充實,忙完案卷天色已晚,才發覺飢腸轆轆,白捕頭叫大家放下工作,一同去大前門烤鴨店給金烏接風洗塵。

    一個大包廂裏,狼多肉少,大夥兒都餓了,五隻鴨子剛上來就被啃成骨頭,接着吆五吆六地喝起來。

    金烏酒量不大,從白捕頭開始挨個敬酒,一輪下來就面紅耳赤,其他弟兄還啥反映沒有呢。

    一個衙役拿個小包進來給白捕頭,白捕頭叫大家安靜下來,剛纔進來的衙役關門守在外面,“弟兄們辛苦了,辦了神偷的案子,查收了無主的銀子,一人一個紅包,剩下充當辦案經費,散了,送金烏兄弟回家睡覺。”

    金烏接過紅包,猴急地打開看看,一百兩銀票,一筆橫財啊!“謝謝大哥們。”

    白捕頭喝乾酒哈哈大笑說:“你就這麼點出息。”

    幾個人送金烏到家門口,橋三娘迎出來扶着,金烏給同事介紹:“我家十三姨。”

    衆人見是長輩,均拱手見禮告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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