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煙因藥物作用,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癱軟在地上。
撕拉!
甘創直接撕開了一個口子,愈發激動。
嘭!
大門直接被踢開了。
沈君臨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
甘創見此,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大聲斥責道:“你是什麼人?敢壞我的好事。”
“你的好事?就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沈君臨皺眉。
“我給你一個忠告,在我還沒有生氣之前,快點滾出去。不然的話,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的。”甘創氣勢洶洶道。
嘭!
沈君臨一個健步,衝向甘創,打出一拳。
甘創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面,吐了一口血,夾雜着碎牙。
“我的牙!你居然把我的牙給打出來了。”甘創眼中滿是憤怒。
說完,便是向沈君臨衝去。
嘭!
甘創再次飛了出去。
“的確,你有幾分拳腳。但我可是海市甘家的人,你敢打爛我的牙,我會讓人把你所有的牙拔光。”甘創怪叫道。
“現在呢?”沈君臨走了過去,一腳踩在甘創下面。
甘創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褲襠被鮮血染紅了。
“你……”甘創怒意劇增,“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趁早處理了,免得你以後再去禍害別的人!”沈君臨冷冷說道。
“很好,你接下來將會承受我甘家,有史以來,最爲可怕的怒火。不僅是你,還有你身邊的人,包括你想保護的這個女人,我會找一百個男人,直接她爽個夠!”甘創怒火攻心。
“你這是在找死!”沈君臨咬牙切齒。
“不僅如此,我到時候,還會讓你親眼看着。從頭看到尾的那種。對於甘家而言,要做到這些,並不算困難?”甘創冷笑連連。
“又是甘家?”沈君臨輕笑一聲,“我很想知道,你背後如果沒有甘家的話,會是什麼表情。”
“你這個土包子,根本不知道甘家的可怕!甘家豈是你這種人,能夠輕易撼動的。”甘創譏諷。
“是嗎?”沈君臨拿出了手機。
“你的確有點本事,但這個世界,很多東西並非是靠拳腳能夠解決的。等着吧,你跟你身邊的人,都會遭受最恐怖的報復。”甘創說道。
沈君臨沒有理會,而是找到一個通訊錄的名字,撥通了電話。
電話被接通了。
“幫我清理掉甘家!就海市的一個小家族,立即去辦。”沈君臨說完以後,合上了電話。
“演得倒是像模像樣的。”甘創諷刺道。
沈君臨卻是拿出手機,開始看倒計時。
甘創受了傷,沒辦法離開,也不敢打手機求援,只好跟着等待。
三十分鐘後。
“三、二、一,應該可以了。”沈君臨將手機放回了口袋。
“就知道裝神弄鬼!”甘創冷笑。
但是,在下一刻,他的電話鈴聲,便響了起來。
正是他的父親。
甘家家主甘聞。
“爸,咋回事?你立即帶人過來雲君集團這一邊,幫我收拾一個人。”甘創惡狠狠道。
“閉嘴!你這個不孝子。”甘聞此刻憤怒至極,聲音近乎咆哮。
“爸,到底怎麼了?”甘創心下一緊。
“你到底惹了什麼人?我們甘家的企業,全部都被人強行收購了。”甘聞大聲斥責。
手機掉落在地。
屏幕碎裂。
本來以爲沈君臨所言,只是一句玩笑而已,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對方居然真的在三十分鐘,直接收購了甘家的所有產業。
“你到底是什麼人?”甘創驚恐不已。
“你永遠也惹不起的人。”沈君臨冷笑一聲。
甘創的瞳孔,驟然收縮。
這一刻,他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直到他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扔出門外,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三個小時後,柳雲煙從沙發上起來,摸着額角。
猛然想起了什麼。
見自己衣服被撕開,臉色慘白。
“放心吧!柳總,你沒有被那畜生佔便宜。”一旁的西裝女子開口了。
此人名爲竇菲菲,乃是雲君集團的高管,自公司開創之時,便一直跟着柳雲煙。
兩人關係很好。
“菲菲,到底是咋回事?”柳雲煙問道。
“有一位先生衝進來,狠狠教訓了那甘創一頓,然後就讓我照顧你一下,就離開了。”竇菲菲如實說道,“那甘創的樣子,似乎被打得挺慘的,不過他這種人,是罪有應得。”
“那後來甘創呢?”柳雲煙繼續問道。
“後來的話,就來人了,然後把那甘創給抓了,說是強姦未遂,然後……”竇菲菲說道。
“那人是什麼人?”柳雲煙問道。
“柳總,你居然不知道?”竇菲菲說道。
柳雲煙搖頭,苦笑一聲:“我當時暈過去了,怎麼可能知道。”
“不過,那人勢力挺大的,我聽人說,甘家名下的所有公司,都被直接強行收購了。”竇菲菲帶着一絲驚訝。
“難道是他?”柳雲煙似乎想起了什麼。
此次,她再一次感受到,有一股無形的手,正在操縱着一切。
“柳總,你知道是什麼人幫你了嗎?”竇菲菲好奇。
“那人多高?長什麼樣子?”柳雲煙問道。
“穿着黑色中山裝,一米八幾的樣子,身形很健壯,可能是健身教練也說不定。”竇菲菲回憶道。
柳雲煙心下一緊,僅從身高來說的話,這人與沈君臨差不多。
柳雲煙急忙起身,開口說道:“菲菲,走,我們去看安保部門的錄像。”
看竇菲菲不動。柳雲煙急忙問道:“怎麼了?”
“沒用的,柳總,我們公司的攝像頭不知道爲啥,數據都被人清空了。”竇菲菲說道。
柳雲煙更是心驚。
此刻,電話聲響了起來。
是柳雲煙的母親薛梅的。
“雲煙,老爺子今晚要你參加家宴,說要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薛梅說道。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柳雲煙不敢違抗。
自從孫能離開以後,柳家對於她的態度,便慢慢變了回來,跟以前一樣。
經常對她進行刁難。
剛剛下車,柳雲煙便是遇到了柳青荷。
自從上次被打了一巴掌後,柳青荷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對於柳雲煙,更加記恨。
剛剛碰面,柳青荷便是挖苦了一句:“賤人今天這是和那個野男人鬼混了,衣衫不整的。”
柳雲煙此刻根本無暇理會這種臭蟲,帶着一絲疲憊,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