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柳青荷憤怒不已,雙手叉腰:“柳雲煙!你未免也太不要臉了,不能救我媽媽,直接說不能救濟,非要用這種方式來邀功。”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的臉的。”柳銘山啐了一口。
“我,我沒有,他明明已經答應我了的,說會幫忙把人救出來。”柳雲煙眼角帶着淚水。
“你給我閉嘴!事情已經明擺着了,你還要狡辯嗎?”柳青荷嬌斥一聲,兇悍不已。
“我沒有狡辯,我說的是實話。”柳雲煙委屈。
柳興河嘆息一聲:“算了!雲煙,你還是別說話了。”
“唉!雲煙,你居然害媽媽剛纔空歡喜一場。”薛梅捂着額頭。
柳雲煙不敢繼續反駁,只好低着頭,不再說話。
但柳家人對於柳雲煙的咒罵,並未有絲毫的減弱。
反而,愈加猛烈。
就在此時,柳道明宣佈了一件事:“雲煙,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但你實在讓我太失望了。可能,這個柳家並不怎麼適合你。”
“爺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柳雲煙驚恐。
“爺爺的話,還不夠明顯嗎?賤貨,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是柳家的人了。”柳青荷冷笑連連。
“把她趕出柳家也好,免得整天抹黑我們柳家。”柳銘山深以爲然。
柳興河卻是有些不忍,想要勸說:“爸,能否給雲煙一個機會。”
不喜歸是不喜。
柳雲煙終究是他的親生女兒。
“你給我閉嘴!你這混賬東西,如果不是你管教不力,怎麼會教出這麼一個女兒。”柳道明罵道。
“爸。”柳興河縮了縮脖子。
“你們兩口子,也沒必要繼續待在柳家了。”柳道明宣佈。
“爸,你說的是真的?”柳興河驚恐不已。
“之後,你們手裏的股權,全部都會收回來。至於柳雲煙手裏那個爛公司,反正都要倒閉,就算了吧。”柳道明說道。
“早就應該這樣了。”楊青冷笑一聲。
“這種賤人,有什麼資給待在柳家?”柳銘山贊同。
“就是因爲這個賤人,我都不敢怎麼出去跟朋友玩了,每次只要一出去,就會有人問起你的事情。連我都替你感到丟臉。”柳青荷說道。
薛梅也是有幾分責怪:“雲煙,都怪你,媽媽這次,真的要睡天橋底了。”
“爺爺,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你不要懲罰我的爸媽。”柳雲煙求情。
啪!
一巴掌。
“賤貨!我柳道明做什麼決定,還輪不到你這樣的賤人,來指手畫腳。”柳道明怒道。
柳雲煙捂着臉,不敢說話。
“很好,這麼多年我爲柳家做了這麼多,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下場。”柳興河冷笑連連。
薛梅卻是盯上了柳青荷,理直氣壯:“柳青荷,把我女兒的項鍊還給我。”
“什麼項鍊?”柳青荷說道。
“少給我裝傻充愣,就是孫能送給我女兒的那一條項鍊。”薛梅怒道。
最起碼,這條項鍊能夠賣個幾十萬。
能夠在兩口子失去柳家的情況下,過好小日子。
“這已經是我的了。”柳青荷望向柳道明。
柳道明敲了敲柺杖:“薛梅,這條項鍊不只是屬於你女兒的,而應該是屬於我們柳家的。如今你們已經不再是柳家人,自然不再屬於你。”
薛梅想要發作。
“如果你們三個,再這麼不知進退,我就叫人了。”柳道明說道。
“快點滾吧!不然被丟出柳家,這可有多丟人。”柳銘山附和。
“好!阿梅雲煙,我們現在就走!”柳興河暴怒不已。
“不送!”柳道明冷道。
三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是離開了柳家。
窗戶。
楊青與柳青荷站在一起,望着他們三人。
“青荷,你看他們,多像一條狗。”楊青譏笑一聲。
“真正的喪家之犬。”柳青荷冷笑。
“我柳家終於能夠清淨一點了。”柳道明說道。
海市城東的酒吧。
沈君臨與狼一站在外面。
沈君臨翻看着手機的資料,淡淡說道:“根據情報顯示,這裏出現過類似的蠱毒。”
“使用者是什麼人?”狼一問道。
“乃是一個名爲章大強的人,他是這座酒吧的老闆。在暗地裏的身份,卻是城東地下世界的一個巨頭。”沈君臨說道。
“有點意思。”狼一說道。
“走吧!”沈君臨說道。
隨即,兩人便是一起,走進了酒吧。
裏面燈光閃爍。
一位衣着暴露的女郎,正在舞池中央,跳着鋼管舞。
音樂聲非常勁爆。
幾乎所有路過的男子,眼睛都會忍不住,往鋼管舞女郎身上瞄。
但是沈君臨卻是臉色如常,慢步向前走着。
吧檯。
沈君臨坐了下來,對調酒師說道:“龍舌蘭。”
“我也一樣。”狼一也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調酒師便是端上了兩杯美酒。
沈君臨品了一小口。
旁邊的一位美女呂黛兒,見到沈君臨後,卻是眼前一亮。
雖說,沈君臨的樣貌,算不上一流,但是身上散發出那股的氣質,卻是讓這位美女非常感興趣。
“這位先生,待會有興趣一起跳個舞,互相交流一下感情嗎?”呂黛兒一點也不怕生。
周圍的人,都是羨慕不已。
“沒興趣!”沈君臨淡淡說道。
但這拒絕,並未讓呂黛兒打退堂鼓,反而讓她更加感興趣起來。
“來酒吧這裏,不跳個舞,未免也太無趣了一點?而且,想我跳舞的人,可是非常多的。”呂黛兒說道。
“不必了,我來酒吧這裏,還有其他事情。”沈君臨語氣冷淡。
“其他事情?難不成,就是爲了單純喝一點酒?”呂黛兒問道。
“我是來這裏殺人的!”沈君臨淡淡說道。
“殺人?”呂黛兒噗嗤一聲,直接笑了出來,“先生,你這是在開玩笑吧!你知道這裏是誰的場子嗎?”
沈君臨不再回答。
呂黛兒卻是誤會了什麼,嬌嗔一聲:“哼!依我看來,你單純就是爲了戲耍我的吧!”
一位黃毛青年,走了過來:“我的黛兒大小姐,有誰惹你生氣了。”
“你要是能夠教訓他一頓,我就跟你一起跳舞。”呂黛兒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