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中式餐廳。
包間裏面。
沈君臨接到了柳雲煙的邀請,前來赴約,還帶着兩個禮物盒。
他提早到了,坐在座位上等待。
柳興河一行人走了過來。
沈君臨急忙起身,走過去迎接:“伯父伯母,這是第二次見面,一點禮物,不成敬意。”
兩人分別接過禮物。
柳興河接過禮物的時候,手顫抖了一下:“趙飛,這可是珍藏了五十年的茅臺,價值可不一般啊!”
“我這是特供版的阿膠,趙飛,你這次可真是有心了。伯母真的很感謝你。”薛梅頓時笑得合不攏嘴。
“還有一份給雲煙的禮物,以及小小的玩具。”沈君臨又取出兩份禮物。
“我不要你的禮物。趙飛,我上次已經警告過你,你居然還這麼不知進退。”柳雲煙鐵青着臉。
“雲煙,你怎麼跟人家趙飛說話的,我平時真是白教你了。”柳興河頓時生氣了。
薛梅笑着解釋道:“趙飛,不好意思,雲煙她最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經營上有點不順,所以情緒上有點激動。”
幾分推辭之後,柳雲煙這才勉強接過禮物。
柳小小卻是高興地拆開包裝,笑着說道:“叔叔,這可是最新款式的,這樣一來,小小就集齊全套了。”
幾人有客氣了一陣,然後才緩緩落座。
服務員將菜餚,一一端了上來。
非常豐盛。
顯然,柳興河也是用了心的。
柳小小夾起一塊肉,放在沈君臨碗裏:“叔叔,這可是你喜歡喫的紅燒肉,你要多喫一點。”
“好。”沈君臨滿臉笑意。
柳雲煙瞪了沈君臨一眼,心中不悅。
要知道,柳小小這麼多年了,都沒有給她夾過菜,如今居然給這麼一個外人夾菜。
“柳小小。”柳雲煙故作生氣。
“媽媽,你怎麼了?”柳小小不明所以。
“你看媽媽的碗裏,是不是少了點什麼?”柳雲煙暗示了一句。
“媽媽,你要喫菜的話,可以自己夾。而且,你不是經常跟小小說,要自力更生嗎?”柳小小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
柳雲煙氣的吐血,罵了一句:“白眼狼。”
就在此時,一位青年男子,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
柳興河見這人不是服務員,當即不悅:“你懂不懂規矩?我們正在喫飯,你一個外人忽然闖進來,連門都不敲一下。”
“就是,沒看到門上掛着已有人用餐的牌子嗎?”薛梅也是不高興。
青年男子卻是冷哼一聲,高聲說道:“這個包間,一直以來,都是我們老闆用的。你們趕緊換一個,不然惹到我老闆不高興,你們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柳興河更加不悅。
“你們自己考慮清楚後,再回答我。”青年男子冷笑。
“不用考慮了,這個包間我們早就預定好了的,你們要的話,等我們喫完再說。”柳興河說道。
“不過,看你們的樣子,只能等晚飯了。”薛梅譏笑一聲。
“最後給你們一個機會,讓,還是不讓?”青年男子威脅道。
柳興河卻是走了過去,直接踹出一腳。
嘭!
薛梅趁機走了過去,趁着男子沒緩過神來,一個巴掌抽到了他的臉上。
“給我滾!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不然的話,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柳興河怒目。
“自尋死路。”薛梅雙手叉腰。
“好,這筆賬我記住了,待會讓你十倍奉還。”青年男子從地上爬了起來。
但又捱了薛梅一巴掌。
眼冒金星。
“你給我再說一次試試。”薛梅怒眉。
這一次,青年男子終於老實了下來,開始求饒:“別,大姐,我知道錯了。”
“叫誰大姐?”薛梅不滿。
“姐姐。”青年男子說道。
“快滾!”薛梅罵道。
青年男子連滾帶爬,離開了包間。
薛梅回到座位上,仍舊罵道:“就是一個不長眼的。”
“真以爲我柳興河是軟柿子。”柳興河說道。
“爸,看那人的樣子,似乎有點來頭,會不會鬧出什麼事情?”柳雲煙有幾分擔憂。
“能有什麼事情?不管怎麼說,我們終究算是柳家的人,人脈資源,還是有的。”柳興河滿不在乎。
“就是。他要再敢來這裏,就讓他吃不了兜着走。”薛梅說道。
沈君臨並不怎麼在意。
在他看來,這只是一個無聊的小插曲而已,不過柳雲煙的這對父母,生猛的架勢,倒是讓他大開眼界。
如今他的心思,都在柳雲煙與柳小小身上,也懶得理會這種事情。
“外公,小小口渴了,要喝汽水。”柳小小請求道。
“喝什麼汽水?不是有茶水嗎?”薛梅說道。
“茶水很苦,一點都不好喝,小小要喝甜甜的汽水。”柳小小撒嬌道。
“要不,我去外面讓服務員拿一下吧!”沈君臨起身。
“不用,你是客人,怎麼好意思讓你去呢?我去一下,就可以了。”柳興河趕忙攔住沈君臨,一臉討好說道。
“就讓興河去就可以了。”薛梅也是笑盈盈說道。
隨即,柳興河當即起身,走出包廂。
過了很久,柳興河都沒有回來。
“外婆,外公爲什麼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回來?”柳小小問道。
“我哪裏知道。”薛梅沒好氣道。
“媽,爸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回來,該不會是出事了吧!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柳雲煙擔憂。
“能出什麼事情,光天化日的,你就知道瞎擔心。”薛梅滿不在乎。
柳雲煙卻是起身,朝着門外走去:“媽,你們先在這裏等着,我出去看看爸到底怎麼了。”
“去把去吧!”薛梅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但是,很快就傳來柳雲煙的尖叫:“媽,你們快點出來,爸他被人打了。”
薛梅心下一緊,趕緊出去。
沈君臨帶着柳小小,跟了出去。
只見,餐廳外面站着很多人,密密麻麻的。
柳興河渾身是傷,被原先那位青年男子,踩在腳下。
“老東西,剛剛打我的時候,不是挺威風的嗎?現在還不敢不敢了?”青年男子冷笑連連。
說完,踩着柳興河的腳,用力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