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我六歲神童,被李二偷聽心聲 > 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賺錢方式
    凌飛吃了頓飯回宿舍,楊振宇和陸博在宿舍。

    “終於回來了,怎麼樣?導員罵你了沒?”楊振宇問道。

    陸博低着頭玩數獨,問道:“讓你寫多少字的檢討?”

    凌飛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都沒有。”

    “沒有?”楊振宇錯愕,“別開玩笑,打了人竟然沒罵你?”

    “還是說直接給處分?”陸博稍微擡起頭。

    “也沒有。”凌飛道。

    “真的假的?安然無恙回來了?”楊振宇一點不信。

    “還是說有另外條件?”陸博問道。

    “猜得很對,他讓我聖誕晚會報個項目上去。”凌飛道,“應該是將功贖罪的意思。”

    “這麼便宜你?”楊振宇鬆了口氣又調侃起來。

    陸博想了想頷首:“可以理解,我們班有才藝的同學比較少,沒什麼人蔘加,找你將功折罪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那你準備表演什麼東西?有好機會在衆多學妹學姐面前表現一番你可得爭爭氣,一定亮瞎她們的眼睛,以後可就不愁沒有女朋友咯。”楊振宇笑道,“一個人的話就是唱歌朗誦之類的,朗誦沒人注意你,唱歌的話你實力不行,還有啥?要不要再叫個人說相聲之類的?”

    “表演什麼都行,就是別叫上我。”陸博繼續玩他的數獨。

    凌飛也不知道該表演什麼,彈鋼琴?還是練一段武術?

    “誒兄弟,要不要拉上我,我們兩個表演一段,找個好項目,要是一舉成名那就了不得了,成爲校園風流人物,學妹學姐們不都得往我們這裏撲。”楊振宇這個悶騷男滿腦子這種騷想法。

    “有這想法爲什麼自己不報?”凌飛問道。

    “這不是等着你嘛。”楊振宇嘿嘿一笑。

    正說着門砰地一聲打開,喬非快步走進來:“什麼情況?什麼學妹學姐往我們這裏撲?哪個妹紙找上門了?”

    陸博頭也沒擡:“你做了多少對不起她們的事情?”

    “哦,我親愛的四弟,胡說什麼。你大哥我萬花羣中過,片葉不沾身,哪能讓妹紙找上門呢?”喬非聲情並茂道,“每一個妹紙我都是好說好散的,各執所需。”

    “不要臉。”陸博道,“騙人身心,說得高尚。”

    “小弟弟,你還小,不知道里面的事情,我滿足了她們,各執所需啊。”喬非眨眨眼。

    “……種馬。”陸博低下頭。

    喬非臉色一僵:“小屁孩不懂事,不理他。話說我親愛的老三,你被我們邪惡的導員叫走了,他那罪惡的爪子有沒有伸到你身上?”

    “沒事。”凌飛已經漸漸習慣喬非這種說話方式。

    “不過被要求表演個節目。”楊振宇道,“聖誕晚會。”

    “哦?是嗎,那好,到時候我帶晴晴一起過去看,給你捧場。”喬非笑道。

    “是上次的琴琴?”楊振宇問。

    “不是,上一次是琴琴,這一次是晴晴。”

    “有分別嗎?”楊振宇吐槽。

    “上次是鋼琴的琴,這一次的是晴天的晴。”

    “……”

    看着他們玩鬧凌飛會心而笑。

    青春真好,風華正茂,沒有憂慮沒有煩惱。想笑就笑,想鬧就鬧,興起可上九天攬明月,興落可下深淵酣眠,肆意愜然,道不盡的人生美妙。

    凌飛的心在嗜血的戰場磨礪得堅毅而冰冷,而在他們身邊,凌飛的心漸漸變得溫熱。

    夜話深秋,暢談古今未來,酣暢快意人生,一覺至天亮。

    第二天凌飛沒有去班上,而是在街頭遊蕩,他想掙點錢。掙錢的原因不只是因爲他沒錢喫飯,更是因爲他想要改良從言老處獲得的藥方。

    改良藥方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需要很多次的試驗才能做到。而試驗是需要藥物的,光靠腦子想斷無可能做到。即便醫術超凡也不能做到,能做到的只是依靠對於藥物藥性的瞭解減少試驗次數。

    藥是要錢的,一次次的試驗要的錢可不少,凌飛現在手裏頭根本沒多少錢,怎麼試驗?所以,他想去賺錢。

    凌飛一陣遊蕩也不知道來到了哪裏,走進一條小巷輕咦一聲,賭場?凡是大城市哪個地方沒賭場,或明或暗都有。

    凌飛心中一動邁步走了進去。

    一上午的晃盪這會兒都到了下午,裏面的人還是不少的,這會兒已經熱鬧起來。

    賭場內人聲鼎沸,一位位穿着迷人性感的女侍者在裏面穿梭。賭場規模尚可,門口還有幾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保安。凌飛走到前臺換了幾個籌碼,現在的社會還真是與時俱進,賭場換籌碼也可以用手機支付。

    捏着三個一百塊籌碼凌飛四處閒逛起來,骰寶、牌九、番攤、角子老虎機、廿一點、輪盤、百家樂等等。

    在每一處凌飛都會停下來看一會兒,而後離開,也不急着下注,四處閒逛。突然,凌飛目光在一處停住,骰寶。凌飛看的不是桌上,而是桌下。

    一位打扮邋遢的男人,大概有五十多,面容滄桑,端正的五官上來看年輕時應該是一位帥哥,他兩眼發紅盯着桌上:“大大大!”?

    骰寶的玩法很傳統很簡單,就是賭大小,壓多少贏多少,很簡單。

    美女荷官臉上帶着職業化的笑容,在萬千呼喊下打開骰盅,二二一,小。

    “啊!”男人大喊一聲,眼中越發發紅,“再來!”

    凌飛搖搖頭,又是一個賭瘋了的。

    凌飛將目光放在賭桌上,玩玩大小也不錯,他緩步走了過去,擠進賭桌。

    美女荷官擲骰子姿勢曼妙,裝束暴露,可絕大部分賭紅眼的賭徒根本無心關注這樣的美景,只在她手裏的骰盅。

    啪!

    美女荷官將骰子放在桌上,笑容甜美:“大家下注吧。”

    “我這回壓大!”邋遢男人將手裏的籌碼放在左邊。

    凌飛捏着三個籌碼放在右邊。

    美女荷官眼掃各處:“買定離手。”

    “開!”邋遢男人大吼着。

    邋遢男人的聲音很大,震耳欲聾,與這賭場中的氛圍再貼切不過,很大一部分都是瘋狂的,狂熱的。

    “一二五,小!”美女荷官微笑着道。

    邋遢男人眼色更紅,怒吼一聲繼續。

    手上籌碼多了三個,接着來,凌飛目光始終在旁邊邋遢男人身上。這一回邋遢男人還是壓大,凌飛又壓了小,結果還是小。

    接下來三回,每一回邋遢男人壓什麼凌飛都壓與之相反的,可每一回凌飛都贏,手中的籌碼到了四十八個,足足翻了十六倍。

    美女荷官視線若有若無掃過凌飛,繼續開始。

    又是兩回,凌飛手中籌碼到了一百九十二枚。這回不少人的注意力投在凌飛身上,因爲凌飛投注方式每回都是全部壓上去。

    邋遢男人也盯着凌飛,關注點卻不是凌飛獲得了多少,而是每次凌飛都壓和自己相反的!

    “你什麼意思?”邋遢男人怒視凌飛。

    “什麼什麼意思?”凌飛淡笑。

    “你每次都壓和我相反的!”邋遢男人怒道,輸紅眼的他脾氣很暴躁,如同爆發的火山,他的爆發只需要一個由頭。

    “賭桌上我壓什麼和你有關係嗎?”凌飛笑問道。

    “你不能這麼壓!”邋遢男人怒道。

    “先生,請理智。”美女荷光微笑着道,“壓什麼是大家的自由。”

    邋遢男人瞪着凌飛:“哼!”

    再次開始,凌飛不出意外又一次和邋遢男人壓得不一樣。

    “我不信,這一次你還能贏!開!”邋遢男人大吼,“大!”

    美女荷光笑容中帶了些不同的意味,打開骰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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