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我六歲神童,被李二偷聽心聲 > 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九章 紀老出馬
    紀志國和展天嘯都在憂慮,周易水看着凌飛心中暗道不妙,可凌飛依舊老神在在毫無緊張感。

    瞥眼四人,凌飛望着陳景山淡淡而笑:“陳先生不愧是能成爲新城一號人物的人,夠厲害的。”確實夠厲害,紀志國輕易就讓他壓制。

    徐良秋望望陳景山沒有動手,等着他的命令。

    陳景山言辭淡漠:“多謝誇獎,彼此彼此。”

    “我在想,如果我不和你去警局會有什麼結果。”凌飛單手支着腦袋笑問道。

    “按照法律程序走,如果拒捕會有相應懲罰。”陳景山道。

    “可我還是不去呢?”凌飛再問。

    “那麼,強制執法不是不可能。”陳景山道,“屢教不改,屢次罔顧提醒,必要時可採取必要手段。”

    凌飛嘴角微微牽起:“陳先生,話說得倒是不錯,不過你人在我面前就說要強制執法,膽子不小。”

    陳景山眉頭不着痕跡一皺,凌飛這是在威脅他!眼前年輕人的身手無疑極佳,關鍵是他行事無所顧忌,無端出手也並非不可能。

    “年輕人,凡事三思而後行。”陳景山淡淡道,“場合不同,處理方法也該斟酌,一旦出了事便再無迴旋餘地。”

    “這話同樣是我想對陳先生說的,做事,可得考慮清楚。”凌飛笑道,“一失足,成千古恨,想必陳先生也不想吧?”

    凌飛的威脅更加明顯,換其他人陳景山都不會覺得有什麼,偏偏這個人是凌飛,他動手的可能性極高!

    陳景山眉頭緩緩皺起,又是這種感覺,凌飛的做法讓他無法掌控。不論做什麼事他都能掌控一切,可碰上凌飛他都感覺凌飛像是個x因素,永遠未知。上次奧斯丁酒店也一樣,必死局面讓凌飛掀翻了棋盤,他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現在也很像,按照正常思路猜想凌飛決計不敢動手,哪怕他實力再強受限於環境也不會動手。大庭廣衆之下,新城一二號人物各種人都在,哪個人會真的動手?怎麼想都不可能。可凌飛就是給了陳景山這種錯覺,他會動手!

    這種感覺很憋屈,在握的勝券因爲一個人動搖。

    徐良秋神色怪異,陳景山竟然不說話了?這個小子竟然讓陳景山這個鐵手腕也默言?

    “陳先生,詢問工作我很配合,不配合的是這位同志。還威脅我?”凌飛道,“既然他有這種想法,我去了警局會受到怎樣的盤問……呵呵。以陳先生如此愛護羣衆的性格,應該不會讓我進去吧?”

    陳景山眼眸陰沉,這個小子反而逼了他一手。

    紀志國似笑非笑看了眼凌飛,沒想到凌小兄弟口才也不弱。只不過奇怪的是,陳景山未免太束手束腳了吧,他的性格可不是這樣。

    陳景山想起自己遠在燕京的兒子緩緩凝眸:“這也簡單,進了警局之後換個人詢問即可。可你拒捕,就必須接受懲罰。”

    “這麼說,非抓我不可了?”凌飛坐直身體,做最後的確認。

    陳景山能感覺到,凌飛有了動手之意。

    “不錯!”陳景山氣勢變得凌厲,他是個強勢之人,即便凌飛可能動手,他也不會退縮。

    “不再考慮考慮?”?

    “何須考慮,該考慮的是你。”

    “看來陳先生夠自信的。”凌飛冷笑。

    “那就沒什麼好說了。”陳景山掃了眼徐良秋,徐良秋會意上前。

    凌飛眯眼,緩緩站起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出現在他身上。這是一股極強的壓迫感,衆人面對他彷彿是在面對一條猛虎。再次劍拔弩張,徐良秋幾人如臨大敵,凌飛的突然變化讓他們不適應。

    周易水突然想到了荷禹賭場時的凌飛,那時的凌飛和現在一樣。

    陳景山緩緩擡手,門外停的幾輛車內衝出兩人來,陳景山知道會面對凌飛也不是毫無準備。陳瑾浩當時他就派了人保護,自己自然也有保護者。

    兵貴精不貴多,這兩人是他花費重金加上莫家的實力找到的兩個保護者。據莫家人之言,有二人在此,哪怕國際頂尖僱傭軍前來刺殺也能護得他周全。這二人實力乃是五星僱傭軍巔峯,且兩人擅長配合,即便是超越五星的存在過來也能力敵。

    上次凌飛輕鬆擊敗保護陳瑾浩的四星僱傭軍,能猜出凌飛的實力應該是五星僱傭軍水準,更上一層樓的可能性不大,畢竟凌飛太年輕。既然實力相當,不一定能擒下凌飛,保護他綽綽有餘。

    這兩人擋在陳景山面前,凌飛微微眯眼,這兩人看樣子實力不弱。上回陳瑾浩身邊有四星僱傭軍保護,這兩人要保護陳景山怎麼想也該是五星。

    衆人對峙,卻沒有人先動手,都在判斷局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篤

    倏地響起柺杖駐地之聲。

    “咳咳咳。”這是一道蒼老的咳嗽聲,“景山同志,何故如此劍拔弩張?”

    衆人往外頭看去,看到來人衆人紛紛肅然。一位老態龍鍾的老者在一位戴着金絲眼鏡的年輕人的攙扶下拄杖走來。

    “爸!”紀志國忙叫了一聲衝上來去扶紀老。

    不錯,來者正是紀老,也難怪衆人都肅然。在新城呆過較長時間的恐怕沒人不認識這位老者,這是一位真正爲民做事的人,他在新城的聲望無人能及,陳景山比起他可差遠了。爲人處世、實績能力,無一不是上上之選,數十年前曾兼任新城大學校長,桃李滿天下,學生遍佈各界,燕京也有許多身居要職之人都稱他一聲紀老師。

    哪怕是陳景山,在面對紀老時也躬身道:“紀老。”

    凌飛站起身,迎着紀老讓他在椅子上坐下。

    紀老對着凌飛笑了笑,滿臉的皺紋彷彿是開了花。陳景山看得直皺眉,心中一沉,若是紀老是爲凌飛而來,今日之事恐怕是難成了……

    雖說是敵人的父親,可這位老者依舊是陳景山心中最尊敬的人。剛進此界時這位老者就是他的偶像,仰之彌高,到現在他都不敢說與眼前老者比肩,職位雖同,高度已經不一樣。

    對凌飛的笑也讓徐良秋看到,他頭皮發麻,這個凌飛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誰都有關係。那可是紀老,即便退休一句話也能讓新城震動的人。

    “景山啊,這是怎麼回事啊?”紀老蒼老的臉龐左右晃動,看了一遍周圍之人停在陳景山身上。

    陳景山自然而然地微微躬身,這是對這位前輩偶像的尊敬:“紀老,昨日新城犯了一起殺人案件,嫌疑人是這位年輕人。”

    “一起殺人案件可不至於讓你們這麼多人都來這裏。”紀老緩緩道。

    “死者……”陳景山微微沉吟,“不一般。”

    紀老蒼老的面孔露出一抹笑容:“有什麼不一般,人生而平等,沒有誰比誰高貴,案件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所以,這位涉嫌殺人的年輕人需要帶到警局,但他拒捕,無奈我只有用強制手段了。”陳景山恭敬道。

    “父親,景山兄這話說得未免不全面。”紀志國適時開口,“開始時凌飛小兄弟是很配合的,奈何審訊的小同志帶着威脅的語氣,所以才引發矛盾,不過該說的都說了。結果這個小同志還說要帶走再審……”

    紀志國將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事情也確實如他所言,沒有添油加醋。可是,話是人說出來的,語氣上自然有所傾向,無疑他是傾向着凌飛。

    紀老聽後沉吟點頭:“景山啊,他說的有錯嗎?”

    陳景山皺眉,沒錯是沒錯,可味道變了。

    “錯了嗎?”紀老再問。

    “不錯。”陳景山只得如此作答。

    紀老頷首看了眼徐良秋:“我以前就對你們說,以人爲本,爲人民服務。小同志,你的做法不可取。”

    徐良秋低着頭,不敢說話。

    “那就沒什麼好說了,去找證據,只要有證據你怎麼抓人都是正確的。沒有證據,不可冤枉任何一個人。”紀老鄭重道。

    陳景山心中無奈沒有反駁,眼前這位老者他不能夠反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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