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經理身邊站着方纔拿硫酸潑凌飛的男人,他已經清醒了,不過看狀態很是低迷。男人盯着凌飛對着經理耳語幾句,使得經理望着凌飛越發不善。
“你們是什麼人?”蔣深問道。
經理不予理會,稍稍看了眼於浩,見到於浩點頭,他直接對凌飛道:“旁邊房間裏的事是你乾的嗎?”
凌飛淡淡道:“什麼事?”
“什麼事你自己清楚!一個年輕人被潑了硫酸,現在已經送去醫院,好像就是你們的同伴徐太友!”經理道。
“什麼!”蔣深幾人驚呼,“潑了硫酸,他怎麼樣,有事沒有?”畢竟還是朋友,他們聽關係徐太友。
經理盯着凌飛:“好小子,走,跟我們去警局!竟然這麼大膽做出這種事來!”
說着經理打了個眼色,旁邊的幾個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朝着凌飛過來,就要緝拿凌飛。
任嫣然着急,拉着凌飛的衣袖:“等一下!凌飛,怎麼回事啊?”
“我就說剛剛你爲什麼去旁邊的房間這麼久,原來幹了這種事!”於浩大怒,“凌飛,你究竟是何居心!太友和你無冤無仇,只是說了你幾句,你竟然用硫酸破他,好狠的心!”
林茹也開口了,不過是針對任嫣然:“任嫣然,你看你找的什麼男朋友!說了一句,他竟然用硫酸潑太友!你真是眼夠瞎的。”
任嫣然急了:“肯定不是凌飛乾的,一定有什麼誤會。”
“能有什麼誤會?”陳師雯冷笑,“人都到這來了,還能有什麼誤會?”
凌飛神色淡淡:“這一唱一和的,很精彩。於浩,這遊戲還繼不繼續了?”
凌飛話題突然又拉到遊戲,好似對眼前的場面一點不在意似的。
“繼什麼續,你腦子有病吧?”於浩道,“經理,等什麼把這個潑硫酸傷人的傢伙帶走,帶到警局!”
一直沒說話的張穎兒這時候開了口:“於浩,別添油加醋了,我覺得事情還是算了吧。”張穎兒心中心驚肉跳,他們不知道凌飛的能耐,可她確確切切看見了凌飛在霓裳閣有多兇猛!這件事不知道是不是凌飛乾的,既算說是,那也動不得凌飛!
“穎兒……”蔣深眉頭一皺,他有些不能理解,凌飛都做了這事,還算了?
張穎兒苦笑,這怎麼給他解釋?現在這場面也不適合啊。
“穎兒,你傻了嗎?”林茹道,“你看看他做了什麼,還算了?硫酸潑人啊!現在還想用硫酸讓於浩喝下去,這種人,你還說算了?”
“穎兒,我知道你和嫣然關係好。這個人雖然說是嫣然的男朋友,但他做了這樣的事情,不可能饒恕!”於浩喝道。
張穎兒看了眼面色淡淡的凌飛,她知道,凌飛這麼淡然是有資本的!
“聽我一句勸,算了吧。而且,這件事也不一定是凌飛乾的,還是查清楚了再說吧。”張穎兒道。
“不是他能有誰?我這邊人證都有!”經理指着男人道,“他就是人證。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就是,物證也在桌上呢,人證物證具在,還說不是他!”於浩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凌飛淡淡道,“栽贓嫁禍的本事你們可真是玩得不錯。”
凌飛終於是緩緩站了起來。
“哼,抓起來,其他事待會兒再說。”經理喝道。
幾個保安早就要衝上來,幾次三番被打斷,這回不再猶豫,撲了上來。
“你們敢!”
凌飛猛然高擡腿,腿若戰斧般力劈而下砸在餐桌之上。
乓!
轟!
凌飛一腳,桌上玻璃轉盤碎裂開來,穿透木質餐桌,桌子也承受不住凌飛一腳,裂了開來。這一腳,直接是把餐桌劈成兩半!
乒乒乓乓,桌上碗筷砸了一地,圍在桌錢的衆人尖叫着往後退。陳師雯年紀大,反應不夠快,往後退又太急了,直接從椅子上後仰着栽倒。
場面無比震撼,凌飛一腳竟是達到如此地步!
周圍還準備衝上來的保安愣在當場,看傻了眼。這年輕人,怎麼可能!
經理喉嚨噎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凌飛竟是如此恐怖的人!
於浩和林茹兩人瞪大了眼睛,他們想不到,爲什麼一個人能厲害到這種程度,一腳都能把桌子劈碎!於浩臉色難看至極,也就是說,凌飛想要動他一根手指都夠了!只是不屑於動手而已。
林茹面色發白,想到剛剛自己嘲諷凌飛的話,她心驚膽戰,凌飛若是要對她動手,一腳可能她就和桌子一個樣了。
“我要傷人,何需硫酸。”凌飛淡漠道。
這一腳最具說服力,是的,凌飛如果要傷人,一腳都夠了,拿硫酸做什麼?多此一舉。
剛剛凌飛無論解釋什麼別人都不看聽,這羣人咬定是凌飛動的手,怎麼解釋都用。現在這一腳之下,凌飛僅僅一句話,比什麼解釋都管用。
於浩眼神陰翳,這不行,事情都到了這一步,凌飛不管怎麼樣,都要帶走!他對經理打了個眼色。
經理心中念頭流轉,咬着牙喝道:“大膽,竟然還破壞我們的東西,走,現在就跟我去警局!不管你是不是兇手,到警局一問就知道!”
凌飛聞言笑了,笑得很冷很冷:“帶我走?你還沒這個資格,把你們老闆給我叫過來,讓他和我談話。”
沒資格?這三字說出來讓經理面色陰冷:“見我們老闆?你算哪根蔥?我們老闆是昌盛國際的最大股東,見他,你配嗎?”
凌飛眯眼:“昌盛國際?董家的產業?最大的股東?你老闆是董陽天?”
經理一頓,凌飛說這話……
凌飛拿起手機撥通阿九的電話:“把董家董陽天的電話給我,現在就要!”
場面氛圍變了,凌飛這話讓全場醞釀出一股古怪的感覺,凌飛這語氣……
看了眼阿九發過來的手機號,凌飛撥通劉陽天的電話,電話一撥就通。
“喂……”
“董陽天,現在給我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