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人一同下了飛機,一箇中年男人朝着這邊跑過來,看到銀龍滿臉堆笑。
“銀龍先生。”中年男人躬身。
這個中年男人是和凌江藥業有密切聯繫的豪門家族管家,這裏便是他們在滇南之地的一個豪宅。
“徐先生,我讓你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嗎?”銀龍問道。
“準備好了。”中年男人笑道,“就等着你們過來呢。”
“好。”銀龍帶着一種手下跟着中年男人前面走去。邊走銀龍邊掏出手機,開機……
嗡嗡嗡
來了好幾個信息,銀龍點開發現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還有帥豬發來的短信。點開短信,銀龍瞪大眼睛,林韻兮被抓了?他連忙給帥豬回電話。
電話立即接通:“龍哥,你可算接通了。”
“具體怎麼回事?不是有九條凜在保護嗎?爲什麼還會出事?”銀龍連聲發問,若是她們受制於三大勢力,凌飛回來怎麼辦,得到了寶藏也還是會束手束腳,對於局勢
而言,還是麻煩!
“我也不是很清楚,九條凜嫂子打電話過來就說被抓走了,對方是宗師後期的高手,她敵不過。”帥豬道,“龍哥,現在怎麼辦?”
銀龍皺眉不已,思慮許久:“老大這邊比較重要,我先幫老大。嫂子那邊他們不敢輕易動手,他們需要籌碼與老大談判,所以暫時無礙。”
帥豬一想也是,要是她們有任何閃失,老大一定殺到他們家裏去!真不是開玩笑,一定會這麼做!
嗡
才放下電話竟然又有一個電話進來。
“喂。”
“你是銀龍吧?”那是一道女聲。
“你是?”
“我家小姐讓我打過來的,她讓我告訴你,任嫣然被抓了。”
銀龍眉頭皺起,任嫣然也被抓了麼……
“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銀龍深吸口氣,壓下心中各種想法。現在的目的很明確,援救凌飛,拿回寶藏。林韻兮任嫣然那邊無暇顧及,現在就算帶人回去也於事無補,況且對方也
不敢傷害兩女。
中年男人不斷打量銀龍,他聽到了個大概,卻不敢多說什麼。
左轉右繞,一羣人到了一排車子前。
“就是這裏了,銀龍先生。”
“嗯,謝了。”
“哪裏哪裏,我們和凌江藥業可是最佳合作伙伴。”中年男人笑道。
銀龍一笑:“放心,我們凌江藥業不會忘記這次的恩情,未來,一定大有回報。”
中年男人笑容燦爛,他在等的不就是這句話麼?
“事不宜遲,我們該出發了!”
“銀龍先生一路小心!”
……
爆炸肆虐全場,整片土地化作焦土。身處爆炸中心的凌飛滿面煙塵,嘴角溢血,身邊還站着的手下只有四個,地上躺着三位重傷的傷員。至於其他人,已經在爆炸的
前幾波衝擊中死去。
也虧得凌飛反應速度足夠快,超越五星僱傭軍之上的實力者都有過人之處,達到他們這個實力階層的人個個不能以常理論。剩下還活着的四個就是宗師實力左右的人
可即便如此,凌飛還是受了點傷。
伸手拭去嘴角的血液,凌飛目光冷漠:“不知是誰的佈置,不錯,真不錯!”
啪啪啪
煙塵中傳來啪啪撫掌聲,迷濛的黃沙前方,露出莫求真的臉龐,身後是黑壓壓的人羣!
“多謝凌少誇獎。”莫求真笑道,“能得凌少誇獎,不容易啊!”
黃沙漸漸消散,凌飛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容,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留着兩撇小鬍子,自有一股風流韻味在。眼睛不大,一笑便眯在一起,活像只狐狸。
“沒見過你。”凌飛道。
莫求真笑意盈盈:“凌少不認識我也正常,我是莫家撿來的一個無名小卒,叫莫求真。”
“莫家敢讓一個無名小卒指揮這場戰鬥膽子也是夠大的。”凌飛淡淡道。
“是啊,我也覺得家主太信賴我了。”莫求真搖着頭,“不過也好,我幾次向大小姐求婚不成,這次殺了你,家主會同意我的要求。”
凌飛眼眸變得冷厲:“哪個大小姐。”
“我們莫家還有誰能被稱爲大小姐呢?”莫求真笑意宛然,“凌少最清楚纔對。”
“看來你是在找死。”凌飛淡漠道。
莫求真扭頭看了看身後:“凌少,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拿什麼殺我?靠你這張嘴嗎?呵呵,我覺得不行。”
凌飛眼中殺意閃爍,周圍還站着的毒蜂四人只覺得一股寒意涌上心頭,是來自凌飛的殺機!
“凌少,省省吧,我不信你和我家少爺對決的那場傷勢這麼快痊癒。現在又受到爆炸衝擊,嘖嘖,還能站着算你挺厲害的,但想殺我,我覺得夠嗆。”莫求真搖着頭。
“那你可以試試看。”凌飛扭了扭脖子,骨節咔咔作響。
莫求真莫名一笑,看了眼凌飛身後。
凌飛似有所感,微微側首朝後頭掃視,黑風、飛鷹和鬼刀三人帶着五六十人出現,截斷了凌飛退路!
“呼,終於逮住了。”飛鷹冷笑一聲。
“剛剛是走運,現在,別想逃!”黑風冷笑,“我會把你的頭給擰下來!”
鬼刀看着凌飛,這就是凌飛麼,和瞄準鏡中看到的凌飛感覺很不同,眼前的凌飛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氣質,或可稱作霸道之氣。這般人傑,可惜啊,可惜今天得死了!
“都來了。”凌飛左右而視,神色淡漠,“剛好,一鍋端了。”
“死到臨頭還在嘴硬。”飛鷹嗤笑出聲。
“四兩鴨子半斤嘴,人生一張嘴不就是爲了說這話嘛。”莫求真哈哈一笑,“凌少,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我還以爲你能坦然赴死呢。本來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讓你
死得乾脆點,可你太狂了,讓我想好好炮製你一番。”
“不用多說廢話,殺了他!”黑風冷聲道。
凌飛微微眯眼,環顧前後。前方是莫求真帶來的數百人,後面是至少一位大宗師實力者領導的阻斷部隊,確實麻煩……
但是,又有何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