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婠若也在衆人的矚目下,畫好了一幅山水畫。
衆人看着這畫,雙眸不斷地收縮着。
他們也是沒想到,葉婠若不僅畫出來了,而且還畫得很妙。
要是不說,恐怕沒人知道,這是在一張已經髒了的紙上畫的畫。
“絕了啊!”
“這畫完全就跟在一張乾淨的紙上畫的一樣!”
“而且栩栩如生,這意境更是十足!”
“這簡直就是比畫玄大師畫的畫還要好!”
“這葉婠若到底是喫什麼長大的,不僅琴棋書都精通,而且一個個都不差,現在連這畫畫上的造詣都如此之高!”
“她完全就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樣樣絕妙!”
“這女人,也太厲害了!”
“我看啊,我們京城的第一次才女,第一貴女,恐怕是要易主了!”
“葉家的二小姐葉傾寧,完全就比不上葉婠若的能力啊!”
“……”
衆人議論紛紛震驚不已。
“又不是畫玄大師,有什麼了不起!”婠寧公主也是聽着衆人的議論聲,不悅的說着這一句話。
葉婠若聽着他們的誇讚面色平靜,倒是沒有多餘的神色。
她深邃的眸子,也在此時看向了一旁嘀嘀咕咕的婠寧公主,微微笑了笑,“婠寧公主,我這一幅畫也已經畫出來了,您也應該兌現您的賭約!”
“將您爲何舉辦這場宴會的目的,仔仔細細地說出來!”
婠寧公主站在一旁,看着葉婠若的那幅畫,又看了一眼葉婠若那張帶着笑意的小臉,雙手收緊了些許。
她舉辦宴會的目的,自然是爲了讓葉婠若出醜。
可這樣的事情,當衆說出來,只會讓衆人覺得,她婠寧心底狹隘,容不得葉婠若。
思及此,婠寧公主站在一旁,好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怎麼了?”
“這個目的,很複雜嗎?”葉婠若微微笑着說道。
周圍的人羣見此情況也跟着起鬨了起來。
“是啊,婠寧公主,這舉辦宴會的目的,應該很簡單吧,反正每年都在舉辦,只是今年提前了一點!”
“這目的,您就說出來唄,葉小姐這個賭約並不恐怖啊!”
“是啊,又沒有賭什麼大的!”
“這事情,很簡單來着!”
婠寧公主聽着這一句話,雙手收緊了些許,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細汗,硬是一句話沒說出來。
葉婠若看着這一幕冷笑了一番,“看來,婠寧公主敢做不敢當,既然如此,不如我替婠寧公主說出這個目的是什麼!”
“恐怕婠寧公主,您舉辦這個宴會的原因是因爲,您一向都是看不起我,覺得我葉婠若配不上攝政王也配不上葉家的人!”
“再加上,我之前在宮裏收到了陛下的封賞,您自然是嫉恨已久!”
“在聽到了傾寧妹妹說的那一番話,你自然是受不了!所以就想着舉辦宴會,讓我出醜!”
“想必大家都看到了,這一場宴會,幾乎都是婠寧公主和傾寧妹妹,一直都盯着我,只要我稍稍沒做,他們便會添油加醋!爲的就是能讓我丟臉,讓我出醜!”
“也是爲了讓攝政王看清楚,我葉婠若是一個廢物!”
“只是可惜,這結果,並不如你們所願!”
在葉婠若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婠寧公主和葉傾寧那張臉,瞬間慘白,渾身緊繃了起來,雙眸閃爍着,那模樣就好像已經被葉婠若說中了一般。
衆人也是在聽到了葉婠若所說的這一番話,都在此時議論了起來。
“我去,不會吧,我一開始以爲舉辦這場宴會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爲了附庸風雅,沒想到,竟然是婠寧公主想要讓葉婠若出醜啊!”
“不過,這麼一看,葉婠若訴說的恐怕的確是事實!”
“這琴棋書畫這四場,每一次幾乎都是婠寧公主盯着葉婠若的!”
“是啊是啊,而且那葉傾寧也不是個簡單的,總是以退爲進的,讓葉婠若不得不上場!”
“嘖,這兩人還真是居心叵測!”
“我看最恐怖的應該是葉家的二小姐葉傾寧吧!”
“這不聲不響的,想要害葉婠若,還根本看不出來!”
“嘖,太噁心了!”
“……”
原本心裏就不安的葉傾寧倒是沒想到,如今這周圍的人羣,都在此時議論了起來。
甚至還說她惡毒。
一時間,她渾身緊繃了起來,那雙眸更是閃爍起了淚光來,委屈的哭了起來。
婠寧公主也是在聽到衆人所說的,面色鐵青,那感覺就像是自己所做的骯髒事情,突然被搬上了檯面來一般。
葉婠若看着這一幕,脣角彎起,淺淺地笑了笑。
她雙眸突然在這個時候看向了夜北溟,“王爺,我們來東宮也夠久了,如今事情結束,我們回去吧?”
“好,依你!”
夜北溟聽着葉婠若這一番話,微微笑了笑,輕輕點了點頭。
隨後也在此時準備離開了。
衆人看到了這一幕,倒也沒說什麼,那些本來就崇拜兩位大師的人,如今在看到了葉婠若離開了之後,一個個都在此時跟了過去,追着葉婠若說着話。
不僅如此,就連一開始嫌棄葉婠若的君九墨,如今在知曉了葉婠若這麼厲害了之後。
他在看到葉婠若和夜北溟準備一同離開的時候,突然在這個時候追了出去,攔在了葉婠若的面前。
“太子殿下,您有什麼事情?”
葉婠若倒是有些意外,這君九墨竟然會在她準備走的時候,突然攔住了她。
“葉婠若,本太子,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重新追求本太子!”
“本太子知道,你以前喜歡我!”
“當初,我是有點嫌棄你!”
“不過現在看在你琴棋書畫都不差的份上,本太子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做太子側妃。”
君九墨站在葉婠若的面前,一臉高傲的說着這一句話。
那模樣似乎是覺得太子側妃給葉婠若,葉婠若都得感恩戴德一般。
葉婠若倒是沒想到,君九墨這個傢伙竟然如此的大言不慚。
太子側妃,她稀罕?
真是搞笑了!
站在一旁的夜北溟,也明顯在聽到了君九墨所說的這一句話時,周身寒氣森然了,他雙手突然在此時收緊,緊抿着薄脣也在此時開啓。
只是還沒等他開口,葉婠若也在此時說了起來,“太子殿下,本姑娘呢?對太子側妃沒興趣,您這個機會還是給有需要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