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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裏,我對着男子說聲謝謝,完了之後還笑着說:你知道的還真清楚。哪知道那男子說當然了,那工頭是我小舅子。

    我去啊,之前我就覺得這人咋就知道的這麼詳細一種可能就是忽悠我,另一種可能就是他就是工頭,不過還真出乎我意外,居然是人家的姐夫,估計這事情他也沒少參和。

    想到這裏,我就好奇的問他:你小舅子請茅山的道人花了多少錢啊?

    那男子嘖嘖了一聲,說:真貴啊,事情解決之後,兩萬,還是熟人介紹。

    我笑了笑,叫他明天帶我一起去,我在給他一千,那人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並且相互留了電話號碼。

    當天晚上,我們就找了一家商務酒店住下。不過這一覺睡的真舒服啊,第二天我還是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的。

    當我開門的時候,一位身穿工作服的小妹焦急的說:先生,有人要動你的車子,你快去看看吧。

    我一聽頓時火大,敢動老子的車子簡直找死。我套了件外套連電梯都沒坐裏衝下樓去。

    等我到露天停車場的時候,已經有不少酒店的工作人員和一些圍觀的人將我的車圍了個水泄不通。

    我遠遠的就看到了何勇現在車子前面,在他身後是面露駭色的陳園,此時陳園一副驚恐的樣子,躲在何勇身後連面都不敢露。

    我衝上去就大吼道:都幹什麼?誰敢動老子的車子試試?

    我這一吼,圍觀的人頓時讓開了一條路,我直接衝到了何勇面前問他怎麼回事。

    何勇指着一個皮膚白皙,長得倒是有點人模狗樣的中年男子說:他要開我們的車廂看看,說我們的車有問題,而且我們來的時候,他就一掌把陳園打飛了,不過還好陳園沒受傷。

    我看了看陳園,身上的確有摔倒的痕跡,能一掌將陳園打飛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想到這裏,我就轉身盯着那青年,同時那青年的目光也落在了我身上,一直沒有移開。

    這傢伙,大概三十幾歲的樣子,雖然長應該不賴,可是那滿嘴的鬍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沒刮過了,加上這身毫不協調的衣服,看起來實在是有些邋遢,不但如此這傢伙站的歪歪斜斜的,一副痞樣。

    我走上前,盯着他聞到:兄臺,你這是什麼意思?

    哪知道這青年摳了摳耳朵,看都不看我說:把車上的東西叫出來吧,還有哪個小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這傢伙說這話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而且這讓我想到那施工隊請來的茅山道人,所以我幾乎能確定,這傢伙十有**就是之前那男子給我說的茅山的人了。

    所以我湊了過去,小聲說:兄弟能否進一步說話,我們也算了同行啊。

    青年楞了一下,打量了我一陣這才點了點頭說:行,要是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別怪我不客氣。

    草,這傢伙,看着年齡不但,脾氣倒還挺倔啊,不像是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啊?

    我們四人離開了之後,那些看熱鬧的人自然被酒店的工作人員驅散了,隨後我們來到了酒店二樓,開了一間茶室。

    剛坐下來,那青年就問:說吧,你車裏的屍體和她是怎麼一回事?

    青年話剛說完,我就看到何勇的臉色一變,向我投來了詢問的目光。我也懶得跟何勇解釋,讓他先去喫早飯,順便幫我們三個人也一人帶一份。

    何勇知道我這是在支他走,所以也沒過多的問什麼就直接離開了。

    等何勇走了之後,我這才嘆了口氣,說:兄弟應該是茅山的吧?

    這傢伙楞了一下,笑着點了點頭,然後說既然你們知道我是哪裏的,那你們應該很清楚我要做什麼吧?

    說完之後,這傢伙又將眼光落在了陳園身上,笑着說:我叫牟偉,道號逍遙道人,自詡邋遢哥。茅山第三十七代弟子,你怎麼稱呼?

    我想了想,三十七代,好像周師傅是三十六代弟子吧,那這樣算起來我和邋遢哥全是平輩了。

    想到這,我就一副傷心的樣子說:師兄啊,我是你的師弟啊。

    這傢伙楞了一下,隨即癡笑道:就你?也敢冒充茅山弟子?簡直可笑。

    我想想也是,要是誰跑來跟我說是我兄弟的話,估計我不但要笑別是是個白癡,說不定暴打別人也有可能。

    想到這,我就說:你先別不信啊,我先問你,你認識周通嗎?

    到周通兩個字,這傢伙頓時站了起來,雙眼瞪得老大,一步跨了過來死死的抓着我的肩膀,顫抖的問到:你怎麼認識我師傅,他如今在何處?

    這傢伙的話倒是讓我吃了一驚,疑惑的問:周通是你師傅?

    邋遢哥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鬆開手,嘆了口氣,神情失落的說:周通是我師傅,要不是師傅他老人家,或許就沒有我了。兄弟,能告訴我師傅在哪裏嗎?

    聽到他這麼問,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因爲周師傅現在就躺在停車場的車子裏面呢。

    邋遢哥感覺到我的神情有異常,盯着我問:怎麼了?

    我知道紙包不住火的,直接說:周師傅已經去了。

    邋遢哥噗通一聲坐在了椅子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臉色有些扭曲。房間裏面也頓時變得安靜了下來。

    師傅身體健康,法術不弱,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是誰害死師傅的?

    邋遢哥說到最後的時候,幾乎是吼出來的,我這時候才意識到,邋遢哥之前說的應該是真的,周師傅對他來說不但是師傅,更是父親。

    所以,我也將周師傅的死和趙成龍的死都一一說了一遍,最後還將周師傅收我爲徒,陳園進化鬼妖失敗,周師傅臨終託付送他遺體回來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邋遢哥聽完以後,狠狠的咬了咬牙:很好,天理教,我邋遢哥跟你誓不兩立。

    說完之後,邋遢哥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師弟,這一路辛苦你了,帶我去見師傅吧。

    見邋遢哥終於相信我了,我這才帶着邋遢哥到停車場,將車廂打開。

    當邋遢哥看到周師傅帶着白霜的遺體的時候,頓時雙拳緊握,渾身壓抑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最後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響頭,兩個深邃的眼眶中全是淚水,卻沒有一滴滑落。

    師傅,是您告訴徒兒,男兒流血不流淚。可是徒兒無能,不但沒有保護好師傅,就連師傅最後一面都沒能見到,徒兒愧對師傅。不過請師傅放心,徒兒有生之年,一定會將天理教剷平,給師傅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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