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094章 義字當頭
    如果雷老虎是找我的事兒,我也沒辦法。

    我不說話了,雷老虎大笑起來說:“逗你玩呢,這事得我自己決定,你也不知道我有多大的實力,副官,把東西拿進來。“

    副官站在門外,聽到叫,進來了,抱着一個木箱子,放到桌子上。

    雷老虎說:“兄弟,日後多照應點。“

    然後就走了。

    我是冒了一腚溝的汗。

    雷老虎走的,瞎眼於出來了,坐在躺椅上,又抽着煙,悠閒。

    我說:“這箱子我打開,還是打開呢?“

    瞎眼於說:“你就沒說不字,那就是打開唄。“

    我打開箱子,一個高兒跳起來,嚎叫一聲。

    瞎眼於嚇得“媽呀!“一聲,一個高兒也站起來,差點沒摔倒,要跑。

    我說:“沒事,就是嚇了一跳。“

    瞎眼於就罵上了:“小兔崽子,你是故意的吧?“

    我說:“沒有,你把東西看住了,我去給你買好酒。“

    我出去買酒,直拍胸脯子,我也要喝點酒,壓壓驚。

    那箱子裏,上面是一把槍,幾盒子彈,還有手雷,我說副官搬進來的時候,很費勁兒。

    我買酒回來,菜擺上,倒上酒,瞎眼於說:“嗯,好酒。“

    我說東西,瞎眼於說:“我個瓜娃子,那有什麼好怕的?“

    我說:“冷不丁的,嚇我一哆嗦,這雷老虎幾個意思?這是要弄我呀?“

    瞎眼於拿着筷子,上來就給了我一下,打得可準了,這特麼的是聽聲辯位了。

    瞎眼於說,雷老虎送我槍,手雷的,有兩層意思,一個是讓我知道,他並不害怕什麼,一個就是讓我防護好,危險,交個朋友的意思。

    這雷老虎看着大大咧咧的,實則心細如米。

    雷老虎給我送完這些東西后,突然就開始剿匪,大規模的,但是沒有碰少柺子。

    這讓雷老虎在兩個月的時間裏,一下就長大了,從團長,到旅長,剿匪而來的,金銀,裝備,不計其數,這力度是非常大的。

    雷老虎真是如虎添翼了。

    就現在來講,可以說是雷老虎控制了東北。

    剩下的就是少柺子,還有零星的,不成規模的土匪了。

    少柺子成了巨匪,雷老虎一直沒動他,就是等着機會,自己強大了,再幹少柺子。

    少柺子也不是傻子,不能等着雷老虎幹自己。

    少柺子和沙俄幹起來了,血戰一場。

    打了七天七夜,少柺子勝利,但是傷亡不少。

    少柺子有這麼強的實力,有內因,是藉助了入侵者的武器,還有幫助。

    少柺子這一仗是不得不打,不打雷老虎就準備下手,這一仗讓雷老虎暫時的是放下了打少柺子的想法。

    少柺子暗中勾結了,明着打沙俄,從道義上來講,老百姓是擁護的,抵制外侵,你雷老虎如果再打少柺子,就不是道義之事了,百姓反對,這事雷老虎也不是傻子。

    老百姓不知道少柺子暗中勾結了霓虹國人。

    霓虹人是想把少柺子給收編了。

    少柺子這一仗,喚醒了多少熱血的中國人,不少人加入到了少柺子的隊伍。

    這少柺子沒有編制,番號,這是擁兵自重,那雷老虎要打,也是名正言順,但是人家是抵制外侵,你真不敢動手了。

    雷老虎也清楚,自己的隊伍也是百姓人家的孩子,也是中國人,也有着一腔的熱血,如果他真去打自己人,抵制外侵的人,保不齊,會有什麼人造反,拉走隊伍,和他對着幹。

    那談大炮的死,這雷老虎是最清楚的,到時候別讓人給弄死了。

    身前身後名都給弄散架子了。

    我這交錯鼓,是一直沒打響。

    明小樓派人來找我過去,喝酒,聊天,畫畫。

    明小樓也說了,於天是東北的糧倉,現在他供養着雷老虎,本身也是想讓雷老虎抵制外侵,可是雷老虎遲遲不打,現在霓虹,沙俄已經是開始推進了。

    我聽明白了明小樓的意思。

    於天供糧食給雷老虎,是讓他抵制外侵,可是他不做爲,於天是商人,還不敢說雷老虎,他當初養着雷老虎那也是想讓雷老虎保護他,也有這個意思。

    但是,雷老虎不動兵,說於天是養虎內患,這話可恨,誰也不想在歷史上,記上這麼一筆。

    明小樓的意思,讓我打交錯之鼓。

    這個交錯鼓,我要從於天那兒開敲,我到是要看看於天的想法。

    第二天,我去了於天的府上。

    於天再次看到我,這算是第二次吧。

    我給帶了一幅畫兒,是明小樓讓我拿給他的,以我的名義。

    於天喜歡畫兒。

    他看過畫兒,挺高興。

    他說:“聽說你是小樓的老師了?”

    我說:“我算哪門子老師呢?我們只是兄弟,朋友,小樓開玩笑了。”

    我從來在明小樓面前,不叫小樓,我和他似乎還沒有到那種關係的時候,但是我在於天面前得叫,讓他知道我和明小樓的關係不一般。

    於天聽完說:“嗯,你們兄弟總在一起,我也知道,今天就留下喫飯,我讓人準備酒菜。”

    我點頭。

    喝酒,聊天,這於天是一個大商人,說養着雷老虎那點人,不算什麼,但是最生氣的就是,養的狗,不咬壞人,到是咬自己的人,真想勒死他。

    於天現在是恨之入骨,可是拿着又沒辦法,他不敢不給糧食,害怕雷老虎,畢竟人家有兵,敢怒不敢言的狀態中。

    我知道於天的想法了,我說:“我想辦法,讓雷老虎開仗。”

    於天看了我半天,笑起來說:“你?原來一個窮小子,打鼓兒的,你沒兵,沒錢,沒槍,沒炮的,怎麼弄?”

    我說:“交錯鼓兒聽說過嗎?”

    於天愣了半天說:“天津第一鼓兒,歷風,恐怕……”

    這意思我明白,沒瞧得上我,我說等着。

    那天聊得到是不錯,畢竟和這樣的人接觸上了,於天,大商。

    我回去,分析雷老虎,雷老虎現在重權在握,只有少小年少柺子是他眼中的刺。

    那麼讓雷老虎獲得人心,就跟他說,打霓虹國人,抵制外侵,也賺個義字,再把霓虹國和少柺子勾結之事,從暗到明,這樣就可以剿滅少柺子,有一個完美的理由。

    我問瞎眼於,他說完全可以,但是要弄好了,別兩頭炸。

    我找雷老虎,帶了點東西。

    雷老虎坐在大椅子上,瞪着大眼珠子,看着我。

    我說:“老雷,你現在不是太舒服吧?”

    雷老虎眼珠子瞪得更大了,問我:“你叫我什麼?”

    我說:“老雷,沒問題吧?於天也這麼叫,一時間的順了嘴了。”

    雷老虎一聽,罵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楚。

    他問:“你來有什麼事情?”

    我說:“眼中的釘子,肉中的刺,不除不爽呀,我有辦法,讓你明正言順的把少柺子給滅了。”

    雷老虎說:“他是你磕頭的兄弟。”

    我說:“兄弟?有殺兄弟的心,還能叫兄弟嗎?”

    雷老虎說:“少柺子是不太地道,你說。”

    我說:“你打霓虹人,也賺個義當頭,少柺子敢打沙俄,那是霓虹國在後面支持他,他勾結了霓虹國人,這事你不知道吧?”

    雷老虎的眼珠子在轉着,在想着。

    我說:“你賺了一個義字後,把少柺子的事,拖出去,傳出去,少柺子這就是不義了,你立刻就可以打少柺子,把少柺子的東西拿來,你得變得更強大了,你想想,少柺子可是巨匪,崔三當年的家產,有你現在的三分之一。”

    雷老虎一直沒說話,猶豫着,這就是好事,但是,我猜不透他的心思,這個人的腦回路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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