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101章 扎鼓如血
    異俄生性,我擔心被砍了頭。

    俄語我是在動了這個念頭的時候學的。

    我讓明小樓給我找位先生,這明小樓第二天就把先生給我請來了。

    我開車過去,當時就是一愣,竟然是一個女孩子,二十多歲,長得端莊秀麗,叫伶名,後來我知道她真名叫唐伶,是唐色書寓的先生。

    唐色書寓就是歌院,是高等的歌院,她們都叫先生,是最高級的一種。

    因爲柳小絮的原因,我對唐伶並不反感。

    唐伶詩書畫兒的,都會,而且都很精。

    俄語,唐伶是和父親學的,她父親去那邊學習三年。

    唐伶成爲唐色書寓的先生,也是家道破落,具體原因不清楚。

    唐伶確實是很出色,教得也很好。

    但是,唐伶每次教完就走,多餘的話從來不說,不講。

    我也沒有和唐伶有過多的話語。

    我可以用俄語交流之後,唐伶就沒有再來過。

    這段時間我很安靜,學習。

    雷老虎,支葉,少柺子,霓虹人,沙俄竟然都很安靜,這肯定是在預謀着什麼,這讓我挺害怕的。

    霓虹遲遲的沒有運兵過來,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

    左門突然派人來找我,我過去,他把酒菜擺好了,我心裏想,你大爺,這是要給我挖坑。

    喝酒聊天,我用日語和左門聊天,他說很欣賞我的才華,屁吧。

    左門跟我說,給我錢,給我職務,讓我爲他們工作,我說:“我是中國人。”

    聲音很大,他“八戈”。

    我說:“八戈你姥姥個屁呀!”

    他聽不懂,左門的中文很差,他生氣了。

    他問我:“你打的鼓,是什麼東西?”

    我說:“催命用的,你不懂的。”

    左門非常的生氣,我走的時候,他還是把我送出來,跟我說,希望有機會合作。

    我回去,瞎眼於說:“你得去異俄那兒談了,他們一直是按兵不動,是在等機會,霓虹人說運兵,竟然沒有,也是一直按兵不動,這裏面肯定是有事兒。”

    我說:“那我也不能去異俄那兒探聽消息吧?”

    瞎眼於問我:“那你上哪兒探聽去?霓虹人?雷老虎?支葉?少柺子?我想他們不會告訴你的,這交錯鼓兒怎麼打,你看着辦。”

    瞎眼於有點不高興,那也許是因爲我到現在,有一些鼓兒也沒有弄明白。

    這交錯鼓兒是真的難打,那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弄明白的,交錯是打鼓兒的最高級的鼓兒,市井鼓兒,商鼓兒,官鼓兒,有它的難度,但是和這個完全又不一樣,交錯鼓兒是一個綜合性的。

    一鼓兒天下白,指的是交錯鼓兒,而不是其它的鼓兒,這個時候我才弄明白。

    我在奉天酒樓見到的伊萬,異俄在我國的最高領導。

    是明小樓攢的局兒,讓我過去的。

    這個局兒十多個人,有幾個我見過。

    伊萬身邊站着一個翻譯。

    我坐在伊萬的旁邊。

    當我用俄語和他交流的時候,他愣了一下,立刻就表示出來友好,高高在上的樣子,也放下了。

    伊萬喜歡我國的古董,非常的喜歡,我也往這上面聊,很專業,他更是願意跟我聊了,約我到他的家裏去,這鼓線就埋下了。

    交錯鼓兒的難打之處,就是你要知道非常多的東西,而且要有專來的水準,這鼓兒才能打得順暢。

    我回去後,準備了一個瓶子,底藍的瓶子。

    我要知道伊萬的動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如果讓他和左門幹起來,那是最完美的了,最後就是雷老虎漁翁利,完美。

    這是想的,這是栓鼓兒,栓對兒。

    這個我是猶豫的,如果伊萬知道了我的心思,那我不死,也得扒成皮。

    鼓鼓驚心,鼓鼓奪命。

    兩天後,我帶着瓶子去伊萬的家。

    他在這兒有一個宅子,侵略者,必將被誅殺。

    我進去,伊萬是非常的高興。

    我拿出瓶子,送給他,他眼睛都藍了。

    貪婪的樣子,讓我覺得是太噁心了,但是我要控制着我的情緒,這種情緒是不能露出來的。

    聊天,喝酒,伊萬是非常的能喝。

    我也聊天了伊萬侵略我國的目的,他的下一步打算。

    我說了左門的野心,要獨佔東北。

    伊萬瞪着眼睛,看了我半天說:“不可能。”

    這是扎鼓兒,跟扎針一樣,這一針的藥效如何,我不知道。

    我還得給左門一針,如果兩個人要是坐在一起,聊天這件事,這就是破鼓兒了,我就得亡命天涯了,這是最好的方式,有這個風險沒有?肯定是有的。

    我第二天去明小樓那兒,左門在。

    明小樓這個人交人是太雜了,三教九流,五花八門。

    明小樓和左門在喝酒,桌子上擺着一幅畫兒,看來是聊這個的。

    左門和我聊天,又說到了讓我跟着他,我說不聊這件事,說伊萬找我了,也說了同樣的事情。

    這鼓兒打到這兒,千萬就不能再往下打,點鼓,點到就完事。

    左門顯然不高興了,但是馬上又笑起來,那笑是太邪惡了。

    我喝一杯酒就走了。

    去了唐色書寓,找了一個人聊天,喝酒,我問了唐伶,這個人說,唐伶幾乎是沒有人瞭解,不過,找唐伶的人,都是有地位的人,沙俄的人也有,霓虹人也有,明小樓也總來。

    這個唐伶我總是感覺有問題,讓我擔心。

    我回去,瞎眼於說:“少柺子在城裏。”

    我一愣,少柺子敢在城裏出現?

    現在誰都想抓住他,喫他的肉。

    瞎眼於又說:“少柺子今天天黑後,在西塔等你。”

    我說:“少柺子自己下山來,看來是要重要的事情了?”

    瞎眼於說:“是呀,肯定是打什麼主意,你給沙俄的鼓兒已經是打下了,別被破了鼓兒,你得和少小年聊好了。”

    我說:“他不會弄我吧?”

    瞎眼於說:“沒有意義。”

    我還是很擔心。

    天黑後,我去西塔,遠遠的站着看,沒看到少柺子,我想,少柺子是藏在某一個地方,他絕對不會公開露面兒的。

    我只得走出去,萬萬沒料到,我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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