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104章 局勢流轉不停
    我在酒館喝酒的時候,唐伶突然進來了,坐到我對面。

    我陪着我喝酒。

    這唐伶真不知道,是演的什麼角色。

    她盯着我,是在試探我嗎?

    唐伶和柳小絮認識,而且關係不一般。

    唐伶突然問我,少小年現在怎麼樣?

    我一愣,她和少柺子有聯繫嗎?

    我說:“我真不太清楚。”

    唐伶說:“你告訴少小年,不要輕舉妄動。”

    我說:“我不一定能見到他,他神出鬼沒的。”

    唐伶說:“你見到他,就告訴他,我也在找他。”

    我問:“什麼意思呢?”

    這讓我有點不理解,一個女子扯到這裏面去了。

    唐伶說:“少小年是打市井鼓兒的,你是打交錯鼓兒的,天地之別,我佩服你的抵制外侵,而不怕犧牲的精神,少小年要是發展好了,也是一支抵制外侵的隊伍。”

    我明白了,柳小絮第二。

    我說:“少小年搖擺不定,他想擴充,恐怕是不行的,他所走的路,就不太正道。”

    唐伶說:“確實是,他要搶糧食,只有搶於天的,但是雷老虎喫進嘴裏的東西,怎麼可能讓他搶了去呢?如果真搶,他就要懸了,等待時機。”

    我問:“等什麼時機呢?“

    一個女孩子能看清楚什麼形勢呢?瞎眼於現在也是茫然的,局勢的變化是太快了。

    雷老虎現在估計是已經靠上了霓虹人的勢力了。

    唐伶說:“沙俄撤走了,霓虹人在奉天遠郊和沙俄又打了一仗,徹底的把沙俄打走了,霓虹想佔住東北,就要讓雷老虎當傀儡,雷老虎的實力,不足以佔住東北,他就要靠霓虹人的勢力,霓虹人想讓雷老虎相信,就要從國內運糧食,還有裝備,而且已經從海上開始運了。”

    我一聽,於天如果和雷老虎去談糧食的事情,那會加快雷老虎和霓虹人關係。

    我鎖着眉頭,唐伶竟然知道這麼多。

    我問:“雷老虎最終會怎麼樣?”

    唐伶說:“東北雷老虎佔不住,各軍閥已經對雷老虎不滿了,形勢的變化,現在主動權不在雷老虎這兒。”

    我說:“少小年無糧,怎麼辦?”

    唐伶說:“化整爲零,解散這些人,等待時機,你這樣跟少小年說就行了。”

    我隱約感覺得到,唐伶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就這段歷史,我也明白,雷老虎最終就是被滅掉了,最後進入了國內戰爭時期,這是一個轉折點。

    這個唐伶不簡單呀!

    那天,我回去後,問瞎眼於,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是怎麼樣的形勢?

    他只說是,急轉直下,誰急?誰轉?誰下?他沒說。

    少柺子半夜來找我的,嚇我一哆嗦。

    他進來,讓我給弄喫的。

    我弄了喫的,他要酒,讓我陪着喝。

    我問:“唐伶和你是什麼關係?“

    少柺子並沒有意外,問:“她找你了?“

    我說了,少柺子想了半天說:“確實是呀,我就是不太甘心,如此,只能是等着了。“

    我說:“少柺子,你給我玩心眼了吧?“

    少柺子說:“人各有志,你抵制外侵,讓人敬佩,其它的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少柺子正經起來,更像不正經的樣子。

    我說:“少柺子,雷老虎必敗,最後被其它的軍閥給弄掉,他想佔住東北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的,最後就轉入到了內戰。“

    少柺子瞪着眼睛,有點發懵。

    半天少柺子問我:“內戰指的是什麼?“

    我說:“國共。“

    少柺子一下站起來了,又坐下了。

    我還要說什麼,瞎眼於就出來了,咳嗽了一聲說:“我也想喝一杯,酒美呀!“

    瞎眼於一直沒睡,在聽着,他出來,就是不讓我再多說話。

    少柺子說:“於師傅,您還沒睡?”

    這少柺子從來都叫瞎眼於,或者就是於瞎子,什麼時候叫上了於師傅呢?有點正經了。

    瞎眼於說:“睡醒了,人老了,覺少,喝一杯再睡,你們也早點休息。”

    瞎眼於果然是,喝了一杯酒,就進屋休息了。

    少柺子也起身離開了,因爲瞎眼於不讓我再我多說話。

    我十點多起來的,瞎眼於坐在院子裏喝茶。

    我坐過去,瞎眼於說:“這個時候,你這鼓兒,不要再打了,話也要少說,就你知道?”

    瞎眼於顯然很生氣,他讓我防着少柺子,不只是說過一次了。

    我點頭。

    去找於天,不能讓他去找雷老虎說糧食的事情。

    雷老虎藉着霓虹人的勢力,如果這邊沒有糧食,霓虹人也會給的,如果這樣,雷老虎看出來於天的想法,就麻煩了。

    我過去,於天正要出門,我攔住了,說了發生的事情。

    於天愣了半天,嘆口氣,搖頭。

    這個時候,我要儘量的少說話了,我想告訴於天情況,但是瞎眼於是不讓我說。

    我去酒館喝酒,分析着形勢,內戰開始,那將是可怕的,我的交錯鼓兒,要怎麼打,我完全就不清楚了。

    這事後,我很少出來。

    一個月後,我再出來,到酒館喝酒,想聽聽消息,在衚衕,唐伶就叫住了我,說:“我請你到唐色書寓吧。”

    我說:“我……”

    我其實是不想去,唐伶說:“我等你。”

    說完,她轉身就走了。

    我過了半個小時後,才決定過去的。

    唐色書寓,唐伶的房間,酒菜都擺好了。

    我進去,唐伶站起來,把門就反鎖上了。

    她坐下說:“好好的喝點酒,我不太喜歡喝酒的時候有人打攪。”

    其實,我有些緊張。

    和唐色聊天,其實應該是舒服的,有文化,而且也會聊天,但是,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

    唐伶和我聊了當前的局勢,也聊了發展,接近歷史,看來是要發生了,或者說已經開始發生了。

    聊天,讓我慢慢的放鬆下來。

    唐伶突然話一轉,說:“你抵制侵略,是一個血性的人,但是憑自己的力量,那肯定是不行的。”

    這是在試探我。

    我說:“我打的是交錯鼓兒,你也是清楚的,我只能這樣做。”

    唐伶說:“你很優秀,但是現在的局勢變了,如果你想把侵略者趕出去,需要一個組織。”

    我聽明白了,那個時期歷史我知道。

    是共產黨?還是……?

    我說:“到是可以,只要能打擊外侵,我願意做。”

    唐伶說:“我考察你很久了,確實是優秀,各方面,我給你申報,同上面指示下來,我再找你。”

    我說:“那我現在做什麼呢?”

    唐伶說:“和於天這樣的商人多多接觸。”

    我分析,應該是共產黨,這個我願意,如果是其它的,我不會同意的。

    我這一世,竟然是流轉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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