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106章 機關四起
    兩天後,我又遇到了唐伶,在樓梯上,我問:“唐祕書,晚上有空嗎?“

    唐伶看了我一眼說:“邵副處長,您有事兒?“

    我說:“晚上請您喝一杯。“

    唐伶說:“我和你熟悉嗎?你們男人,都這德行。“

    說完走了,把我涼在那兒。

    也許這裏不方便。

    我打聽到了唐伶現在的住處。

    下班後,我開車去他家,一棟小樓,敲門,是唐伶,我說:“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唐伶說:“邵副處長,請自重,如果你硬闖,我就動槍了。“

    唐伶竟然真的把槍拿出來,對着我。

    臥槽,你這幹什麼?

    我退出來,上車開車就走了。

    第二天,程鐵進了我的辦公室,大笑起來說:“沒想到,邵兄一本正經的,還喜歡那口,那唐祕密你可別惹,是上面下來的人,局長都讓三分的。“

    我說:“美女,誰不喜歡,可惜喲,沒那個福氣,晚上請你喝一杯。“

    程鐵說:“不了,晚上還有事兒。“

    程鐵走後,我看文件,在文件裏夾着一張紙條,寫着:我們不認識,保重,到第一監獄,把一個叫周正的人,想辦法弄出來。

    我把上就點上煙,把紙條燒了。

    能夾在文件中的,肯定就是我身邊的人,我的祕書,可是我覺得奇怪,試探?

    我這心呀,跳得緊呀!

    這事我還真不敢動,我也不敢再問唐伶了,看來這是單線的,絕對不能問。

    如果是試探呢?

    我在找這個人,我的祕書,二十多歲,怎麼看也不像,其它的人?那膽子也是太大了,玩燈下黑嗎?

    我回去,和瞎眼於說。

    他想了半天說:“這個我也分析不出來了,老了,老了。”

    我沉默了。

    我現在不敢動,也不敢問。

    一天我都在辦公室,下班後,開車去了明小樓那兒。

    和明小樓喝酒,他問我工作還順利嗎?

    明小樓也許是客套。

    我說:“還好。”

    明小樓說:“真看不出來,你是……”

    我笑了一下說:“工作需要。”

    本來我是想從這兒得到什麼消息,我依然沒敢說。

    從明小樓這兒出來,我就找楚衛。

    我在酒館等楚衛,他是跑進來的,滿頭的汗。

    進來說:“邵副處長,您有事兒嗎?”

    我說:“你是不是找抽?坐下,陪我喝酒。”

    我問楚衛,有什麼消息沒有?

    楚衛說:“您是情報處的處長,還用問我?”

    我說:“情報處也有不知道的情報,我聽說有一個叫周正的人,這個人你給我瞭解一下。”

    我不得不伸出試探的觸鬚來。

    對於楚衛我還是瞭解的,是打市井鼓兒的,當初是市井鼓兒的第一鼓兒,但是這個人絕對不過界,守着規矩。

    他聽我一說,小聲說:“哥,這事我可不敢沾呀,您找別人,我保證不對任何人說。“

    楚衛起身就跑了。

    我現在是尷尬了,我得打交錯鼓兒了。

    第二天,去了於天家。

    和於天聊天,說到了雷老虎,少柺子。

    於天說:“現在的局勢看不太清楚,本分做人,做生意。“

    我一聽,這鼓兒是沒法打了。

    我真不敢說出來,我是幹什麼的,儘管於天是愛國人士,但是他針對的是侵略者,這個時候,他也不想惹上什麼麻煩的事情。

    我回二處,程鐵就叫我過去,他說:“你到一監去,把周正提回來。“

    我一愣,我沒有動作,這又是進一步的引誘嗎?

    我說:“現在就去。“

    我帶着四個人過去的。

    見到了周正,顯然已經被用過刑了。

    帶回情報處,自然還要是被審的,問情報。

    這就是讓我救的周正,這套兒,還是真的讓我救呢?

    一路上沒有機會,帶回處裏,就關進審訊室了。

    我去程鐵的辦公室,說:“周正在監獄那邊已經被審過了,是一塊硬骨頭,如果說,再審也不一定能審出來,我覺得放長線,釣魚。”

    我想,我給周正機會了,他逃不走,我也沒辦法了,我不確定的情況下,也只能是如此了。

    但是程鐵不一定給這樣的機會。

    程鐵說:“邵副處長,你是不知道,情報處審人的技術,比那些監獄的人強多了。”

    我說:“如果釣魚應該是不錯的。”

    程鐵說:“你是不懂呀,老弟,他們都是單線的,放出去,就算不跑,他也不會有動作了,做閒了。”

    我看過這方面的書,不少,沒有想到,程鐵是門兒清。

    我說:“噢,原來是這樣,那我得多和程處長學習了。”

    這裏面的水是太深了。

    晚上茶鋪,問瞎眼於,怎麼辦?

    瞎眼於說:“你現在是盲人瞎馬,沒有機會,放棄。”

    我一愣,說:“這可是給我的任務。”

    瞎眼於說:“沒有條件,你這交錯鼓兒也打不成,如果強打,必露。”

    我睡不着,琢磨着這件事,那是狼窩虎穴呀!

    怎麼辦?周正是很重要的人物。

    這交錯鼓兒也是陷入了,無法打的程度了。

    交錯鼓兒的條件要求很多,也很高,如果條件少,打鼓兒,那是相當危險的。

    放棄?我確實是不甘心。

    第二天,上班,我去了程鐵的辦公室。

    我問:“程處長,周正審得怎麼樣了?”

    程鐵說:“確實是硬骨頭。”

    我說:“人要是在情報處死了,就不好交待了。”

    程鐵說:“是呀,審出了來是功,審不出來,就是過呀,難辦呀。”

    我說:“我去看看。”

    程鐵說:“馬到功成。”

    我去了,進審訊室,我讓其它的人出去了,我看到了監聽設備。

    周正已經是被折磨的沒有人樣子了。

    我走過去,給他點上了一根菸,我自己也點上了,坐下。

    我問:“你有想見的人嗎?”

    周正看着我,搖頭。

    我說:“誰都有父親,兄弟,你也應該結婚了,有妻子,有兒子,也許這是你最後的時刻了,你要是想見一下,我可以想辦法安排。”

    周正說:“我沒有。”

    我慢慢的走過去,低頭小聲說:“你得說。”

    周正說:“沒有。”

    周正是不想牽扯到任何人,現在任何人和周正有關係,都會倒黴的。

    我給了周正一拳,出來。

    我有了自己的鼓兒了,怎麼打?還要籌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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