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110章 變鼓兒
    我下班後去明小樓哪兒,於天竟然在,看臉色,兩個人在聊很重要的事情。

    明小樓看到我說:“兄弟,坐下,正好,你幫着給出出主意。”

    這真是睡覺來枕頭,這交錯鼓兒打起來,就順了。

    我聽着,於天說:“現在都跟我要糧食,霓虹人,異黨,我兩面都不敢得罪,只能給一面供糧,這怎麼辦?”

    我一愣,於天從來不缺少糧食,給霓虹人糧食,這個他從來都是拒絕的,這個時候恐怕是要保命吧!

    我說:“霓虹是侵略者,但凡有血性的人,就不能給霓虹人糧食。”

    於天說:“何嘗不是呀!可是我女兒在霓虹人手裏。”

    我一愣,這玩得有多噁心呀!

    我琢磨着,這鼓兒,恐怕是要變鼓兒,想想我不禁的一哆嗦。

    變鼓兒是太可怕了,尤其是臨時變鼓兒,逼着你變,時機出現了,轉眼就逝,你變不變?

    就我們這邊的實力,現在也是不允許的,我們也缺少糧食。

    但是我,絕對不能讓於天給霓虹人糧食。

    就現在看來,打交錯鼓兒,要打得也是異黨這邊。

    此時,霓虹人的勢力還不強大,也是在想辦法拉攏各方勢力。

    異黨的勢力現在還勝於霓虹人。

    這鼓兒打得響,打不響,我不清楚,危機四伏。

    這樣下去,最終會怎麼樣,我也無法預料。

    變鼓兒看來是要打,變鼓也得變。

    於天的意思我也明白,明小樓的意思,也是讓我幫忙。

    我說我會盡力的。

    第二天,我就到電訊處,接管那邊。

    早晨開過會後,我就去了局長辦公室。

    局長很高興的樣子,大叫着叫:“邵處長,請坐。”

    我坐下,唐伶給我泡上茶,就出去了,面無表情,她也沒有恭喜我一下。

    我笑着說:“您的祕書可真是高傲。”

    局長說:“人才,我能留住就不錯了,上面還想要呢。”

    我們閒聊了一會兒,我說糧食的事情。

    劉山聽完一愣,看了我半天說:“於天說的?“

    我說:“是呀,昨天和於先生,明先生喝酒的時候,說了一嘴。”

    劉山罵了一句“媽的”,顯然是非常的生氣,這交錯鼓兒打得我是提心吊膽的,何去何從的,真就難說了。

    劉山這一句“媽的”讓我猜測是太多了,罵的是於天?還是霓虹人?

    我回去,腦袋痛,瞎眼於在喝酒,我把買來的菜擺上,一起喝。

    我說發生的事情,不指望着瞎眼於再給我什麼指點了,就像他說的,年紀大了,反應有問題了。

    瞎眼於聽着,就當是故事吧!

    瞎眼於聽完了說:“此鼓必打,方顯男兒血性。”

    他說完,站起來,到後院去睡了。

    我自己喝酒,把鋪子門關上。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有人敲門,我沒吭聲,如果是買茶的,沒人迴應也就走了。

    但是並沒有,還在敲,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兒了。

    敲了半天,敲門人說話了:“我是少小年。”

    我去你大爺的,你早放個屁能死嗎?嚇得我心都快跳碎了。

    我害怕不是沒道理的,可以說,我稀裏糊塗的就當了異黨的一個處長,也是不明不白的參加了革命,這個我是願意的,前一個我是不願意的,弄得我現在是雲裏霧裏的,害怕有人一槍就乾死我。

    打開門,少小年拎了幾個菜和酒進來的。

    進來問:“這麼早就關門了?”

    我說:“累了。”

    少小年說:“本想下午找你慶祝一下,有點兒,忙到現在,只能是親自上門了。”

    少小年把酒菜擺上,倒上酒,喝酒。

    我問:“不當你的土匪了?多自由。”

    少小年一本正經的說:“你以爲當土匪那麼容易,誰都想分分鐘的滅了你,搶了你的東西。”

    我說:“那你怎麼又成了一處的處長呢?”

    少小年說:“和你一樣。”

    然後就是笑。

    少小年來,必有異端,這貨我最瞭解。

    我說:“有事就說吧。”

    少小年說:“電訊處,現在可以說是,最大的處了,你是風聲水起,但是有一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做,你在情報處的時候,看到過文件中,夾的一個紙條,你打鼓兒了,你的交錯之鼓還算是可以,至少我不敢確定,你是真的打鼓兒了,周正確實是有一件事沒弄明白,我也是利用了這件事兒,我懷疑你。”

    我懵了,但是我還得表現出來,很平靜。

    我說:“那紙條我是看到了,但是我沒做什麼,我也想知道周正的同夥。”

    少小年說:“我們是磕頭的兄弟。”

    我說:“如果你死了,我會到你墳上磕一個頭的,但是,我們從此不再是磕頭的兄弟,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你最清楚了。”

    少小年說:“我自然是清楚的,這個電訊處的處長本應該是我的,可是你搶了去,小六子,最好別玩得太開心,我隨時就盯着你,你玩的是鼓兒,我玩得也不是鳥。”

    少柺子瞪着我說。

    我說:“你做你的事兒,憑本事,我並不怕什麼。”

    少柺子笑了一下說:“喝酒,說其它的,那個唐伶挺不錯的。”

    我說:“和你都沒有關係,水很深的一個人,別碰。”

    少柺子說:“是呀,我是不敢,可是你很她走得很近,別忘記了,白蕊喲。”

    我說:“這不用你提醒,我執行任務期間,不便於把她接過來,我已經是局長說了,最近就接過來,到是你的老婆,不知道如何安落。”

    少柺子說:“我上個月就接過來了。”

    我說:“挺聰明的。”

    少柺子十點多才走,一直在試探着我,我覺得這個太可怕了,我得小心了,瞎眼於上次說,要防七分,我看得防十分了。

    我半夜纔去睡,想得腦袋痛。

    早晨起來,直接就去了局長辦公室,說白蕊的事情。

    這事我也得十分的小心,局長聽完說:“知道這事,接過來吧,只是經費比較短缺,安家的費用……”

    我說:“不用,正好過來幫我父親打理茶鋪子,也能住得開。“

    局長說:“有機會一定幫你找套好的房子。“

    我說:“謝謝局長。“

    我回電訊處,坐在辦公室看文件,我需要最爲機密的文件,知道後,要傳出去,但是到現在,我也沒有看到重要的文件,機密的文件,有一些,是需要局長同意的。

    我沒有理由看這些文件。

    這一切我都要慢慢的來。

    局長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晚上有一個局兒,陪他去。

    我知道,這局兒恐怕不是善局兒,會是坑。

    我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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