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114章 秋風掃落葉
    我不相信,有人能拿走這極機密文件,幽靈能嗎?

    我沒有想到,文件又夾了字紙,讓我想辦法知道極機密文件裏面的內容,配合幽靈。

    這幽靈是誰我都不知道,命令我的人是誰,我也不清楚。

    我鎖着眉頭,這個極機密文件,想拿到手,如比登天。

    我也清楚,這個對我們非常的重要。

    憑着我的能力,不可能了,但是我不能放棄。

    這個交錯鼓兒不好打。

    少柺子惡善不知,不敢動,地程鐵是劉山的鐵桿,唐伶我是實在不瞭解,也不敢打唐伶的鼓兒,一鼓則亡。

    這個最好的辦法就是打他們三個人的鼓兒,這其中,劉山肯定是會有一個相信的人,防止出現意外,這個人應該就是程鐵。

    打三個人的交錯鼓兒,直接打肯定是沒戲,弄不好丟命,側鼓暗打?

    我被自己的想法都嚇得一哆嗦。

    祕書進來了說:“局長有請。”

    我去局長辦公室,他很高興的樣子,坐下喝茶。

    局長說:“極機密文件到位了,今天半夜我要看文件,他們兩個人我通知完了,你也要到位,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計劃。“

    我問:“什麼計劃?“

    局長說:“暫時不知道,我得看。“

    我說:“局長,把這樣重要的任務給您了,看來您就要高升了。”

    劉山說:“是機會,也是禍事,弄好了是機會,弄不好就要命,這個幽靈確實是讓我害怕了,外黨的幽默簡直就是神出鬼沒的,不只是軍統的人害怕,就是中統的人一提都頭痛。”

    我說:“也不過就是人。”

    劉山說:“不是人,是幽靈。”

    我笑了一下。

    劉山說:“沒事了,去吧。”

    我回辦公室,琢磨着,這絕對不是機會,千萬不能動,不能動。

    我感覺這裏面不太對。

    半夜,都到了劉山辦公室。

    劉山說:“走吧。”

    去機密室,走廊上全部是荷槍實彈,而且這些人沒見過,有二十多人,立在了走廊的兩邊。

    劉山沒有緊張的表情,這是讓我一直擔心的。

    打開四道門,開保險櫃子,最後就是劉山開,他竟然叫我們四個人進去,看着他輸入的祕密,然後把文件袋子拿出來,拆封,東西拿出來,他看了一會兒說:“你們斱看看。”

    我心裏“咯噔”一聲,這絕對不是好事兒。

    他們看着,最後我看,“秋風”計劃,秋風掃落葉,這是要圍剿計劃,大型的,兵分五路,進行五次“秋風”計劃,路線,時間,地點,用兵多少,非常的詳細。

    我看完,遞給劉山。

    劉山說:“四位,保密知道吧?”

    都點頭,劉山把文件放到保險櫃子後,分別輸入密碼後,離開。

    回到辦公室,劉山說:“計劃還有近兩個月的時間,現在就安排,部署,你們四個人將委以重任,具體的計劃我會拿出來,然後你們看,完事後,我彙報上去,等着指示,雲飛你留下,其它的人回去休息吧。”

    我開車回家,一路人都有人,這麼晚上,還有人,就是說,有人盯上我了。

    回家休息,早晨九點多才起來。

    喫飯的時候,瞎眼於說:“真假難分,這種計劃恐怕只能劉山一個人知道。”

    瞎眼於說的我明白了,看來我是不能有動作了。

    上班,文件送過來,我看文件,裏面夾着字條,寫着的是,儘快把消息傳給勺園飯店的米先生。

    這是知道我看到了極機密文件了,還是分析呢?

    看字條的意思,應該是知道了。

    我把字條燒掉,我不打算行動。

    這個計劃我覺得不對。

    幽靈出現沒有,我也不清楚。

    我不動的原因就是,感覺這裏面有問題。

    忙了一天,去劉山的辦公室,進去說:“這幾天您挺辛苦的,請您喝酒去。”

    劉山說:“不用了,我還有事,注意保密。”

    我下樓,上車,唐祕書就過來了,上車說:“我想喝一杯。”

    我說:“唐祕書,我可不敢請您,局長知道了,要罵人的。”

    唐伶說:“胡說什麼呢?我和局長就是上下級的關係。”

    我說:“我沒說什麼。”

    少柺子竟然也過來了,說:“我們四個人是不是應該喝上一杯?共同合作,我黨必勝。”

    我看到少柺子,心裏有點煩,那程鐵也過來了,這三個人什麼意思?

    程鐵也說了,那就去吧。

    唐伶竟然說:“去勺園吧。”

    我心裏慌了一批,唐伶看了我一眼,我說:“好,我也喜歡哪兒。”

    去勺園飯店,這個飯店在奉天也是相當有名氣的,米家的。

    進去,找了單間,坐下喝酒。

    聊天,是程鐵提到的極機密文件,我不坑聲,雖然沒有名提,但是這樣是違反紀律的,唐伶應該會提醒的,但是沒有。

    今天這個局兒太不對了,三個人一起讓我請喝酒,而且在勺園,這是字條中讓我來的地方。

    難道我的身份暴露了?

    我要穩住。

    程鐵也不過就說了幾句,也不再說了。

    聊了其它的,晚上九點多散夥。

    我回家的路上,依然是有人盯着,他們三個人也說了,有人盯着他們,看得很緊,看來這個“秋風”計劃是相當的重要了。

    我是提心吊膽的。

    回去和瞎眼於聊了一會兒,他告訴我,穩住就行了,現在什麼都不要做。

    第二天上班,局長就把我叫過去了。

    唐伶泡上茶就出去了。

    我喝茶,劉山問:“聽說你以前是打鼓兒的?”

    我說:“是呀,我的資料中寫的很全,爲了我國,我一直是做蒐集情報的,這纔到檯面兒上來。”

    劉山說:“能力不一般,上面有人替你說話,讓給你重任,等機會的,彆着急,你對這次‘秋風‘計劃有什麼想法?”

    我說:“我沒有什麼想法,聽局長您的,我堅決的執行就成了。”

    劉山看着我,半天說:“我很看重你,你和程鐵,馬雲龍不同,他們兩個就是貪財,你纔是爲我黨做事的人,那個唐伶,有點怪,空降過來給我當祕密,這是監視我,可是我的一些情況,她並沒有往上彙報,我有意做的,她也沒有彙報,我擔心她……”

    我沒說話,這個我就不好說什麼了。

    這劉山想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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