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123章 炸你上西天
    我開車往局裏去,沒有想到,在奉天街,我被人給炸了,兩個手雷扔到了車下。

    我一個高兒跳起來,還是被摔出去很遠。

    摔得我當時就暈過去了。

    我醒來的時候在醫院,劉山,唐伶,白蕊,還有不少人在。

    白蕊在哭,我說:“沒事,就是暈了。”

    我是皮外傷,真沒事。

    劉山說:“兄弟,好好養着,我已經讓行動處的人在查,跑不掉的。”

    我特麼的被炸了,那麼軍統的人以爲,就是外黨乾的,我分析,是中統乾的,別的理由也說不出來。

    因爲軍統和中統誤傷事情,讓上面知道了,把兩個局長都給罵了。

    這事也許是因恨而起。

    我到是一個打鼓兒的機會,讓軍統和中統更亂,但是我不能打,知道,不用我打,劉山也會藉機會揮的。

    我第二天就出院,去上班。

    劉山到我辦公室來了,說:“多休息幾天。”

    我說:“不行,呂良他一直問我那件事兒,這小子不捂住,容易出事,他說過,如果中統不給一個滿意的處理辦法,他就帶着行動處的人,去找中統。“

    劉山說:“這事你不用費心了,正談着呢,那炸你的人,恐怕也是中統乾的。“

    我說:“不一定,我也得罪不少人。“

    我這樣說,劉山就會更認定了。

    劉山說:“沒那麼巧合的事情,你別管了,這段時間,你出門帶上人,小心點。“

    劉山走後,明小樓來電話了,問我:“聽說你被炸了?“

    我說:“噢,沒事,放心吧。“

    明小樓說:“既然沒事,晚上奉天酒樓。“

    我答應了,其實,我真害怕,再給我扔兩個手雷,我也許沒有那麼幸運了。

    下班,我沒開車,我的車被炸壞了,調的車還沒到位。

    我腿兒着去的奉天酒樓,也沒有帶人。

    我進酒樓,進包間,明小樓自己在。

    我問:“就我們兩個?“

    明小樓說:“一會兒唐處長也來。“

    唐伶來了,點菜要酒,她說:“邵城,你膽子是真大,不開車就罷了,還不帶人。“

    我說:“生死由命了,有什麼害怕的?“

    明小樓說:“那你也得小心,我以爲你會帶人來的,要是知道這樣,我就不請你了,出了事兒,你們局長能槍斃了我。“

    我說:“明先生,沒有人敢把您怎麼樣,您是名人。“

    明小樓說:“這個時局,沒人管你名人,還是其它什麼的,不說了,今天請你們二位,也是遇到了點麻煩。“

    有人敢找明小樓的麻煩?

    這個我還是不太相信的。

    明小樓說:“馬雲飛半路劫了我的一車茶,那都是相當名貴的茶。”

    少柺子出現了?

    我問:“您確定嗎?”

    明小樓說:“很確定,沒傷人。”

    我看了一眼唐伶,這事難辦了,少柺子是一直在深山裏,搶完就跑,你都不確定他什麼時候下山來。

    帶人上山去剿少柺子,那是太不聰明瞭,進去多少,恐怕就扔進去多少,這事難辦了。

    唐伶說:“明先生,這馬雲飛是土匪,但是也在軍統呆過,這樣的人,也是不敢惹,上面有幾次了,讓局長去剿,局長都說不行,不過呢,我想辦法,給您要回來,三分之二,土匪也是有規矩的,只能是三分之二。”

    明小樓說:“如果要回來,三分之一您和邵處長留着,有三分之一,我就夠了,因爲這批茶不是賣的,是送人的,少送點也沒關係。”

    唐伶說:“如果能要回來,我和邵城一個拿兩罐子,多了不要。”

    明小樓笑了一下說:“喝酒。”

    我心想,唐伶,你是太不瞭解少柺子了,進了少柺子嘴裏的東西,你想摳出來,把他的牙砸掉了,你都不一定能摳出來,這就做蠟了。

    明小樓喝了一杯酒後,突然站起來說:“二位處長喝着,我突然想起一件要緊的事兒,真對不起,對不起,我先走一步。”

    我說:“明先生,您客氣了,我們是兄弟。”

    明小樓走後,我看着唐伶說:“你是花瓶嗎?”

    唐伶一愣問:“你什麼意思?邵城。”

    我說:“馬雲飛你能聯繫上嗎?就算能,那東西能要回來嗎?他是土匪。”

    唐伶說:“我就是花瓶,也是一個有用的花瓶。”

    這話的意思就是告訴我,她能辦到。

    當初她和少柺子的關係就有點微妙。

    唐伶說:“其實,你和馬雲飛說,也能要來的。”

    我說:“我沒那本事,我連他人都找不到。”

    唐伶笑了一下沒有再多說。

    我們喝完酒,回去,唐伶小聲說:“邵大處長,小心喲,炸彈。”

    我一哆嗦,唐伶笑着,開車走了。

    你爺爺,這個唐伶竟然嚇唬我。

    我回家,白蕊和瞎眼於在聊天。

    我坐下,喝茶,瞎眼於說:“這個時候了,還亂逛,也不帶個人。”

    我說:“他們要是想弄死我,早就弄死我了,只是嚇唬我罷了。”

    瞎眼於說:“那也得小心,保個周全不容易,亂世,想讓一個人消失,只是一念的事情。”

    我清楚,那何娟,我在電訊處再也沒有見到過。

    第二天,進辦公室,唐伶就進來了,說:“邵處長,中午見一個老朋友。”

    說完,他就走了。

    呂良出院上班來了,我到他辦公室,問:“呂處長,安好?”

    呂良說:“大難不死。”

    我說:“必有後福。”

    呂良說:“屁吧,中統那邊只是打了一個電話,給我道歉就完事了,局長說,也不讓我追了,這事就不能再提了。”

    我說:“這中統太過分了吧?”‘

    呂良說:“不急。”

    呂良的報復心很強,我知道,遲早有好戲看。

    我去劉山辦公室彙報說:“三個外黨沒查出來。”

    劉山說:“處理了,炸你的人也沒查出來,也不查了,怕查到中統那邊,現在上面說,我們要精誠合作,對付外黨,而不是內部人鬥爭。”

    我說:“是呀!”

    劉山說:“有一批藥口從海上運進來,明天你和呂良帶着人去接貨,有兩車,外黨可是缺這個東西,急於需要,必需保證安全。”

    我說:“一定完成任務。”

    我回辦公室,琢磨着,這可是機會呀!

    這交錯鼓不打可不成,可是沒有條件打鼓兒,硬大,必爆鼓,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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