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210章 青色的髮夾
    衫子看了我一眼。

    我說:“如果失敗了呢?”

    衫子說:“失敗也是有可能的,任務事情,不是都確定能成功的,不管失敗,還是成功,保護好自己,這是我們的第一原則。”

    我們回去,我沒有機會通知我們的人,何況,他們也不會相信我,因爲我的聲音也被改變了,我自己聽着都是陌生的,我在慢慢的熟悉着我自己。

    我得想辦法和我們的組織取得上聯繫,這次也許就是機會。

    如果我和顧林在衚衕遭遇了,我要怎麼辦?

    他不知道我是誰,肯定會開槍的,那我呢?

    這是致使的,顧林不會手下留情的。

    如果我不去劫殺呢?那我面臨的就是疼痛,或者是另外的懲罰。

    一夜沒睡好,早晨起來,出去轉,就有人盯着我,我知道,他們對我是絕對不放心的。

    在街上轉了一圈,給衫子買了一個髮夾,青色的。

    回去給了衫子,她竟然興奮的跟一個孩子一樣,戴上了。

    我拿出槍來,擺弄着,把刀也拿出來。

    衫子說:“也許不用槍。”

    我沒說話,確實是,我身上還有很多可以殺人的東西,徒手也可以殺人。

    三個月的培訓,我成了AAA級的特務。

    和衫子相比,還差得很遠,其實,這已經是很少見的級別了。

    衫子的SSSS特務,原則上,不會輕易出動的,因爲她兼着其它的任務,就是讓中國成爲日本的。

    就衫子的級別,在世界上也是極少的,蓬萊是培訓特務的一個非常專業的國家。

    衫子給我熱了奶,說:“喝了吧。”

    我喝完,就出去轉,我確實是矛盾的,怎麼辦?

    這簡直逼着我彈琴了。

    中午,我回去,飯菜準備好了。

    喫過後,衫子說:“休息一會兒吧。”

    我休息,躺在沙發上,我依然決定不了我的方案,和顧林遭遇了,怎麼辦?

    一點四十分,衫子和我出去了,分頭行動。

    我進了衚衕,這是顧林撤退的路線。

    但願,因爲變動,顧林不在這兒出現。

    我聽到了槍響,一聲槍響後,就是亂槍。

    我等着,顧林果然從跑進了衚衕,看到我,沒有猶豫,直接就開槍了,沒打中我,又連着開了兩槍,我躲到了衚衕的拐角,我想,顧林,你最好別往前走了。

    槍聲,顧林沒有過來。

    我等了三分鐘,探出頭,沒有看到人,有血跡。

    我慢慢的走過去,應該是有人中槍了。

    我走出衚衕,往那邊走,我看到了車,還有人躺在地上,是顧林狙殺成功了嗎?

    我過去,那個人不是我孫子中村,但是穿着他的衣服,有幾分像,我就明白了,這就是一個圈套。

    衫子過來了,說:“走吧,剩下的不是我們的事情了。”

    我和衫子離開,進了衚衕的酒館。

    坐下,衫子沒問我情況,看來是知道了什麼,安排好的。

    我說:“你安排事兒了?”

    衫子說:“我知道,你下不去手,顧林只是受傷了,到底是有點功夫。”

    我問:“盧宏呢?”

    衫子把頭低下,倒酒,我就明白了。

    我喝酒,不說話。

    衫子說:“任務算是成功的。”

    其實,我真沒話可說了。

    盧宏犧牲了,顧林受傷了,我爲什麼還在猶豫呢?

    我害怕的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說不清楚。

    喝完酒回去,我孫子中村就來了,說給我們請功,說了一些話的,就走了。

    我一直沉默,衫子應付着,也是應一個景兒,看出來,她也不喜歡我孫子中村。

    我說:“明天我出城。”

    衫子猶豫了一下說:“行事謹慎爲好。”

    我知道,衫子提醒我,不要和我的組織聯繫。

    第二天,我出城,後面有人跟着。

    我往城北走,一個集市,我轉着,轉到角兒,我站住了,那個人跟過來,我一把就給按住了,我說:“你再跟着我,我就弄死你。”

    我回去,心裏不痛快。

    衫子不在,幹什麼去了不知道。

    我呆不住,進憲兵隊的樓裏轉着,他們對我不熟悉,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很尊重我。

    我孫子中村走過來了,看到我說:“吉村先生,您有事情嗎?”

    我說:“沒有,轉轉。”

    我孫子中村說:“您轉,我還有事情。”

    我轉着,各部門,沒有人攔着我,就是最重要的地方,我也能去。

    我是在觀察着,尋找自己的人。

    沒有收穫,去了警備隊一隊。

    守衛的攔住了我,顯然,還不認識我。

    守衛問我幹什麼?

    我說:“轉轉。”

    守衛上來就推我,我一個翻,把人給打倒了,另外的一個守衛拿着槍就對着我了。

    有人跑出來,是警備隊的一個頭兒,大聲叫着,別開槍,別開槍。

    這個人把我帶進去了,一直在說對不起。

    我說:“我沒事,就是閒着,轉轉,你忙你的去。”

    這個人說:“我陪您。”

    我說:“滾。”

    這個人一愣,馬上轉身走了。

    我在樓裏轉着,我希望能看到我們的人。

    但是,我很失望,因爲就算是我們的人,我也不可能看出來。

    出來,進酒館,坐下喝酒。

    酒館人不少,我太害怕自己呆着了。

    一個人坐過來了,說:“一個人?”

    我說:“是呀,一個人。”

    這個人六十多歲。

    他說:“一起喝點行嗎?就是想找人聊聊天。”

    我說:“行呀,我也一個人。”

    這個人是做豆腐的。

    這個時間應該在忙着,怎麼會在酒館?

    我問了,他告訴我,老婆在賣,他就是做。

    我說:“這麼大年紀了,還幹?”

    他說:“不幹沒辦法喲,您是做什麼的?”

    我說:“開了一個雜貨鋪子,夥計在幫着打理。”

    他說:“哪家?”

    我說:“福林。”

    在憲兵隊的對面。

    他說:“到時候我給你送豆腐喫。”

    我們聊得挺好的,我也挺開心的。

    回去,衫子在喝茶。

    我說:“我閒着沒事,把對面福林雜貨鋪買下來。”

    衫子一愣,笑了一下說:“也好,整天在這兒呆着,也沒有意思,弄一個生意,也算是一個掩護,我安排人。”

    衫子出去,我喝茶。

    衫子一會兒就回來了,說:“安排人了。”

    第二天,福林鋪子就買下來了,那個夥計我沒有換。

    我坐在裏面,泡茶,希望這個福林鋪子,將來會成爲我的一個聯絡點兒。

    衫子進來了,說:“嗯,挺像老闆的,出去轉轉吧。“

    我和衫子轉街,到中午,回鋪子,那做豆腐的,真把豆腐送來了,送來後,人走了。

    我說:“弄點酒菜,這豆腐很久沒吃了。“

    我和衫子喫飯,喝酒,那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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