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277章 沉底
    九爺一死,九爺的那一派系,馬上就老實了,沒有敢再露面的了。

    九爺死得真是恰到好處的。

    那麼我,能不多想嗎?

    葉秋晨,一個溫柔的妻子,溫柔的女人,甚至氣到極致的時候,都不會喊叫的女人。

    那二爺呢?見到了那大肚瓶子,也是傻了。

    當天回來,直接就找我,跟我說,讓我和葉秋晨說說。

    九爺的死,二爺能不想嗎?

    ”說什麼?“我問。

    ”這個……“

    ”我是說不了,這樣,晚上你過來,我弄幾個菜。“

    二爺想了良久,才點頭。

    晚上過來,坐下,看得出來,人慌得不行。

    喝酒聊天,我讓二爺放鬆,這件事,二爺是上當了,這鼓兒,別說二爺了,一般的人都過不去的。

    不過二爺就是操行,打鼓的人,弄得明明白白的。

    ”你自己找地方,搬離貴德府,東西呢,我送你幾件,夠你在外面買房子的了,也夠你喫幾年的。“葉秋晨說。

    二爺當時就懵了。

    二爺在貴德府那享受的是什麼?

    二爺擦汗:”當真要分?“

    二爺真是聰明,我都沒有意識到,葉秋晨真要分家。

    ”你早點走,還能得到,你不早走,你什麼都得不到,你在府裏還不明白嗎?”葉秋晨說。

    二爺當天夜裏就走了,揹着兩大包東西,從後門走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狼狽的二爺。

    葉秋晨也是心善良,但是她心恨起來,也是嚇人的,九爺的死,我不問。

    九爺的死,貴德府沒有一個人不想的。

    我這是反鼓,這個反鼓,讓打冬鼓的人,不敢不多想。

    兩鼓皆反。

    但是我沒有想到,葉秋晨是真的想分家。

    她跟我說,也是到時候了。

    也正好,這鼓就有意思了,這冬鼓現在是停下來了,看形勢,根本就看不明白了,也懵了,要是我,我也懵。

    葉家幾百年,族人沒分過,現在分了。

    葉秋晨開了族會,三天的時間,分家也是差不多了,問題就是在十二金馬車和金棺上。

    葉秋晨問我。

    我不想說。

    葉秋晨說,我們是夫妻。

    我說捐了。

    葉秋晨看着我,足足有十分鐘。

    葉秋晨按照我說的,開族會,捐了,也有工作人員在場。

    儀式肯定是要有正式的儀式。

    只是在當天,過六門,進宅院,二十四件東西,竟然全部消失了。

    所有的人都懵了,我不說話,葉秋晨也沉默。

    再次族會,有人說了,這就是葉家沉底。

    這就是一種懸說,沉底,就是葉家沒有福德消失,東西沉底。

    沉底就是消息,天之消失,無人能解。

    這是懸說,但是沉底在葉家發生達數次,也讓葉家人深信不疑的東西。

    那麼,這二十四件東西就沒有了。

    這沉底我不知道是什麼概念,葉家人是信的,可見家族中的有一些東西,是可怕的。

    家族的統治是靠某一些東西的。

    這我是懂的。

    回宅子,我在外面叫的了東西送進來,喝酒。

    葉秋晨自己倒酒,喝酒,跟我說:“我們真應該叫成兄弟。”

    這話的意思我明白,我們一直沒有事實。

    “晨晨,我們之間是小事,你當真就把這個家族分了嗎?”我問。

    ”對呀,什麼年代了?要分了,他們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葉秋晨說。

    ”嗯,你是族長。“

    ”你什麼意思?“葉秋晨第一次這樣,跟我發火,一下站起來,跟我吼起來了。

    “鼓並沒有結束,等等,我們會有結果的。”我說。

    葉秋晨捂着臉哭了說:“我也是女孩子,我也女人。”

    這個時候,你不能不說實話了。

    我說了和胡八爺的仇,我得報,但是報這個仇,也許我就身陷囫圇了。

    葉秋晨愣了很久。

    “你父母都很好呀!”

    我說是養父母。

    葉秋晨沉默了。

    這事真的沒辦法說。

    “好了,我們現在面對的是冬鼓,這隻開始,我們之間的事情,再說。”我說。

    我知道,這冬鼓這二十四件東西拿不到,就是危及到了葉氏集團。

    而整個家族的產業,所操控的人就是葉秋晨。

    葉家分家,但是產業都有股份,可是沒有人出力。

    就這樣,葉家散了,幾百年的族人,我覺得有點可惜了。

    我和張爺聊了,張爺說,這是自然的,合久分,分久合的,葉家能有幾百年,已經是不錯了。

    張爺和我說了,冬鼓敗了兩次,會更猛的,等着下雪之時。

    我點頭。

    可是我沒有想到,張爺……

    幾天後,下雪了,東北的雪,落得是飛揚,跟人的性格一樣,就是張揚的落着,給我的是無限的親近感。

    可是,我感覺冷。

    張爺說的雪,落了,那冬鼓竟然打了明鼓了,打得憂傷。

    我坐在宅子裏的窗戶前,喝酒,看落雪。

    葉秋晨在公司,沒有回來,說今天要處理太多的事情,太晚了,就在公司睡了。

    鼓聲很美好,聽着如典似乎是歌,但是殺機是四起。

    這鼓兒行鼓到此,不應該有明鼓了,竟然又打了明鼓,改變了玩法了,不是我那個年代了。

    第二天,我去了葉氏集團。

    我在葉秋晨的辦公室。

    葉秋晨眼睛通紅。

    “晨晨,散安。”我不想多說。

    我不知道,葉秋晨怎麼就和我這麼默契。

    葉秋晨開始清算,葉氏集團在二十天後,被收購,各大新聞都報道了。

    也按股份,把錢分下去了。

    葉秋晨和我商量,也搬離了貴德府。

    貴德府的大部分都離開了,昔日的貴德府是一個神祕的地方,此時已經不是了。

    那馬道,只是半個月的時候,被破壞得很嚴重了。

    葉家現在是四分五散了。

    事情變化如此之快,讓我都始料不及。

    我和葉秋晨在一個小區住,和普通的百姓沒有區別。

    葉秋晨自己弄了一個賣瓷器的小店兒,每天守着。

    其實,冬鼓也是沒有料到,一直沒有再鼓,在分析着情況。

    二十四件東西沉底,那麼冬鼓針對的就是葉秋晨了。

    歷年打來電來說,沒有外鼓了,無縫可鼓,現在就是內鼓,葉秋晨。

    葉秋晨玩得真是高明,不給冬鼓縫隙,這鼓只能是打葉秋晨的,可是這怎麼打?

    這麼精明的一個女人。

    我現在纔看出來,葉氏集團交給葉秋裏,族長易給葉秋晨的原因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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