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315章 護葉生禍
    從這些信息中,我也清楚,現在是安全的。

    多革青和門山怕羽結五絃之鼓,什麼意思?

    羽結五絃還另有說道嗎?

    我不知道。

    第二天早晨,李媚來了。

    肯定是顧瘸子讓來的了,我也不用問。

    喫早飯,李媚和我說了李小河。

    李小河在葉家,現在也是不管事兒,就是喫喝玩樂。

    我想李小河不會那麼簡單的,但是我不問。

    李小河娶了一個結過婚的女人,雖然是沒有實質的婚姻,這對於省城第一公子來說,也是一種侮辱,可是李小河認了,那爲什麼?

    問號是太多。

    那麼關於葉家,李媚也給我帶來了信號,葉家恐怕並不是我所分析的那樣,葉家依然是葉家。

    李媚走後,我坐在院子裏抽菸,發呆。

    現在是安全,暫時的,但是我不能總躲着。

    我出去了,給門山打電話。

    門山說,回了門家城。

    門山說話很小心,我聽出來了,他知道的護鼓的人,但是不知道是誰,不過也是分析,有可能是我。

    門山的意思,不要再護葉,容易出事。

    我說:”門老師,我想和您請教鼓。”

    文鼓不交,武鼓必拜,這是我師父說的,就是說,文鼓玩心機,武鼓的人,直性,品質不會有問題。

    門山想了很久,說晚上見。

    我去渾河邊上坐着,五月的東北,一切都在復甦。

    門山晚上九點多才打電話過來,我在鬼眼當鋪。

    我們約到了貴德古街的一個衚衕裏。

    門山嘴起泡了,很疲憊的樣子。

    “門老師,辛苦您了。”我說。

    “別叫我師,我也不稱您爲先生,叫我老門就行了。“門山說。

    ”嗯,好,老門,羽結五絃的護鼓是我打的。”我說。

    我看着門山,門山笑了一下說:“鐵子,分析到了,能打護鼓的人,除了你,恐怕沒有人再能打了。”

    “也不一定,老門,我的門鼓高於我,你和葉家的事情我不管,但是葉家的事情我得管。”我說。

    “我說過了,對鼓的時候是對手,放下鼓,我們是朋友。”門山說。

    門山這個人看得出來,很仗義的一個人。

    我們聊得很好,我也就進一步的問了,門家和葉家的事情。

    說到了那個蟾蜍,門山說,那東西肯定是會要回來的,除了東西,就是仇恨。

    我不敢勸,歷史上的東西真的說不清楚,不過過了多少個,那門家城,真的就是空城了,如果一個城的人都因爲這個鎮蟾蜍死了,那這個仇恨是入骨的。

    我和門山也達成了共識了,鼓上是對手,鼓下是兄弟。

    門山喝過酒,說回門家城。

    那羽結五絃有那麼可怕嗎?

    門山沒有說,有一些事情,不說真沒辦法問。

    第二天,坐在鬼眼當鋪窗戶那兒喝茶。

    葉婧其跑進來了,一蹦一跳的,進來坐下:“雪哥哥,陪我去買衣服唄。”

    我一愣,我們這麼熟悉了嗎?

    我看着葉婧其。

    “雪哥哥,我是實在沒有人找,五鼓不出門,只有打鼓了纔出門,我們一直在一個宅子裏呆着,到十八歲出鼓,我沒有朋友,沒有認識的人,你是好人……”葉婧其說。

    我這就成了好人了?單純。

    我陪着去買衣服,葉婧其對錢沒有概念,但是手裏有錢。

    花錢不心痛。

    到中午,我拎了二十多個袋子。

    去喫飯,葉婧其喝紅酒。

    我讓她少喝,她說好喝。

    半個小時,喝醉了,伏在桌子上不動了。

    我勒個去。

    我送回去,送到葉老爺子的宅子。

    我要走,葉老爺子說,喝口茶再走。

    我坐下了,喝茶,我不會問,也不想問。

    “護鼓有功。”葉老爺子說。

    葉老爺子是葉家的主撐,我把他想得簡單了。

    我玩不過他。

    葉老爺子把放在一邊的一個盒子拿起來,遞給我。

    我搖頭。

    “拿着。”葉老爺子說。

    “我不能拿。”

    “不拿就是在怪我?我也是沒辦法。”葉老爺子說。

    我拿了,離開的時候,葉秋晨進來了,看到我手上的盒子,一把奪了回去。

    “以後不要來這兒。”葉秋晨火了。

    我離開了。

    回鬼眼當鋪,我並沒生氣。

    在後院休息。

    天黑爬起來,去渾河邊坐着,我要讓自己靜下來,隨時面對出現的情況。

    門山我們鼓下是兄弟,但是門山上鼓後,那可是不留情面的。

    就特麼的一個門山,我對付起來都難了,門鼓有隙,這個隙我知道是什麼,但是我能相信嗎?

    顧瘸子說的,不要相信任何的人,就連顧瘸子我也不要相信。

    如果,多革青再圍鼓,那我是頂不住的。

    但是最爲奇怪的就是,羽結五絃,讓他們都離開了這兒。

    門山不說原因。

    這事看來還得找羽結五絃。

    那麼只能找葉婧其。

    上次葉婧其喝醉了,讓我有了顧忌,想想還是算了。

    消息人根本就不打聽這樣的消息。

    晚上我去顧瘸子那兒,那在看一件東西。

    我坐下喝茶,顧瘸子還看那件東西,一個碗,我看一眼就知道是真的。

    ”這東西你還用那麼費勁嗎?“

    ”我在想着,怎麼把這底兒割下來,在什麼位置入刀。“顧瘸子說。

    我去你大爺的,顧瘸子,玩這個?

    ”這東西不過就是幾千塊錢,我做成假的,也不過就多騙個幾千塊錢。“我說。

    ”你懂個屁。”顧瘸子又看一會兒,把碗放到一邊,說去喫飯。

    我跟着走,竟然進了貴德府,張爺的那個宅子。

    顧瘸子從後門進去的,後門有一個暗手,扣一下,門就開了。

    顧瘸子看來很熟悉。

    進去,張爺躺在躺椅上,睡着了,書掉在地上。

    顧瘸子咳嗽了一聲,張爺醒來,看了一眼說:“來了。”

    不是問話。

    看來是約好了。

    張爺泡茶,別茶的功夫,有人從後門進來,把酒菜就擺到了廳裏。

    張爺的宅子不大,但是講究。

    喝酒,顧瘸子說,我要保我的兄弟安全。

    張爺擡頭看了我半天說:“他不會有事兒的。”

    “張爺,葉家有鼓,但是鼓有隙,這個你清楚的,鼓隙如命,但是高鼓,只要三鼓便能找到隙,當然,不是輕易的能找到,門鼓,還有多革青的鼓,我想張爺也應該是有所瞭解的。”顧瘸子說。

    顧瘸子來說這件事,我覺得張爺左右不了葉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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