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站起來,扯開了葉秋晨。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葉秋晨竟然如此刻,一個有修養的人,竟然這樣。
“簡衫,我們是閨蜜,我的男朋友,我也動,還有,就是我不和他處朋友了,你也不能和他在一起。”葉秋晨走了。
臥槽,這什麼理論?瘋子的理論,肯定了,那葉秋晨就是瘋子。
我以爲簡衫會哭,她並沒有。
她竟然衝我笑了一下,小聲說:”我沒事的,就是在這兒呆着有點丟臉。“
我拉着簡衫走了。
換了一個地方喫飯。
”你沒事吧?“我問。
”真的沒事,她今天這樣做了,我就可以和你說我喜歡你了。“簡衫笑了一下。
我沒說話,現在談戀愛,還早,我和胡八爺的事情沒解決,我不想坑你,誰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呢!
我只是笑了一下,沒有迴應。
我回顧瘸子那兒,沒有再出來。
兩天後,我見到了門山。
門山說:”百花殺是厲害,傷了二十多個人。”
“我只打了三分的鼓。”我說。
門山一愣,笑了一下說:“謝謝留下手情,沒傷我。”
門山拿出兩件東西,在盒子裏。
“謝謝你,對陰鼓的事情,我也表示抱歉,就是你不來,也不會讓你做牢的。”門山看了一眼顧瘸子。
“是呀,你又上鼓了。”顧瘸子說完大笑起來,我差點沒抽顧瘸子。
門山送完東西就走了,和顧瘸子喝酒。
“你拿了門山什麼了?”我問。
“我憑的是本事,你別多問,喝過酒,我讓司機送你到機場,這是機票。”顧瘸子這麼急把我送走,也是害怕那些鼓兒找事兒。
我回去,休息一天,去鬼眼當鋪。
多革青就鑽進來了,嚇我一跳,頭髮散亂,他的辮子讓人給剪去了,頭髮半長不長的散着。
“你這是怎麼了?”我問。
“別提了,讓人給收拾了,不提了。”多革青坐下倒茶喝。
“騙人了吧?”我問。
多革青的錢被騙後,古玩店也沒多少收入,古玩店他本身就是一個營生。
“貝勒爺,缺錢找我,我幫你。”我說。
“瞧不起誰呢?可憐我?施捨我?我是貝勒爺。”這多革青倒架不倒面兒,打死也不丟那個面子。
“走吧,有幾天沒見了,到是想你,去喝一杯。”我說。
我和多革青去衚衕喫小喫,這貨會喫,哪兒有什麼喫的,他都門兒清。
多革青披頭散髮的。
“你明天就剪了吧!”我說。
“什麼?這是我的命-根子。”多革青說。
多革青那貝勒爺的衣服也有破的地方了,自己縫的,有點慘,看着有點讓人心酸。
找了個店兒,喝酒,聊天。
多革青在我走這幾天,折騰一件東西,露了,讓人打了一頓,把辮子給剪了,他心痛,這是對他最大的摧殘了,可見這貝勒爺心裏有多苦。
喝過酒,我讓多革青跟我回鋪子。
我把門山給我的一件東西給了多革青,能換二十多萬。
多革青說死沒要,還說什麼不受嗟來之食的話,然後搖頭晃腦的,唱着小調走了。
這就是人生吧?
看開的是人生,看死的也是人生,只是活法不同罷了。
曾經有過十五億的宅子,還有更多,但是沒了,他依然是活得有自己的味道,沒變味兒,能得了。
門山送我的兩件東西,大五十萬的東西,確實是出手挺大方的。
幾天後,顧瘸子來了。
這小子一來,我心就哆嗦,又要打壞鼓。
他跟我說,門山把我打的百花鼓弄成了護墳鼓,就是那些開壺的墳,讓那些人挖的墳,半夜開壺,幾乎所有的人,挖上半個小時,鼓聲就會響起來,用不了多久,都嚇得屁滾尿流的,到現在爲止,竟然沒有一個做壺成功的。
那門山不是傻子,做壺墳裏的東西都有名錄,但是放在那個墳裏不知道,都是真的,這個不假,最貴的過了百萬,便宜的都是過千的,玩得是真漂亮。
“百花鼓怎麼弄成護墳鼓的?“
這小子錄了音了,放在幾個墳裏,鼓聲生恐,讓人害怕,至於會不會傷人,那得是百菊殺出現的時候,最後的時候。
那麼門家祖墳的護鼓怎麼形成的?那個時候肯定是沒有錄音的,以鼓之恐嚇人,那肯定是不行的。
錄音的百菊殺能有效果嗎?那是不能的,我很肯定,這只是嚇人的東西,和門家祖墳的護鼓是不一樣的。
這些就不我操心的事情了。
我和顧瘸子走衚衕,看一些東西,我問顧瘸子,那彩陶事兒。
”別胡說,我沒幹過,我有那本事,我也不幹這三孫子的活兒了。”顧瘸子不承認,就這事,誰都不會承認的。
我只是笑了一下。
進一家店,喝酒,顧瘸子看着閒淡的把話說出來了,還是讓我一驚。
他說,受八爺所託,來說事兒。
”八爺?哪個八爺?“我腦袋一燒,差點就當機。
”胡八爺。“
我看着顧瘸子,這胡八爺幾個意思?什麼事兒?
顧瘸子說,保媒。
我愣了半天。
”顧瘸子,你還有什麼事兒不幹?”我想給這小子下毒。
“胡小錦那丫頭真的不錯,有文化,懂禮貌,能彈,能畫……”這小子的破嘴能講。
顧瘸子講完了,看着我,我突然一嗓子,把顧瘸子嚇得大叫一聲,跳起來,晃了幾下,差點沒摔倒。
“你特麼精神病呀!”
我笑起,氣得顧瘸子直翻眼睛,我嚇死你。
“瘸子,不行。”我說。
“爲什麼?”顧瘸子問我。
我說有仇,這個仇就是殺父母之仇。
顧瘸子竟然大笑起來。
“小樣的,我就知道你和胡八爺有事兒,不說,崩得挺直呀!”顧瘸子壞笑着。
扎你三舅姥姥,我上鼓了,這小子小鼓不斷敲。
“顧瘸子,以後有話直說,再敲我鼓,我就打鼓,我讓你這輩子見到我,就跑。”我瞪着眼睛。
顧瘸子的眼睛裏冒出了一絲的害怕,他知道,做鼓是要有線兒的,斷線了,鼓人可就不管你那麼多了。
“鐵子,我們是生死兄弟,逗你玩的,如果真是這樣,我幫弄胡八爺。”顧瘸子說。
“我的事,你別插手。”我說。
顧瘸子點頭,說不管。
顧瘸子恐怕也不只爲這件事。
“你還有事吧?”我問。
果然是,顧瘸子的話讓我喫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