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349章 貝勒爺的辮子
    葉秋晨竟然進來了,走過來,上來就給簡衫兩個嘴巴子。

    我一下站起來,扯開了葉秋晨。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葉秋晨竟然如此刻,一個有修養的人,竟然這樣。

    “簡衫,我們是閨蜜,我的男朋友,我也動,還有,就是我不和他處朋友了,你也不能和他在一起。”葉秋晨走了。

    臥槽,這什麼理論?瘋子的理論,肯定了,那葉秋晨就是瘋子。

    我以爲簡衫會哭,她並沒有。

    她竟然衝我笑了一下,小聲說:”我沒事的,就是在這兒呆着有點丟臉。“

    我拉着簡衫走了。

    換了一個地方喫飯。

    ”你沒事吧?“我問。

    ”真的沒事,她今天這樣做了,我就可以和你說我喜歡你了。“簡衫笑了一下。

    我沒說話,現在談戀愛,還早,我和胡八爺的事情沒解決,我不想坑你,誰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呢!

    我只是笑了一下,沒有迴應。

    我回顧瘸子那兒,沒有再出來。

    兩天後,我見到了門山。

    門山說:”百花殺是厲害,傷了二十多個人。”

    “我只打了三分的鼓。”我說。

    門山一愣,笑了一下說:“謝謝留下手情,沒傷我。”

    門山拿出兩件東西,在盒子裏。

    “謝謝你,對陰鼓的事情,我也表示抱歉,就是你不來,也不會讓你做牢的。”門山看了一眼顧瘸子。

    “是呀,你又上鼓了。”顧瘸子說完大笑起來,我差點沒抽顧瘸子。

    門山送完東西就走了,和顧瘸子喝酒。

    “你拿了門山什麼了?”我問。

    “我憑的是本事,你別多問,喝過酒,我讓司機送你到機場,這是機票。”顧瘸子這麼急把我送走,也是害怕那些鼓兒找事兒。

    我回去,休息一天,去鬼眼當鋪。

    多革青就鑽進來了,嚇我一跳,頭髮散亂,他的辮子讓人給剪去了,頭髮半長不長的散着。

    “你這是怎麼了?”我問。

    “別提了,讓人給收拾了,不提了。”多革青坐下倒茶喝。

    “騙人了吧?”我問。

    多革青的錢被騙後,古玩店也沒多少收入,古玩店他本身就是一個營生。

    “貝勒爺,缺錢找我,我幫你。”我說。

    “瞧不起誰呢?可憐我?施捨我?我是貝勒爺。”這多革青倒架不倒面兒,打死也不丟那個面子。

    “走吧,有幾天沒見了,到是想你,去喝一杯。”我說。

    我和多革青去衚衕喫小喫,這貨會喫,哪兒有什麼喫的,他都門兒清。

    多革青披頭散髮的。

    “你明天就剪了吧!”我說。

    “什麼?這是我的命-根子。”多革青說。

    多革青那貝勒爺的衣服也有破的地方了,自己縫的,有點慘,看着有點讓人心酸。

    找了個店兒,喝酒,聊天。

    多革青在我走這幾天,折騰一件東西,露了,讓人打了一頓,把辮子給剪了,他心痛,這是對他最大的摧殘了,可見這貝勒爺心裏有多苦。

    喝過酒,我讓多革青跟我回鋪子。

    我把門山給我的一件東西給了多革青,能換二十多萬。

    多革青說死沒要,還說什麼不受嗟來之食的話,然後搖頭晃腦的,唱着小調走了。

    這就是人生吧?

    看開的是人生,看死的也是人生,只是活法不同罷了。

    如果我像多革青一樣,我能接受嗎?

    曾經有過十五億的宅子,還有更多,但是沒了,他依然是活得有自己的味道,沒變味兒,能得了。

    門山送我的兩件東西,大五十萬的東西,確實是出手挺大方的。

    幾天後,顧瘸子來了。

    這小子一來,我心就哆嗦,又要打壞鼓。

    他跟我說,門山把我打的百花鼓弄成了護墳鼓,就是那些開壺的墳,讓那些人挖的墳,半夜開壺,幾乎所有的人,挖上半個小時,鼓聲就會響起來,用不了多久,都嚇得屁滾尿流的,到現在爲止,竟然沒有一個做壺成功的。

    那門山不是傻子,做壺墳裏的東西都有名錄,但是放在那個墳裏不知道,都是真的,這個不假,最貴的過了百萬,便宜的都是過千的,玩得是真漂亮。

    “百花鼓怎麼弄成護墳鼓的?“

    這小子錄了音了,放在幾個墳裏,鼓聲生恐,讓人害怕,至於會不會傷人,那得是百菊殺出現的時候,最後的時候。

    那麼門家祖墳的護鼓怎麼形成的?那個時候肯定是沒有錄音的,以鼓之恐嚇人,那肯定是不行的。

    錄音的百菊殺能有效果嗎?那是不能的,我很肯定,這只是嚇人的東西,和門家祖墳的護鼓是不一樣的。

    這些就不我操心的事情了。

    我和顧瘸子走衚衕,看一些東西,我問顧瘸子,那彩陶事兒。

    ”別胡說,我沒幹過,我有那本事,我也不幹這三孫子的活兒了。”顧瘸子不承認,就這事,誰都不會承認的。

    我只是笑了一下。

    進一家店,喝酒,顧瘸子看着閒淡的把話說出來了,還是讓我一驚。

    他說,受八爺所託,來說事兒。

    ”八爺?哪個八爺?“我腦袋一燒,差點就當機。

    ”胡八爺。“

    我看着顧瘸子,這胡八爺幾個意思?什麼事兒?

    顧瘸子說,保媒。

    我愣了半天。

    ”顧瘸子,你還有什麼事兒不幹?”我想給這小子下毒。

    “胡小錦那丫頭真的不錯,有文化,懂禮貌,能彈,能畫……”這小子的破嘴能講。

    顧瘸子講完了,看着我,我突然一嗓子,把顧瘸子嚇得大叫一聲,跳起來,晃了幾下,差點沒摔倒。

    “你特麼精神病呀!”

    我笑起,氣得顧瘸子直翻眼睛,我嚇死你。

    “瘸子,不行。”我說。

    “爲什麼?”顧瘸子問我。

    我說有仇,這個仇就是殺父母之仇。

    顧瘸子竟然大笑起來。

    “小樣的,我就知道你和胡八爺有事兒,不說,崩得挺直呀!”顧瘸子壞笑着。

    扎你三舅姥姥,我上鼓了,這小子小鼓不斷敲。

    “顧瘸子,以後有話直說,再敲我鼓,我就打鼓,我讓你這輩子見到我,就跑。”我瞪着眼睛。

    顧瘸子的眼睛裏冒出了一絲的害怕,他知道,做鼓是要有線兒的,斷線了,鼓人可就不管你那麼多了。

    “鐵子,我們是生死兄弟,逗你玩的,如果真是這樣,我幫弄胡八爺。”顧瘸子說。

    “我的事,你別插手。”我說。

    顧瘸子點頭,說不管。

    顧瘸子恐怕也不只爲這件事。

    “你還有事吧?”我問。

    果然是,顧瘸子的話讓我喫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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