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的是,這鼓並沒有對成。
顧瘸子第二天去了葉家,中午讓我過去。
去葉府,葉府的客廳,很豪華,支撐一個面子,有不少露怯的地方,能看得出來。
現在葉家支撐也應該是很難了。
但是酒菜擺上,依然是不錯的。
撐着一個臉。
坐下,喝酒,葉秋晨說:“我要用鼓,簡衫是葉家的鼓,所以,我弄回來了,你們結婚的事,緩緩,我表示抱歉。”
這話特麼說的。
“葉秋晨,我不管你葉家是什麼事情,簡衫今天我要帶走。”我說。
“鐵雪,那不可能。”葉秋晨果然是玩邪惡的。
顧瘸子就是低頭喫,喝酒。
“那你想怎麼樣?”我問。
“幫我打一鼓,就是對門山的,破門家祖墳的鼓。”葉秋晨說。
“一個是,我和門山是朋友,不可能,二一個是,你們之間的仇恨和我沒關係,我不參與。”我說。
“可是你參與了,讓龍鳳鼓都打不了了。”葉秋晨說。
葉秋晨變是邪惡了,我知道,是講不清楚的,怎麼講,她就是讓我和門山對鼓了,不然簡衫難放。
”那好,我和你們葉家對鼓。“我說。
葉秋晨臉色陰下來,極爲難看。
喝酒,沉默。
”老顧,你說句。“葉秋晨打破了沉默。
”你們之間的破事我不管,我就是一箇中間的人。”顧瘸子說完就走了。
葉秋晨冷笑了一下:“滾。”
顧瘸子沒有幫葉秋晨說話,讓她怒了。
“明天九點之前,我見不到簡衫,我就起鼓。”我走了。
我也是怒氣而氣。
我師父劉德爲說,有氣不起鼓,突然成殺鼓。
可是這個時候我能沒氣嗎?
心都氣炸了。
也來,自己進了小館喝酒,喝醉了,顧瘸子把我拖回去的。
第二天起來,臉痛,讓顧瘸子給抽的,我沒說話,活該。
我等着,顧瘸子給我弄了早點,走了。
喫過早點,喝茶。
顧瘸子把鼓給我擺在桌子上了。
八點半,我帶着鼓出來,到貴德古街,葉府門前,坐在臺階上。
我在等,等九點。
葉府大門緊閉,平時是開着的,今天閉門。
門山也是突然禁城,到底發生了什麼,真不知道。
快九點的時候,我心生惡,知道我控制不了自己,要打惡鼓,這絕對不是好事兒。
顧瘸子匆匆的來了,搖頭晃地的,拉着我就走。
這貨真有勁兒,我不走。
“我別廢話。”
我跟着走了,不差這麼一天了。
顧瘸子把我拉上車,開車就走。
顧瘸子開車,一個多小時,把我拉進了一個村子。
進村子,進院,酒菜擺着,葉靜在。
葉靜竟然一直生活在這裏。
“先喝點酒。”
我不動,看着顧瘸子。
“兄弟,我幫你太多了,我不怕得罪葉家,但是我不能讓葉靜不好做人呀!”顧瘸子很認真。
“說。”
“嗯,今天晚上你要動鼓,葉家就動兇鼓,葉秋晨對你已經是死心了,弄死你,簡衫也危險。”顧瘸子說。
看來顧瘸子在葉家也有消息人。
我的汗下來了,我不怕死,死過的人了,經歷了槍林彈雨的,怕什麼?怕的是自己親人會受傷害。
“簡衫呢?”
“那我就這樣?”
“再想辦法。”顧瘸子說。
兇鼓不定,葉家養鼓,竟然養兇鼓,那麼來說,夜家的高鼓之人,恐怕我是應對不了。
就算是應對不了,兩敗俱傷,我也讓簡衫沒事。
我師父劉德爲說得真對,別起兇鼓,亂心性。
我的心性現在有點亂了。
“我會和葉家談的。”顧瘸子說。
“算了,你也是兩頭難,謝謝兄弟,我自己來處理。”
“你處理個屁?你不怕死,葉秋晨抓着簡衫的命,也就是抓着你的命脈,軟肋。”
葉秋晨確實是聰明,但是是把自己,把葉家往死路上趕。
“葉家現在是支撐不住了,那個公司負債,葉府也是在艱難的維持着。”顧瘸子說。
窮鼓末路,窮鼓不追,我師父告訴我的。
我在這兒等,顧瘸子去周旋。
早晨顧瘸子就出去了,天黑還沒有回來。
我就知道,葉秋晨這樣的人,不可能給顧瘸子面子的。
葉秋晨就是拿簡衫逼我打門家鼓,破門家的祖墳。
顧瘸子打電話來,說沒成,再等一天,不成,任我來。
葉靜到點給我炒菜,不多說一句話。
又是一天,天黑了,顧瘸子疲憊的回來了。
坐下倒酒,幹了之後說:“你自己處理吧!”
顧瘸子搖頭。
“謝謝你,瘸子。”
“我是你兄弟,不必謝,如果有事,我會幫你處理後面的事情的。”
這是要埋我的意思了,我笑起來說:“兄弟,我不會的。”
我特麼心裏沒底兒。
就葉家,我也知道,原來是什麼人,宮裏的鼓有不少傳出來了,那種鼓就是半鼓。
這麼講,宮裏的菜,宮裏的藥方,那都是極致,傳到民間變了樣,也是有不一樣的味兒,被百姓所喜歡,那藥方呢,變了樣,也是效果很好,那鼓呢?
當年我和我師父確實是學了不少,但是關於宮鼓,我師父是禁止我學的,傳出來之後,變成民間鼓,可以學,所以對宮鼓我還是害怕的。
第二天,我準備去葉府,顧瘸子說,葉秋晨給發了短信,在葉府後門,可以和簡衫見一面。
我過了,簡衫瘦了很多,我心疼,抱着她,她哭着。
“走吧!”
“鐵子,我走不了,癮鼓。”簡衫哭。
我明白,癮鼓的厲害。
”沒事,你回去,放心,好好的呆着,葉秋晨沒爲難你吧?“我問。
”沒有,就是讓我不出來,在一個房間呆着,鐵子,算了,你再找一個人吧,胡小錦挺好的。“
”胡說什麼?“
簡衫推開我回去了。
葉秋晨,讓我恨意叢生。
我去了門家城。
封城,沒有人能進去,我給門山打電話。
門山出來的。
”鐵子,真的進不去。“
”爲什麼封城?“我問。
”葉家鼓我是承受不起,你不接鼓,我不封,祖墳被挖了,我還有臉面嗎?”門山說。
“我接葉家的鼓。”我說。
門山看着我,沉默,坐在一邊,點上了煙。
他不相信我,這個可以理解。
“讓老顧做中間人吧!”我說。
“不必,我相信你。”門山咬着牙說的。
帶我進去,開城。
第二天,宣傳就出去了,旅遊的團隊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