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382章 高鼓打心
    左丘眠語的智商也不是白給的。

    簡衫翻譯《鼓經》,我也告訴她,不要告訴任何人。

    我去鬼眼當鋪,胡八爺搬過來,我就不願意去了。

    多革青也不願意和胡八爺說話。

    我們兩個安排好鋪子,就狂,多革青總是能帶着我去沒有去過的地方。

    各大衚衕,老宅,還能講出來別人講不出來的東西。

    胡八爺也看出來了,每天自己去潘家園去逛,有的時候也到農村去收點貨,他就當營生來做,這次讓他散了一半的家財,但是還不至於讓他受罪。

    簡衫把《鼓經》翻譯出來了,告訴我,讓我看的時候,也對照一下原文,然後看看上下語境,有一些術語不太懂,翻譯的時候,會有偏差。

    簡衫果然是懂。

    我看簡衫翻譯出來的《鼓經》。

    高鼓打心,中鼓行經,低鼓成事……

    弱鼓以弱而行鼓,鼓弱音低,行於心,走於脈……

    《鼓經》確實是讓我非常的喫驚。

    這《鼓經》雖然只有半部,已經是讓我完全的對鼓別有瞭解。

    我也了一身的冷汗,如果左丘眠語真的把這《鼓經》悟透了,那吐血的就是我了,甚至我將成爲一個殘廢。

    我把書合上。

    和簡衫坐在客廳喝茶,聊天。

    我問《鼓經》,簡衫看懂了嗎?

    “文字我能理解,但是關於鼓的,大部分理解不了。

    ”那就不用理解,也不用去琢磨。“我說。

    ”我知道,《鼓經》中的提示,女不動此書中鼓。“簡衫說。

    原因沒說,但是必定是在原因的。

    簡衫休息後,我看翻譯過來的《鼓經》然後燒掉,連同我默寫出來的,這東西說實話,真不能留着,心術不正之人,學會其中之鼓,恐怕就是災難了。

    我快半夜了,才休息。

    第二天去鬼眼當鋪,我沒讓簡衫去,我發現這段時間有點不太對勁,而且胡八爺把鋪子開在我旁邊。

    這讓我十分的不快,多革青也不高興。

    進鋪子,胡八爺竟然進來了。

    ”鐵雪,過來看看。“

    ”八爺,請坐。”我給泡上茶,不管如何,我也不能表露出來。

    “謝謝,已經過來一段時間了,中午我想請你和多革青喫口飯。”胡八爺說。

    他確實是老了很多了,但是我沒有起憐憫之心,當初我的死,我父母的死,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八爺,道理上來說,我和貝勒爺應該請您。”我說。

    “不,我應該請你們。”

    “那您和貝勒爺商量,我沒問。”

    胡八爺出去,進了多革青的鋪子。

    半天出來,回去了。

    多革青沒給面子。

    多革青給我打電話,他找一個好地方,出去喝點。

    我和多革青出去,胡八爺看着,這有點像不太好。

    喝酒的時候,多革青說,小人,不讓我理他,沾上他就沒好事兒。

    胡八爺是太貪心了。

    這事沒幾天,多革青說,在潘家園找了兩個地方,挨着,讓我把這個地方盤出去。

    我聽多革青的了。

    鋪子盤出去,搬到了潘家園。

    我和多革青挨着。

    這讓我心也舒暢了不少。

    多革青問我,我和胡八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過結?

    我搖頭。

    多革青也不多問。

    八月底的時候,顧瘸子來了。

    顧弄了幾件東西,放到我鋪子裏賣。

    “你過來還有其它的事情吧?”我問。

    “上次鼓兒的事情,門山問我誰幫了他,我沒說,那葉家也問這事兒,我也沒有說,道理上來說,那天如果你不扎鼓的話,葉家將會敗鼓,敗鼓就是敗的心,葉家人心本來已經就開始散了,因爲經濟的支柱已經是不穩定了。”顧瘸子說。

    “這事你永遠也不要說,我爲的是我自己。”我說。

    “這一鼓下去,胡八爺也是受不了不罪,不過……”顧瘸子心狠。

    “我不想把人怎麼樣。”我只能這樣說。

    顧瘸子只是笑了一下。

    “還有事吧?”我說。

    “潘家園有人要放貨,我要在這兒住上幾天。”顧瘸子說。

    “我安排。”

    “不必了,我看這鬼眼當鋪的後房就能住。”

    “也可以,有空調,裏面我也收拾得不錯。”我說。

    顧瘸子去後院看了一圈,回來說:“對付着吧,爺就將就幾天。”

    我心想,你爺爺,你住橋洞子裏的時候還覺得挺美呢!

    是什麼人放貨,放什麼貨,我不問,有些時候,這些事情是不能問的,這是規矩,也是息零。

    就是消息成零,一個人知道後,消息不放。

    這是賺錢的事情,息零是必然的。

    但是,我總是感覺,這癟犢子憋着壞心眼兒。

    我不說,看着。

    顧瘸子也不煩我,我來鬼眼當鋪,他就出去瞎逛。

    多革青這段時間竟然迷上了撿破料了,我真是服了,鋪子門口擺着一堆一堆的破爛,有人叫他破爛貝勒爺。

    我每天在鋪子裏看書,偶爾的在園子裏轉轉,看看有什麼貨。

    左丘眠語來找我,說讓我看一件東西。

    看東西是假了。

    一件清花碗,不過幾百塊錢。

    左丘眠語在看過之後說:“鐵子,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我也是以誠相交,我那岳父,整天的不開心,也是因爲你和多革青。”

    “我們兩個早就合計好了,到這兒開店的。”我說。

    “噢,這樣,你們對面的鋪子,我盤下來了。”左丘眠語說。

    我去你爺爺。

    “噢,挺好的。”

    我這心呀,都要碎了,整天看着對面的仇人,多難受。

    在旁邊還好,這好弄到對面了。

    我喜歡在窗戶這兒喝茶,還專門的把這窗戶改成了落地的了。

    “還有,那《鼓經》您再琢磨一下?“

    我搖頭。

    這個左丘眠語也是真煩人了。

    ”那不說這事,還有一件事,門家城的坐龍,我準備打一鼓,打個單鼓。“左丘眠語對自己是太自信了。

    ”上次的扎鼓你找到了嗎?“我問。

    ”沒有,我就是想引他出來,他不出來,那門家鼓就是敗鼓,那護墳之鼓我也就能敗了,坐龍到手。“左丘眠語看着挺精明的,現在聽這話,有點二乎乎呢?

    我感覺他精神沒恢復好。

    ”噢,那你就打唄,我絕對不參與的。”我說。

    “哥哥,你不想得到坐龍嗎?我們合鼓,成了,一個兩個,你三個也成。”這左丘眠語腦袋有問題嗎?

    那麼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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