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投入也是不小的,轉了一圈,去葉秋晨那兒,她竟然在。
看到我們進來,葉秋晨笑了一下,讓我們坐下,泡茶。
”葉小姐,還好吧?“顧瘸子說。
”嗯,挺好的,正好你來了,我也要找你,我的這個宅子是主宅,你出個價。”葉秋晨說。
“我不要。”顧瘸子那得意的樣子。
“顧瘸子,你不要太過分了。”葉秋晨說。
“我就喜歡看着你在這兒呆着,看着葉靜在宅子裏走來走去的。”顧瘸子說。
葉秋晨本意是讓顧瘸子感覺到是一根刺,讓他難受,這顧瘸子真是會使招子。
反過來,讓葉秋晨難受。
此時的葉秋晨,應該是不穩定的,思維也不是非常的清楚。
”好吧,你想怎麼樣?“葉秋晨問。
”送我吧,我念你一個人情,真到喫不上飯的那天,我幫你一次。“顧瘸子說。
”好,我現在就可以走了。“
葉秋晨把手續拿出來,放到桌子上,竟然真的走了。
我不說話,看着。
這葉秋晨還真大方,其實並不是,葉秋晨也清楚,就是賣了宅子的錢,也用不了多久,下坡路是有慣性的,一直到她窮到底,再反彈,不如就留這麼一個口,自己真有喫不上飯的那天,也留個活口。
這到是把顧瘸子弄得一愣。
“這娘們狠呀!”
顧瘸子說。
顧瘸子把這裏包工的頭兒叫來,交待了一下,走了。
“瘸子,小心呀!”
顧瘸子點頭。葉秋晨肯定是恨死了顧瘸子的。
葉家的公司在清債務,聽說不會欠太多,能頂上。
如果是這樣,葉秋晨還不至於太慘。
出來,顧瘸子看着我,半天。
”又要打什麼壞主意?“我問。
”去門家城?“顧瘸子問。
”去唄,反正閒着沒事。“
去門家城,進城,門河就出業了,有人報告了。
”顧老師,鐵老師好,歡迎。”
直接進酒樓喫飯,門河說了二鬼的事情。
“害怕不?”顧瘸子問。
“怎麼不害怕?二鬼傳說得太神奇了。”門河說。
“才知道害怕?知道害怕了,把門山趕走幹什麼?留着當個顧問也好,你這事做得太不對了,畢竟都是門家人,門家城再興旺起來,也是門山折騰起來的。”門河最不愛聽這話,但是這話也沒毛病。
這顧瘸子壞呀,讓門河更恨門山,但是表面上是大量的。
”老族長是不想操這個心了,我也是沒辦法,不得不當這個族長,自然有問題,我還是要請示老族長的。”這話說得漂亮。
“嗯,這就對了,你們可以進到地下城,去找二鬼,弄出來。”顧瘸子說。
“不行,就地下城的那些機關,根本就沒辦法,原本是有地下城的機關所在位置,使用方法,可是早就沒有了,剩下的一張地圖,我也才弄到手,所以不敢下去。”門河說。
看來門河就得等着。
那二鬼可不是一般的人。
二鬼一直就沒有出現,不是死在裏面了?
這熱鬧也沒看到,我和顧瘸子回去。
顧瘸子這個人的心計太沉了,把葉家到底給弄下來了,貴德府,這報復心是太強了。
回去後,我去了一次鋪子,多革青和胡小錦站然站在外面聊天,似乎多革青有點急了。
多革青看到我,一甩手,走過來,拉着我離開園子。
出去,在園子外面,多革青說,胡小錦劫貨,半路打劫,本來要成的生意,讓她給劫黃了。
原來是爲了一件古董,那胡小錦想幹什麼?
也許是有誤會。
“我知道了,我回鋪子看看。”
多革青說中午在葉蘇雨那兒等我。
我去鋪子,呆了一個多小時,進胡小錦的鋪子。
坐下喝茶,我問怎麼回事?
“哥,有一個貨多革青做了局兒,我並不知道,就插手了,我不知道,他做這個局一個月了。”胡小錦說。
這樣的情況,也常出現,正常,多革青也是矯情了。
“沒事,我說說就沒事了。”
我離開園子,胡小錦想說什麼,沒說。
我去葉蘇雨那兒,兩人個在喝茶。
“貝勒爺,這你就不大氣了,局被紮了,說明你的局做得不嚴實,何況胡小錦並不知道。”我說。
“不提這事。”多革青多少有一些不快。
恐怕這件東西,也不能便宜了,不然多革青也不會做了一個月的局兒,白費力氣。
中午,喝酒,我問葉蘇雨,他打的愁鼓。
葉蘇雨說,葉家有愁鼓,也是從德鼓傳過來的,當年有一個人,在這個城遇難了,葉家救的,在葉家住了一個月,離開的,走的前兩天,就用鼓回報,教了愁鼓。
德鼓有這樣的傳人,我並不知道。
看來當年我師父劉德爲的鼓是傳下來了。
閒聊中,我發現葉蘇雨有些不太對。
他問了我葉家的事情,我說了,他沉默,也許是,傷心,畢竟在葉家也是他的家,如今敗了。
但是,我感覺他有些問題。
他問了顧瘸子,恐怕這葉蘇雨要對顧瘸子做點什麼。
”其實,那貴德府,顧瘸子不買,也是被別人買了,最後成了大雜院,這樣也好,等葉家再起來的時候,直接收回來,不至於破壞了。“我說。
我不想葉蘇雨和顧瘸子之間有什麼問題。
多革青讓我到這兒來,大概就是知道了葉蘇雨有什麼想法了。
喫過飯,出來,多革青沒多說,回家了。
我回家休息。
下午起來,去顧瘸子那兒。
顧瘸子還在鋦那個壺,他其實是在琢磨着事情。
”二鬼回來了。“顧瘸子說。
我一愣。
”差點沒得手,他們竟然躺過了護鼓之音,但是沒逃過香鼓之香。“顧瘸子又說。
”人呢?“
”二鬼是安排周密,密謀了估計也得有幾年了,人是逃出來了,但是人如麪條一樣,只有嘴能動了。“顧瘸子說。
”去看看。“我說。
顧瘸子看了我一眼:”你是想知道什麼吧?“
我點頭。
”那走,晚上請我喝酒。“
顧瘸子帶我去的醫院,二鬼兩個人住在一個房間裏,躺在病牀上,嘴和眼睛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