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437章 洛川鼓
    我真的想不出來,還得等,我就注意上了這件事情。

    第二天,多革青來我鋪子,說打聽到了消息了。

    多革青說出來的消息,讓我愣了半天。

    這小鼓是最讓人心煩的事情,能把你的生活打亂套。

    也像長裏大堤一樣,有一個蟻穴,隨時就能潰敗。

    這個打小鼓的人竟然西鼓,陝西鼓,最爲複雜的一種鼓。

    但是,西鼓不出陝,北鼓不走南,南鼓轉遍天。

    西鼓有三鼓,洛川鼓的蹩鼓最爲可怕,這鼓中的過街鼓爲最,打得張揚。

    這西鼓怎麼就打上我的小鼓了呢?

    “知道是誰嗎?”我問多革青。

    “查到這個人了,這個人並沒有隱瞞,光明正打的就是打你的鼓。“多革青說。

    ”我沒惹過西鼓的。“我說。

    ”這就難說了,世界很大,你沒有去過那邊,也不見得就沒有惹上西鼓。“多革青說。

    ”幫我盤解。“我說。

    多革青搖頭說,不管,自己去。

    多革青告訴了我地址。

    十三朝古都,三秦之地,我搖頭,有點可怕了。

    那地址竟然離我不遠的一個衚衕。

    我過去了,如意門,我扣門。

    在這兒門緊閉的,都不是會是大雜院的。

    門開了,一個老頭,他看了我半天,問我找誰?

    ”我叫鐵雪。“我說。

    我不知道找誰,我報名,既然打了我的鼓,對我就是了解的。

    ”等着。“

    門關上了,我坐在臺階上抽菸。

    有二十分鐘了,門纔再次打開,老頭讓我進去。

    我進去,門關上。

    往裏走,兩進帶跨院的院子,窗戶上有剪紙,十分的漂亮。

    我走近看,貼着的連理如枝,這是米脂的剪紙,米脂的女人,每一個人都會剪紙,看貼在窗戶上的剪紙,我分析,應該過了一個冬季了。

    就是說,這兒一直住着人。

    我想到了,米脂的姑姑,綏德的漢,那邊管姑娘叫姑姑。

    我回頭,嚇我一哆嗦,一個男人四十多歲,瞪着我,他在收拾院子裏的雜草。

    幹什麼?還要幹我呀?

    我心裏也哆嗦,這院子是兩進的,還帶着跨院,誰知道有多少人。

    我跟着老頭到了二進院,一個女人坐在院子裏,喝茶,看着我。

    有點笑意。

    “您好,我是鐵雪,我想找……”

    “對,找的就是我。”一個二十歲多一點的女人。

    我一看就知道,是米脂人,貂蟬也是米脂人。

    我坐下,她給我倒上茶。

    “文知希。”她衝我點頭笑了一下。

    我真想不出來,這個女人能打我的小鼓。

    “你打得小鼓?”我問。

    “對呀,一個是想認識你一下,算是一個交流,不必您也未必願意來呀!”這個女人嘴也會說。

    “嗯,往下說。”我不想爭辯什麼,沒有意義的東西。

    “西鼓不出西,洛川有西鼓,我也就是想和你交流一下鼓。”文知希說。

    “你不是米脂人?”我問。

    “是呀,但是我十歲後在洛川長大的,學的洛川鼓。”文知希說。

    我知道,先認識,至於後面有什麼事情,我分析不出來。

    “嗯。”如果是交流,學習,到也無妨了。

    也快中午了,我炒兩個菜。

    這什麼毛病?

    “不必了,我有事兒。”我不能留在這兒喫飯,那叫什麼了。

    我起身走了。

    這把我弄得不明白了,用這種方法,太不厚道了,挖坑要埋我。

    小鼓打得有點煩人。

    我對文知希沒有什麼好感,太作了。

    現在我弄明白了,也不用再擔心了,文知希不會再打小鼓了。

    西鼓出現,怪怪的。

    我去顧瘸子那兒,他在喝酒。

    我坐下,倒上酒。

    我說西鼓。

    顧瘸子說早就知道,三年前西鼓就來了,一直沒有動鼓。

    我看着顧瘸子。

    ”你不關心這些事情,你的專注點在胡八爺那兒,這個是不對的,你要看全面,打全鼓,胡八爺可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的。“顧瘸子說。

    顧瘸子說得確實是。

    喫過飯,去鋪子,把香鼓拿出來。

    香鼓,又名喜鼓,囍成雙,一鼓爲二。

    顧瘸子給我弄的這個鼓,從何而來,不知道。

    喜鼓成雙,一陰一陽。

    我不想打這鼓,怕打出來,猶豫半天,還是收起來了。

    那香鼓之技,我已經是非常的熟悉了。

    休息,下午我去了居雲寺,又沒有見到衫子。

    我坐在臺階那兒抽菸。

    顧瘸子來電話,讓我去衚衕酒館。

    我過去,二鬼在。

    我愣了一下,這二鬼是知道了怎麼回事?找顧瘸子來算賬了?

    我坐下,二鬼沒有好臉色,一個陰陽眼,一個雌雄眼,五十多歲了,看着詭異,還有點滑稽。

    兩個人臉色不好,我也是明白了,不是好事兒。

    坐下,喝酒。

    ”兩位大哥,聽說是差點得手了?“我問。

    ”少在那兒胡扯,你心裏最明白,你們兩個劫了貨。“一鬼說。

    ”證據呢?“我問。

    二鬼咬牙切齒的,沒證據。

    “沒證據就別亂說話喲。”我說。

    顧瘸子在一邊笑。

    顧瘸子知道,二鬼拿他沒辦法,沒證據。

    這也是二鬼猜測的,恐怕後面有人說什麼了。

    也許是葉秋晨說了什麼,這鼓雖然贏了,但是沒拿到東西。

    葉秋晨恐怕氣得要吐血。

    “哼,你們兩個等着。”

    “站住,怎麼着?還在挖我們家祖墳呀?”顧瘸子一下就急了,站起來。

    二鬼站住了,半天一鬼說:“不敢。”

    兩個人走了。

    二鬼是真不敢得罪顧瘸子。

    顧瘸子心狠手黑,但是不真把顧瘸子弄急了,他也不下手。

    喝酒,顧瘸子說:“恐怕又有要鬧事兒。”

    “哼,這事門河不知道,門山不一定不知道,不管怎麼樣,那也是門家的人。”我說。

    “我也是在擔心這件事兒,門河遲早是要知道的,那麼我要儘快的把三個飛鳳弄到手。”顧瘸子說。

    我一愣,這小子太野了,這事沒平,到是想着另外三件東西。

    “你別找死了。”我說。

    “這東西值得一死。“顧瘸子說。

    這是人的本性,當得利超過你心裏的線,眼睛就被蒙上了,只看到了利,而看不到死。

    不過顧瘸子,不會是這樣的人,見過錢的人,見過勢的人,他要錢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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