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那邊,已經開始施工了。
我讓祕書把鼓賽的名單給我。
我看着,沒有我一個熟悉的鼓,全是外鼓,沒有我一個認識的。
真正打鼓的,不會出來的,我是這麼認爲的,文知希能不知道嗎?不可能,這事有點怪了。
文知希會不會衝着胡八爺而來的呢?
那飛燕銜泥,這事能這麼過去嗎?
那文知希得有多大氣呢?
西鼓從來沒有動過。
百萬獎金,是不是噱頭,我也不清楚。
我和多革青是總經理,管的方面不同,都叫總經理,經過而不理,大概是這樣。
不過,文知希還是尊重我們的,有事會和我們說。
在鼓賽的前一天,祕書又把名單給我看,竟然有顧瘸子。
我勒個去,這小子要幹什麼?
我打電話,關機,不聯繫,孫子,你這是要炸廟呀!
鼓賽我五點多過去的,十一月份的京城冷了,798這個時候是冷清的時候,可是因爲這個鼓賽,又是人滿爲患了。
文知希投入的廣告費用,就近百萬,一個敢花錢的女人。
因爲,工作量太大,公司已經的近百名的員工了。
工廠那邊的工人也是近百人了,每個月的工資就是不小的數目。
但是效果是真不錯,多渠道的操作,這些我慢慢的才明白,這是一個做量的資本。
鼓賽,我在對面的樓,胡小錦原來打鼓的那個房間,看着。
娛鼓非常的多,打得熱鬧,人山人海的。
清鼓是文知希的引鼓,這個就成了懸念,我不會往外說的。
一直就是這樣的打鼓,沒有想到的是,顧瘸子是最後一鼓。
我知道他參賽了。
顧瘸子打得竟然是五月鼓,他跟我說過無數次,五月鼓他只會打一半。
這顧瘸子五月鼓打得太漂亮了,走的是心,行的是經,人們還在娛樂鼓中,就被帶進去了,掉淚,哭泣聲……
我都被感動了,打得是入魂穿骨……
就沒有見過這樣漂亮的鼓。
顧瘸子打了有十八分鐘,停鼓,把鼓當時就砸了,離開。
離開後有幾分鐘後,下面的人都在鼓掌。
掌聲如鼓。
文知希全渠道直播。
幾天後,我才知道,這個全渠道投次的費用高達一千多萬。
但是,收回來的,達到了四千多萬。
這網絡你是永遠也理解不了的。
一夜的網紅,賺上上千萬,不過就是一夜的事兒。
一百萬,顧瘸子根本就沒要。
我給顧瘸子打電話,一起喝酒。
聊瘸子說,道不同,不爲謀。
這小子是記恨上我了,因爲我和文知希的合作?
我去顧瘸子的家,他在鋦東西,手上的血在流着。
”瘸子,我們是兄弟,如果你覺得我不應該這樣做,我就撤出來,兄弟的情義在我心裏是最重的。“我說。
”別胡扯了,文知希跟我說了,她喜歡的是你。“顧瘸子從來不說這樣的話,那是丟人的。
”我不喜歡她,把手上的血止住,你流的血,別人看不見的。“我的意思是說,他流的血,文知希是視而不見的。
我第二天找的文知希,我告訴他,我退出,錢不退,什麼時候有,還我就成,不要利息,因爲我不想失去兄弟。
說完我就走了。
我真的不想失去兄弟,這鼓兒響叮咚公司,確實是在飛速的長大。
但是我不能失去兄弟,這是其一,其二,我不想這樣的失去自己,我會失去一個方向,我只有一件事,報仇,然後過安穩的日子,陪着我父母,陪着我愛的人。
我回家,我爹把車開回來了,讓我看。
我看車,是真牛。
”老馬說什麼了?“我問。
”他叫我大哥,下個星期就走,去雪鄉,你媽也樂壞了。“我爹說。
”嗯,那就行,安全第一。“
”你爹我的技術,放心。“
我爹真是爹。
我自己打死不會買這二百萬的車,車在我眼裏就是代步,在我眼裏就是玩,我感覺我比我爹還老化。
第二天去公司,祕書進來說:”鐵總,董事長讓您現在去她的辦公室。“
這是第一次,文知希從來都是到我辦公室來。
我過去,文知希說:”鐵哥,不應該親自過去的。“
”知希,說事吧,我們之間沒那麼多講究。“
”第一件事,您月底退出,我也不勸您,您有您的想法,第二,就是,我打的清鼓,就是引一個人出來,五月鼓,會打五月鼓的人,只有一個,但是我沒有想到會是顧瘸子,五月鼓殺人。“文知希說。
”五月鼓殺人?“我不明白了。
”說實話,我到京城來,爲兩件事,一件事就是飛燕銜泥,一件事爲五月鼓。“文知希說。
我鎖着眉頭,幾個意思?
”嗯,放心,您的錢,我回了百分之十,退到您帳戶,明天能進帳。“
”您說這兩件事兒。“
”飛燕銜泥展出的時候,我看了。“文知希今天有點磨嘰。
”您就直接說。“我說。
文知希也看出來我的煩躁了。
文知希告訴我,飛燕銜泥在博物館的那個是假的。
我發懵,那麼多的專家,會是假的?
接下來的話,更讓我發懵。
“五月鼓殺人,東直門曉市,在三年前,有一個姓文的,叫文空,因爲一件東西,死了,這個人是我哥,死的時候,拉着我的手說,五月鼓。”文知希的眼淚掉下來了。
顧瘸子,打這五月鼓,是入心走經的,他突然跳出來打這個鼓,未必不知道?
如果是顧瘸子乾的,他跳出來爲什麼?
那飛燕銜泥,胡八爺給捐了,這裏面和顧瘸子有關係嗎?
又是亂套的事情。
那博物館裏的春燕銜泥是假的,這個我是質疑的,我是沒有看出來。
地麼文空的死,和五月鼓有關係,但是那不一定就是顧瘸子打的,他也許不是唯一的五月鼓,這都有可能的。
文知希就認定是顧瘸子了。
這事出的太蹊蹺了。
當初飛燕銜泥說被胡八爺給捐了,我就覺得有點奇怪。
一個是胡八爺是貪財的人,不會那樣乾的,二一個就是,胡八爺做了門家深鼓了,他害怕有鼓攔着,西鼓恐怕也不是簡單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