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爺要打我的鼓,必定是行暗鼓的,他從哪兒下手呢?
公司裏有幾個鼓人,在教學,很不錯的。
這個暗鼓真是沒辦法料到,防不勝防的事情。
這胡八爺可真是有點可恨了。
我還是和文知希說了這件事情。
”沒事,要來的總是要來的。“文知希說。
”我個人的恩怨,我想我還是退出去,別給公司造成損失和影響,畢竟我們公司剛成立。“我說。
”不用,讓我們在風雨中成長,也是一件好事。“文知希總是十分的樂觀。
我出來後,就四處的轉,又回辦公室,總是不安。
我沒有想到,三月初,公司在多渠道上推廣的鼓遊,竟然被黑了。
竟然和不愛國掛上了勾,推廣鼓文化,就是愛國,就是因爲一句話,被圈了,放大,只是幾個小時,就出事了。
停止,刪除,第二天被約談。
多渠道推廣,投入了五百萬,這就等於白扔掉了。
我帶着人,查這個人。
下班了,加班的查。
我上到樓頂,坐在一邊,抽菸,看着那大鼓。
這是多革青行的暗鼓?
他那年紀不可能,我都不懂這些。
看來是被人盯上了,鼓文化公司,就這麼一家,也沒有和其它的公司的矛盾。
我回辦公室,半夜了,我聽到了鼓聲,弱鼓,打得小鼓,十分的歡實,似乎在慶祝着勝利。
我聽着,有五分鐘,最後收鼓的最後一錘兒,我一下就聽出來了,是胡八爺的鼓。
胡八爺有一個毛病,收鼓的最後一錘兒,甩勁兒。
如果是這樣,我確定就是胡八爺了,他不懂,可是找人操作。
玩的暗鼓,還出來顯擺,那就是在嘲笑我,侮辱我。
我讓公司的人不要查了,下班。
我在公司的沙發上睡的。
早晨起來,我喫過早點,出了798,在街上轉着,九點多,給胡八爺打電話,說喝茶。
胡八爺出來了,喝茶。
他很得意,如果他不打那小歡鼓,我還真就想不到是他,也絕對不會懷疑他,而且那些後面的人,都是頂尖的技術人才,根本沒留下任何的痕跡。
“八爺,鼓打得真好。”我說。
胡八爺想了一下說:“知道你能聽出來,可是你有什麼辦法?我就喜歡看我的對手,知道是我打的鼓,還找不到證據,那生氣的樣子。”
這得多變態!
“是呀,薑還是老的辣,八爺,你打我的鼓,總得有一個原因吧?”我問。
“嗯,鼓出必有因,也很簡單的原因,過去的很多事情就不說了,就說一件事情,門家我下的深鼓,用三年功夫,那我是要付出三年的心血,可是你肯定是會打阻鼓的,我不讓你打,你也不幹,所以我得讓你不能打,不敢打,打不成。”胡八爺說。
“我的鼓那水平,差得遠了,香鼓只有你八爺會。”我說八爺會,而沒說胡小錦。
“你知道香鼓之技,這個我不擔心,你無香不成鼓,但是我知道,你打德鼓可是非常的厲害,你把德鼓變化了,一身人還真就聽不出來德鼓,德鼓本身就是很厲害的鼓,你演變後,更是變化無常,隨鼓就鼓,隨調成音,找對鼓的鼓隙,就是說,你的鼓可以附在對鼓上,隨着打,我想打你的鼓,又投鼠忌器,你纏着,找到鼓隙,一破而就。”胡八爺說。
這老傢伙是真厲害,把這一切都看明白了。
我鼓掌:”八爺,厲害了,不過我阻鼓的原因呢?“
”你和顧瘸子是兄弟,也是一直在合作。“胡八爺說。
”你不是和顧瘸子也合作了嗎?不然那在博物館裏的飛燕銜泥,也不會是贗品。“我說。
胡八爺失去了耐心,小聲,發狠的說。
“不管什麼事情都是有原由的,你所做的事情也是。”我說。
“小崽子,我們就玩下去。”胡八爺終暴露了年輕時候的那種本性。
因爲那幅畫被坑了,他就這樣罵我的,小崽子。
我冷笑說:“那我們就玩下去。”
胡八爺把茶水潑到我臉上走了。
我擦乾,接着喝茶,這茶確實是非常不錯的茶。
和我胡八爺本是不想這樣的,可是胡八爺既然開始了,我也不能再猶豫了,原本是我應該先出擊的,沒有想到,這惡人先動手了。
那我就不能慣着你了。
我回公司,祕書把春鼓如潮的資料給了我。
年前策劃組的那個策劃方案。
其實,我現在這些東西有些斷了條了。
我看着,在琢磨着,甚至有一些專業的名詞我都得上網查看。
這個實施方案我看到下班,文知希進來了。
“走吧,回家喫飯。”文知希說完笑起來。
“走。”這丫頭會小撩,這纔是要命的。
開車回去,文知希說,訂了兩個菜,送回家了。
回家,開飯,跟一家人一樣,我母親精神頭也十足,有一些事情就不好說了,我母親高興,我父親喜歡就完了。
上世的父母我欠得太多,所以纔會這樣慣着他們。
正因爲如此,有一些話我不講,自己忍受着。
事實上,我更喜歡的就是胡小錦,而我和胡小錦又不可能,這很折磨人。
喝酒聊天,我說了今天的實施方案。
“我對很多東西,是掛不上的,我只是說我的想法,春鼓如潮這個我就不說了,節目我沒有意見,在鼓服的推廣上,我有自己的想法,計劃上是走的前沿,這個很時尚,我是我的想法是,一個就是街推,年齡段的不同,街推,但是我更傾向於老頭年化的街推,他們更鼓的是古老的文化,中國的鼓,鼓的是精神,第二就是,專推的鼓舞,有專業的人來推廣,也是廣場推,到廣場領舞,教舞,然後就是鼓服的推廣。”我說完看着,文知希。
文知希笑起來,捂着嘴,我母親說:“你們聊,我出去轉轉。”
我父親早就跑了,呆不住,但是我相信我父親的人品是高尚的。
“你挺摟的,那是798,沒事你也四處看看,在園子裏轉轉,不過你的方法,我接受。”文知希一下沒崩住,大笑起來。
我是弄的臉通紅。
“我真不應該說。”
“你說的得接地氣了,快錢也要賺,這慢錢是長久的長,想法是太好了,再加入快閃,我想,鼓文化會推得很快,接地氣,纔是公司生命長久的發展,我也是一直在考慮,沒有想到這點,街推,你也能想得出來。”文知希又笑起來。
“我說是順嘴說的,不行就別弄了。”我說。
“我說的是真的,想法是太好了。”文知希竟然過來就親了我一下。
弄得我非常不自在。
我媽進來了:“行了,別喝了,到你的小客廳去喝茶。”
文知希幫我媽收拾。
家裏的保姆我母親不讓我請,說外人在她不舒服,門夢走後,司機辭退了。
有事我爹開車,他現的技術想當不錯了,玩得野。
我到外面抽菸,我心裏只有仇了,太多的知識沒有更新了,我和文知希的年紀是一樣的,可是我的知識是有斷點的。
這到底是不是因爲我的仇恨,讓我矇住了眼睛呢?矇住了心?讓我沒有時間去學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