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公司,喝茶,給鐘聲打電話。
鐘聲這個名字,我總是覺得有點不吉利。
“鍾先生,以後你們板門之間的事情,不要找我。”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顧瘸子,讓我送結婚的禮物,他跟我說,我們上次進地下城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在進地下城的入口處,有塊石壁,上面有文字,他是一走一過的就記住了。
以鼓而取,取之則飛,飛則成鳳,鳳來有儀,儀則成喜,喜成雙,人成德,鼓成義。
不長,但是顧瘸子可是一走一過呀!
我特麼看到的是翡翠石,沙金,這麼講,我是低於顧瘸子太多了,他想玩我,玩死我了。
我上火,撒黃尿。
這個時候我似乎感覺到了,就胡八爺,我有太多的機會了,可是這機會都被顧瘸子給我弄掉了,這樣就能扯住我。
我勒個去,我在鼓中,我還覺得自己挺清醒的,挺明白的。
你爺爺。
顧瘸子說,喜成雙,就是喜鼓而破,就是香鼓而破,我都懷疑,顧瘸子早就知道,給了我那喜鼓的陽鼓。
這一步又一步的,如同深淵。
我打了一個哆嗦。
多革青進來了。
“鐵子,你的線下推成了,單子來了十幾單。”多革青說。
“那挺好,我們有錢賺了。”
“你還真有點水平,我貝勒爺就是禍害了,這一輩子過得,把祖宗給的東西都禍害了,不知道怎麼賺錢。”多革青說。
“你不知道怎麼賺錢?那你早死了。”我說。
多革青笑起來。
“一會兒,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多革青說完出去了。
他安排工作,他有他的工作,文知希很會,讓多革青有十足的存在感,畢竟剛開始的時候,他投了三千萬。
我看文件,十點多,多革青打電話,說在樓下。
我下去,上車,多革青開車,拐彎的時候,把人家三百多萬的車給颳了,多革青這兩年,就開着五菱,不裝。
下車,多革青給車主打電話。
這只是一件小事,對於多革青來說。
車主下來了,竟然上來給多革青一腳,一個嘴巴子。
我一下衝過去,把車主幾個電炮打倒了。
多革青拉着我。
車主站起來了,嚎叫着,搖人。
這影響是太不好了,我也是太沖動了,不過打多革青,那可是六十多歲的人了,你有事說事,走個保險就完了。
這小子還真搖來人了,來的人看到多革青,都叫貝勒爺。
那小子當時就懵了,二十一二歲,但是搖來的人,到是挺牛的。
“給我砸車。”多革青說。
那搖來的人,竟然熱火朝天的砸車。
“貝勒爺,你自己玩吧,我勸你不要這樣,你不聽。”我走上臺階,坐在那兒抽菸。
那小子最後跪下了,這事就了了,車白砸。
多革青說:“辛苦各位兄弟了,貝勒樓,你們去玩,青春樓,你們去玩,費用我解,今天我有事就不去了。”
多革青上車,拉着我往郊外去。
“你在798幹這事,影響公司的名聲。”我說。
“你不懂,我可以炒成正面的新聞,明天見,我都安排好了。”多革青說。
他確實是打了不少的電話。
郊外的一個小院子,進去,有人就出來了。
錢呀?你爺爺的,多革青姓錢了?
進屋,屋子裏還有二十多人,屋子不大,烏煙瘴氣的。
那男人把主位子的人趕到一邊,讓多革青坐在那兒。
酒菜就上來了,菜和酒還真不錯,這環境就不行了。
我坐下,看到一個屏幕上有數字。
”玩玩民間的東西。“多革青說。
你爺爺,如果知道我打死不來。
喝酒聊天,我也明白了,這是買號,違法的。
多革青到是享受。
”貝勒爺,你這也能享受?“我問。
”我窮的時候,你說呢?“多革青說。
多革青倒的時候,是挺慘的。
那個男人說今天要出什麼,什麼的,我不懂。
多革青擺了一下手,那男人離開了。
多革青說,就是下號,私賭。
我是看明白了。
多革青讓我下號,下三個號就成。
我也不懂,隨意的弄三個號,多革青也選三個號。
規則我看明白了,三號全種,就是大獎,一共是六十二個號。
大獎是一賠一百。
多革青一下十萬塊錢。
我真不知道,這莊有多大實力。
如果三號全對了,十萬,那就是一千萬。
多革青給轉賬,我買的號,就是玩,多革青非得讓我壓一萬,說實話,我覺得這就是坑。
喝酒聊天,那邊的電話響個不電話,什麼委託,收帳的聲音不斷。
這就是私賭,是違法的。
半個小時,一屋子近三十人,都安靜的,一個號一個號的報。
多革青三個號中了,我一個號沒中上。
完事了,死靜,我覺得這兒應該有歡呼聲,並沒有。
有人走了,隨後,有的人就離開了,屋子裏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多革青喝酒,我感覺到不對了。
“走吧,貝勒爺,就當餵魚了。”我說。
這種情況,你是龍都得盤着,是虎你得臥着。
“唉,把錢轉來過。”多革青叫站在一邊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就是放號的。
“貝勒爺,您看,這樣,拿一百萬就算了。”一個人說。
“你覺得合適嗎?”多革青很吊的樣子。
我心想,爺爺,你都快七十了,別玩了,你活夠了,我可沒活夠,我才二十多歲。
“合適。”我說。
多革青瞪了我一眼,一下就笑起來,那種笑是非常輕鬆的。
“一百萬?我在你這兒砸了有三四千萬了吧?”多革青說。
“貝勒爺,你看我們也是上下線的,用的人也是實在多,分來分去的,沒幾個錢,都了玩命的錢……”一個人說。
”別特麼跟我廢話。“多革青說。
我想,今天是倒黴了,一會兒就是一場拼命大賽。
我把酒瓶子砸碎了,沒砸好,手上扎出血了,到是渲染了氣氛了,拿着瓶頭,玩唄,反正這樣了,路不道義,不跑吧,我真特麼害怕。
”貝勒爺,沒有,一百萬不拿,那今天……“一個小子說。
”叫你們老闆。”
多革青淡如雲煙一樣,喝酒,這酒喝是我心突突。
半個小時,進來了三個人,果然有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