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當鋪 >第466章 科律
    顧瘸子跟我說,板科有的人年紀大了,會死的,要有接科的人,十二人才能成全科。

    ”那你爲什麼一直不同意做全科呢?“我問。

    ”我不想做,就不做。“顧瘸子不說原因,這裏面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問鐘聲所說的全科,他要做什麼科?

    顧瘸子說,不知道,慢慢的就會知道了。

    喝酒,葉含秋把菜端上來,酒倒上,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你想弄飛鳳,然後結束你的這樣生活。“我說。

    ”對,最後一次了,不玩了,爺也累了,教妻相子,挺好的。“顧瘸子說。

    確實是,這樣的生活讓我整天的轉着腦袋,提着心,不好玩。

    我也想,把這個仇報了,就重新開始生活。

    ”前兩天門河給我打電話了。“我說。

    ”不用理他,就拖着,慢慢的來,不着急。“顧瘸子有自己的計劃。

    這個做科的人,是十分可怕的。

    我下午去公司,看了一些文件,轉轉,就去多革青那兒。

    多革青在聊天,聊得跳着腳的罵,這小子一天不打架都難受。

    我進去,他又罵了兩句,掛了電話。

    ”你這脾氣得改。“我坐下。

    ”都要死的人了,不改。“多革青臉有點發青。

    ”你這是和誰?“我問。

    ”別管,門河來了,他和門山聊了一天。“多革青說。

    多革青一直關心着這事,實際是關心着門家的東西。

    ”然後呢?“我問。

    ”然後,然後我就不知道了。“多革青說。

    手機響了,竟然是門山打給我的,說晚上去老酒館。

    我看了一眼多革青說:”我和老多去。“

    掛了電話我說了,多革青說:“你告訴我,門家地下城,現在有什麼危險?”

    門河來了,找門山聊了一天,這不太合情合理,門河和門山的關係不好,怎麼能聊上一天呢?

    看來這裏面是有問題了。

    “有什麼危險不知道,晚上過去就明白了。”我說。

    我回辦公室,看文件,那些文件就是公司的進展情況,基本上做決策的事情,不佔,就是做爲一個投資人,在這兒閒呆着。

    下班,文知希打電話,問我有空沒有,我說今天約了人。

    我和多革青去老酒館,門山和門河都在。

    坐下,喝酒,門河問了胡八爺鼓兒的事情。

    我說,顧瘸子遲遲不動,我也問過他兩次。

    “看來老顧是野心挺大呀!”門山說完,笑起來。

    我看兩個的表情,我就知道,門山離開門家城,恐怕不是門河給弄出來的,這是玩了一個計。

    這就不能點破了。

    門山這個時候和門河聊,恐怕是門家城也是出現了很大的問題。

    聊天,門河說,他感覺到,門家城地下城有不太好的事情要發生。

    感覺?那絕對不是感覺,是出現了什麼端倪了。

    那麼做科的人,是不是做得就是門家地下城呢?

    我一哆嗦,如果是這樣,那胡八爺的鼓可就真的成爛鼓了。

    這樣,我是不是能機會把胡八爺給埋了呢?

    我問什麼不太好的事情,門河就看門山。

    看來門山是後面的掌控人,門河就是在前面,門後在後面看,看得更清楚。

    “我們也聽說了一點消息,做科的人出現了。”門山說。

    “老門,你這是……”多革青問。

    “直說,我和門河一直管着門家的事情,我退出來,就是在後面要看清楚發生的事情。”門山直接說了。

    “老門,我都被你騙了。”我說完笑起來。

    “沒辦法,鐵子,做科的人到底是幹什麼的?”門山問。

    我說了,知道的我都說了,既然是兄弟,朋友,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做科的人也不害怕說。

    “那,那……”門河有些發慌了。

    確實是,聽了做科人的事情,真是讓人發慌,我最初聽到的時候,心裏也是緊張,這做科有點讓人害怕。

    研究來,商量去的,最後也只能是等着,看着,事情怎麼發展,這誰也預料不到。

    我回家休息。

    第二天,我沒有去公司,看板史,二十六卷,二十六本,雖然不厚,但是二十六本,也不少。

    我慢慢的翻看着。

    板史一所:科律,犯科者死,枉科者亡……次年正月,犯科者何也,第六代傳人,蠟封七竅而死,枉科者周也,第十代傳人,飲鐵水而亡……

    這科律看得我直冒冷汗,這也是太狠了點。

    那麼到這一代,就是顧瘸子這一代,就是第三十六代傳人,這是後最後一卷中補記而錄的。

    那麼關於做科之法,也是真的難懂。

    做科一所,這裏的所就是一局,一次的意思。

    一所:科爲人未預知之事,爲輕科,日三而行,測其不光,測其而隱,人測事,預其三日,多則七日半月……

    就是預知,輕科就是入門,可預測三日內,有風有雨,那麼關於一個人的預測,三天,七天,或者是半個月,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

    這個真是難了。

    我年看到天黑,頭也大了,眼睛也花了。

    門山來電話,約我到衚衕。

    我過去,門山坐在裏面,把菜都點好了。

    上酒,倒上。

    “老門,有什麼消息沒有?”我問。

    “沒有,消息人也不靈光了,說那做科的人,是相當厲害,不想讓你知道的消息,你根本就沒辦法知道。”老門說。

    “你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我問。

    “還有一個擔心,胡八爺恐怕也知道做科的人出現了,有可能是做門家地下城的科,那麼胡八爺會起鼓的,他不會爛鼓,爛鼓就爛了名聲,這是其一,爛鼓出現,尤其是香鼓,會爛其身,用香於外,也入其身,具體的我也講不明白。”門山說。

    “噢,這樣,那有就對的辦法嗎?”我問。

    “胡八爺下深鼓也有兩年多了,鼓香浸城兩年多了,也到要成鼓之時了,他有不少暗鼓,根本就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給誰作的暗鼓,起鼓,恐怕是會讓門家不舒服的。”門山說。

    “我分析,如果做科人的人盯上了你們門家地下城,那麼胡八爺盯着的也是這兒,這鼓就難收了。”我說。

    “是呀,我也這麼分析,不管,但是得應對做科的,那麼做科是傳說中的厲害,能不能把胡八爺的鼓給做掉,這個都預料不到。”門山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這就讓門家的人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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